只見古靈朝着那九靈圖大聲地喊道,聲音中帶着急迫和驚喜:“九兒!九兒!”
然而九靈圖絲毫沒有反應,依舊紋絲不動的立在原地。
古靈見此情形,顧不得身上縛着着的鎖鏈,左手催動着靈力凝結成一顆靈球朝着九靈圖打去,九靈圖在接收到這個靈球之時停頓了一下,而後又原封不動的將靈球反彈了回來。
古靈接收到了反彈回來的靈球,眼神中的驚喜急迫只在那一瞬間就轉變成了失望和難受。
星楚從未見過古靈如此模樣,她小心翼翼地問道:“古靈爺爺,這九靈圖你曾經見過嗎?你可知上面的符文該如何修煉嗎?”
古靈依舊垂喪着頭,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他看着九靈圖開口道:“十萬年前,我與九兒乃是至交好友,無話不談,我們一同都是主人的神器的器靈,我爲戒指,她乃書籍,我們的名字也是主人給取的,在當年的那一場大戰之中,我們都身受重傷,被神力衝散到了不同的地方,被迫分離,我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被封印在了這鎖鏈之中,九兒怕是也被封印住了。”
古靈的聲音中帶了一絲哽咽,神情之中帶着一絲落寞。
他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九兒,看現在的情形,九兒怕是比他受了更嚴重的傷。
古靈看向星楚:“丫頭,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修復好九靈圖,將九兒從封印中解救出來。”
古靈是星楚在這世界上認識的第一人,也是帶她學習靈力的第一人,他的請求,星楚沒辦法拒絕,而且九靈圖現在也歸她所有,她有責任將其解救出來。
星楚回答:“古靈爺爺你放心,我一定會將九靈圖解除封印。”
古靈眼角的淚水激動的流了出來,連連點頭:“好,好,好,我現在就告訴你這符文的修煉方法。”
對於九靈圖,沒有人比他更熟悉了,哦,不對,除了九兒和主人。
古靈給星楚細細講述着九靈圖的來源以及符文的修煉方法,經過古靈的講解星楚對這第一頁的符文也算是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但是原理是原理,更重要的是實踐。
星楚必須將這符文進行實施纔行。
“行了行了,你這畫的什麼鬼畫符啊。”那個毒舌的古靈又回來了,他神情中充滿了鄙夷。
之前在教導星楚畫煉藥的輔助符文時就嫌棄她畫的不好看,只是當時符文簡單,筆畫也不是很多,作用到了,也就湊合湊合能用,但是到了這複雜的符文上面,星楚那一筆的鬼畫符實在是太醜了。
符文的每一撇每一彎鉤都是有角度的,力度也不一樣,如果按照星楚這個畫法,這符文根本發揮不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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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啊,九兒,你想出來怕是比登天還難咯,古靈仰天長嘆。
“我這畫的也不醜啊。”星楚看着自己畫的符文,“只是沒那麼好看而已。”
要知道星楚之前可是個現代人,那寫字都是現代簡筆字,到了後面,更加直接用符號標記代替,所以在寫字方面她是有所欠缺的,更何況是這繁瑣的古代字和完全不懂的符文。
“你先跟着那叫啥鄧長河的學學怎麼畫符吧,先練點簡單的我看看,過關了再教你。”古靈沒好氣的說道。
其實心裏樂開了花,星楚雖說不會畫符,但是她能跟上他的節奏,第一次就臨摹出完整的符文圖案,這已經是很多人達不到的程度了。
“行吧,那我去練練吧。”星楚只能應聲道。
早知道會來這個世界,上輩子就好好學學古代字了。
“還有,別忘了,看看八心青仙藤的下落,你這封印解除迫在眉睫了。”
“行行行。”
星楚離開空間也已經到了晚上。
肚子非常合時宜地叫了叫,該去食堂喫晚飯了,來這之後還沒去過食堂喫飯呢,不知道味道如何。
正巧在這時,院子外面有人敲門的聲音,星楚打開房門往外走去,就看見吳莫然、北宸宇一行四人站在那裏等着她。
見星楚出來,吳莫然高興地揮動手臂:“楚楚,我們一起去食堂喫飯吧!”
北宸宇不甘落後,他眼神中帶着一絲鄙夷和不屑說道:“食堂有什麼好喫的,楚楚,走,我請你去天香樓喫豪華大餐。”
北風國的太子就是有錢,隨時都能出去大餐一頓,不過今日嘛,星楚還是想嚐嚐食堂的飯菜。
星楚走到吳莫然的身邊,吳莫然非常親暱地挽着星楚的胳膊:“楚楚,我們去喫食堂好不好,聽說今日食堂做了新花樣,大家都搶着去喫呢。”
吳莫然還真是一個小饞鬼,她來學院的第一天就把許多菜品都試了個遍。
星楚點點頭:“正好我也餓了,那就去食堂看看。”
聽到星楚的話,吳莫然調皮地朝北宸宇做了一個鬼臉。
北宸宇哼地一聲,走着瞧,下次楚楚一定會跟他去喫天香樓。
一旁的周耀辰和顧飛寒兩人如同倆冰塊一樣默不作聲。
一行五人走在前往食堂的路上吸引了不少學生的注視,羨慕而又嫉妒的目光伴隨了他們一路,只因他們這五位皆是俊男美女,而且成績還那麼好。
剛到食堂就發現前面擁擠着一羣學生,不知在看些什麼。
北宸宇天生最愛湊熱鬧,如今還加上了吳莫然,兩人簡直就是最稱職的喫瓜羣衆。
吳莫然勾着星楚的手臂強行將她拖入到了圍觀人羣的第一排。
只見站在人羣正中間的一共有四人,三人站一堆,一人站一處。
星楚定睛一看,這不是今日剛剛帶她去宿舍的莫千雪師姐嗎,她怎麼會站在這裏。
只見三人爲首的女子上身穿着藍色學院衣裙,這是水系分院學生的服飾,在她的衣領處繡着三滴水代表着她是三年級的學生,耳上掛着壘絲雲石耳環,腳上穿的是色乳煙緞寶相花紋雲頭緞鞋,這一身裝扮足以說明這女子家世顯赫,來頭不小。
只是她雖穿得一身藍色服飾卻絲毫遮掩不住她那尖酸刻薄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