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怪蜀黍看她的眼神也沒那麼兇,這纔跟在爺爺奶奶身邊跟人打招呼。
跟君北言家當鄰居的人,有一個跟蔣泠書的關係非常好。
在聽說君北言跟沐星也已經有了一個三歲多的孩子,頓時把這件事告訴蔣泠書。
“泠書九爺有孩子了,你知道嗎?”
蔣泠書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嘴角的笑容都順便變的凝固,眼中更是帶着不敢相信。
“你說九爺有孩子?這怎麼可能?”
“是真的,今天九爺的父親帶着孩子出來玩兒,那個孩子很可愛,聽說是他跟沐星也的孩子。”
蔣泠書手一揮,手邊的東西全都砸在地上,聽到蔣泠書這邊的動靜,對面的人無奈的開口:“泠書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是不是要告訴你。”
“說吧。”
“九爺有孩子這件事在他那個圈子裏早就不是什麼祕密了,幾個月前他就在朋友圈裏官宣了孩子的存在,只是大家看他還沒公佈出來,就裝作不知道。”
蔣泠書呆呆的聽着朋友的話,眼中都是不敢相信。
怎麼會這樣?不應該啊。
爲什麼君北言會有孩子?他怎麼能有孩子?
“泠書你在聽嗎?”對面的人小心翼翼的問道。
她總覺得蔣泠書狀態有些不對。
“他竟然有了孩子,所有人都知道了,只有我不知道。”蔣泠書笑了,笑聲有些瘋狂。
因爲他們,蔣夫人再也不會管她了,而她還多了一個讓她厭惡跟噁心的親生母親,這個人是她曾經利用着對付君言曦的人。
而這個女人之前一直住在君家,卻什麼都不知道。
竟然連君北言有了孩子那麼重要的事情她都不知道。
想想蔣泠書就絕對很噁心。
“泠書我勸你還是放棄吧,我看君家對沐星也還有那個孩子都很喜歡。”
蔣泠書很想發火,可始終還記得人家這是好心跟他說這些。
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蔣泠書儘可能讓自己的語氣變好一些:“我知道了,我還有事下次請你喫飯。”
自從蔣夫人對她不好之後,圈子裏很多人都看不上她,甚至不願意跟她做朋友,對於這些人的樣子,她只覺得噁心。
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她要去找容露問清楚。
蔣泠書去容露的住處時,她跟蔣振軍還待在一起。
看到蔣泠書過來,容露有些欣喜,這還是事情發生之後蔣泠書第一次自己過來找他們。
“泠書你來了,是不是有什麼事?”
江泠書冷冷的看着容露咬牙問道:“君北言有了一個女兒這件事你知不知道?”
容露先是一愣,隨後皺着眉頭說道:“他有女兒?什麼時候的事?”
“找到沐星也之後沒多久的事情,當初沐星也離開的時候已經懷孕了。”蔣泠書咬牙說道。
當初算計沐星也的時候,如果知道她懷孕了,一定不會讓這女人好好的活下去。
她連碰都沒碰到君北言,可沐星也竟然給他生了一個孩子。
這讓她如何能接受的了?
“這不可能,如果真是這樣君家的人肯定都知道。”他們都知道的事情自己怎麼會不知道?
剛說完容露突然想到之前君言曦偷偷跟君霆他們說了什麼事,結果第二天君霆他們一起出去了一天,第二天才回來。
回來的時候老太太他們都很高興,她當時只當他們出去玩兒了一天高興,完全沒朝這方面去想。
“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蔣泠書看着容露問道。
容露點了下頭:“我確實想到一些事,之前有一天晚上君言曦突然跟君霆他們說有祕密要告訴他們,這件事君言曦並沒有告訴我,後來君霆他們就出去了,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君家的人應該是那個時候知道君北言有女兒的事情。”
聽着容露的猜測,蔣泠書覺得容露無比可笑:“當時你都還在君家,結果人家竟然沒把你當成一回事,什麼事都不告訴你。”
容露被蔣泠書說的面子上有些掛不住:“泠書。”
“如果不是你那麼沒用我也不至於這個時候才知道那個野種的存在。”除了她以外,給君北言生的孩子都是野種。
全都是該死的野種。
容露看着蔣泠書這表情猙獰的樣子不免有些擔心:“泠書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你最好不要跟人說你是我母親,我沒有你這種愚蠢的母親,我丟不起這個人。”說完拿着包包踩着高跟鞋頭也不回的走了。
容露呆呆的看着蔣泠書離開的背影,泠書剛纔說什麼?她說嫌棄自己這個當母親的丟人?
這個認知讓容露眼中都是迷茫。
轉頭看着邊上沉默着沒有說話的蔣振軍,容露心情有些難受:“我對泠書還不夠好嗎?爲什麼她要那麼對我。”
該給的東西她都給蔣泠書了,她還要怎麼樣?爲什麼就不能好好的說說話,爲什麼一定要把話說的那麼難聽?
蔣振軍看着容露這痛苦的樣子,無奈的說道:“我早就跟你說過讓你不要想的太天真,泠書被我妻子養的太過驕傲,她不容許自己有這樣的污點存在。”
兩個字好像針一樣刺進容露的心裏,她看着蔣振軍聲音微微有些顫抖着:“你剛纔說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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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振軍竟然說她是污點?
這讓她如何能接受的了?
“我是泠書的親生母親,蔣振軍你說話怎麼能那麼難聽。”
蔣振軍有些頭疼的看着容露,無奈的開口說道:“我只是在說泠書的事情,你確實是泠書的親生母親沒錯,但她現在只願意認養大她的人你能怎麼辦?而且我也沒說錯,在泠書心中你確實只是她身上的一個污點。”
蔣振軍太瞭解蔣泠書了,她這個人就是那麼的驕傲。
任何會讓她變成笑柄的人或事對蔣泠書而言都是一個污點。
容露緊抿着嘴脣看着蔣振軍:“她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那個時候蔣泠書對她是那樣的好。
可現在呢?冷的像雪山的冰雪一樣,讓她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