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星也拿着手機給顧知硯發了消息,跟他說了這件事。
顧知硯正在處理工作,看到妹妹發的消息。
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人。
拿着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很快就有人下去查。
當幫了蔣泠書把人放出來的人看到前來調查的人,整個人都傻了。
而且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他們手中的證據非常足,尤其是蔣泠書的事情,他做了什麼對方全都知道。
這個結果讓他覺得恐懼,不是說上面打點好了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走吧。”沐星也偏頭看着君北言開口說道。
“蔣小姐還是讓你父親準備好十個億,否則到時候阿言是有權利告你的,到時候的賠償可能只會更多。”
沐星也的話讓蔣泠書諷刺的開口:“果然是小門小戶出來的人,十個億都那麼斤斤計較。”
這財大氣粗的口氣要不是從君北言口中知道蔣家是什麼情況她都要相信了。
“蔣小姐還真是財大氣粗啊佩服佩服,那十億現在可以給了嗎?”沐星也衝蔣泠書伸手要錢。
“你……”蔣泠書都快被沐星也氣死了,昨天晚上安慰自己的不要生氣不是要生氣,就在這個瞬間徹底遺忘。
“怎麼?”沐星也無辜的看着氣炸的蔣泠書,這人那麼容易生氣嗎?
跟傳聞不太一樣。
“你有什麼資格問我要錢?我欠你的嗎?”蔣泠書咬牙怒喝。
沐星也笑看着蔣泠書:“你確實不欠我的,但你欠我老公的,我老公的就是我的,我問你要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在邊上一直沒開口的君北言淡淡的說道。
看沐星也的眼神充滿了寵溺溫柔。
這份寵溺和溫柔刺痛了蔣泠書的眼。
她跟君北言認識那麼多年,他從來沒用這樣的眼神看過她,哪怕是稍微溫和一點兒的眼神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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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是冷淡,沐星也離開的這四年是漠視。
她以爲只要沐星也不在,她能等的了。
可以等君北言喜歡上她,可現在她才知道自己錯的到底有多離譜。
“君北言從小到大我一直都喜歡你,你難道不知道嗎?”蔣泠書有時候都在懷疑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心。
“不知道。”
簡單的三個詞對蔣泠書來說無疑是鑽心之痛。
他怎麼能說的出這樣的話。
顫抖的伸手指着君北言:“爲了你我放棄了很多追求的人,甚至追着你到你的公司,放棄了我家的公司,最後得到的就是這個嗎?”
“我到底哪兒比不上這個女人?論身材,論長相還有家世我都比她更好更適合你,你憑什麼這樣對我?”蔣泠書近乎歇斯底里的吼道。
“不要說爲了我,我不配。”君北言面無表情的開口。
沐星也下意識的轉頭看着君北言,這人什麼時候變成段子手了?
而且按照她對君北言的瞭解,若是不喜歡一個人他不會耐着性子跟人家廢話。
那他現在……
轉頭看着蔣泠書,沐星也似乎明白爲什麼了。
這個時候的蔣泠書完全失去了理智,看君北言的眼神有些瘋狂。
人一旦失去理智變的瘋狂就會做出一些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
“我……”
蔣泠書剛想說什麼手機鈴聲就響了,看到手機上的電話號碼,蔣泠書的臉色變的煞白,好像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
看到蔣泠書的變化,君北言已經可以肯定這個給她打電話甚至讓她覺得恐懼的人,就是那個在背後幫蔣家的人。
“喂。”
對面不知道說了什麼蔣泠書的臉色更白了,她不敢相信的看了沐星也一眼。
“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之後,蔣泠書看着沐星也:“你到底是誰?”
幫她出來的那個人竟然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被雙規,而且還是帶着證據。
從沐星也說話到現在有多長時間?半個小時有嗎?
沐星也無辜的看着蔣泠書:“我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打工人,就一平民百姓。”
“看來你接到電話了吧?不知道幫你的人現在還好嗎?”在蔣泠書要說什麼的時候,沐星也平平無奇的說了一句。
一句話讓蔣泠書瞬身發冷,死死的看着沐星也又問了一次:“你到底是誰。”
“我都跟你說了做人不要太囂張,看看現在打臉了吧?”
蔣泠書氣的想對沐星也動手,君北言剛要動手就被沐星也攔住:“想動手打我啊?可以啊如果你想再加一筆故意傷人罪的話,隨便動手。”
“看看那邊。”沐星也伸手指着君尚大樓的某個角落。
蔣泠書下意識的看過去,看到那邊的監控臉色陰沉。
君尚作爲帝都的領頭企業,公司裏的監控設備都是最好的,她要對沐星也動手直接就會變成靶子。
“對了,蔣小姐這十億的賠償什麼時候給?”沐星也看着蔣泠書笑眯眯的問道。
蔣泠書從包裏拿出一張卡遞給沐星也,儘管她更想直接丟在地上。
可她知道一旦那麼做了,自己會引來麻煩。
沐星也伸手去拿,結果蔣泠書一直不放開。
沐星也溫柔的看着蔣泠書:“蔣小姐這是捨不得嗎?”
“有什麼捨不得的?不過是十億罷了。”儘管心中已經痛的滴血,蔣泠書面上還是保持着不屑一顧。
沐星也看着蔣泠書捏的緊緊的手:“那蔣小姐這是做什麼?”
“還是說蔣小姐很喜歡自己打自己的臉?”沐星也一臉好奇的看着蔣泠書。
蔣泠書深吸一口氣鬆開自己的手:“這樣可以撤銷對我的控訴了嗎?”
這纔是她今天來這裏的目的。
“非法盜取他人公司祕密,故意傷人罪,這兩個可不歸我管。”沐星也笑眯眯的開口說道。
說出來的話卻是這樣氣人。
下意識的轉頭看着邊上的君北言:“難道你一定要絕情到這個地步?”
“就算從來不喜歡我,可我們好歹認識那麼多年,君北言……”
“你偷我公司的客戶資料這是爲何?”君北言看着蔣泠書問道。
一句話難住蔣泠書。
偷走爲什麼?這個問題她根本回答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