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悠哪裏見過這種陣仗,當下就懵了。
她感覺周身像是燒了起來,只有背後的門板給她帶來一點點的涼意。
雖說昨天晚上也因爲操作失誤,兩個人親了那麼一下,可是和現在這個情況相比,昨天晚上的情景就真的是毛毛雨了。
許清悠手腳僵硬,靠在門板上一動不敢動。
嘴脣上的觸感十分明顯,讓她有些許的暈眩。
這種就是接吻嗎?
她僅有的經驗還是昨天晚上他輕輕的一碰,放到這個時候不值一提了。
要說寧玄,其實也沒有什麼經驗,只不過情侶間這種很親密的行爲,應該算得上是一種本能,可以無師自通。
寧玄原本就是想親兩下解解饞,結果親上去就有點撤不下來了。
許清悠不懂換氣,憋的臉頰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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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玄雖然比她好一點,但是也沒好到哪兒去,最後實在是扛不住了,兩個人才分開,同時氣喘吁吁。
許清悠臉紅的能滴出來血。
寧玄下巴貼在許清悠的額頭上,心跳也很快。
他把許清悠攬在了懷裏,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
許清悠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她覺得自己似乎是應該把寧玄推開,可是又覺得推開的動作更像是拒絕。
剛纔寧玄親她的時候她都沒拒絕,現在推開就真的過於矯情了。
寧玄緩過來後又在許清悠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就是整個人突然之間就覺得圓滿了。
寧玄過了一會兒先開口的,“不怪我,誰叫你剛纔一直用下巴蹭我的肩膀,我肯定忍不住。”
他居然還好意思惡人先告狀。
許清悠也開口,“明明是你一開始這麼做的,我不過是學你而已。”
寧玄輕聲的笑了兩下,胸膛震動,“好的怎麼不學?”
許清悠哼了一聲,“你身上哪裏有好的?”
很好,都這個時候了,還牙尖嘴利的。
寧玄最後鬆開了許清悠,他過去把窗戶打開。
外面的雨已經停了,空氣很新鮮。
而後寧玄轉身去牀邊坐下來,他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過來說說話。”
許清悠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小步的挪了過去。
一開始兩個人都是靠在牀頭,聊一聊寧修和莊麗雅那邊的事兒。
許清悠問了一下剛纔莊麗雅在電話裏說了什麼,有沒有又罵人。
寧玄的語氣是帶着笑意的,他把許清悠的手拉過來,一根一根的捏着她的手指,“沒有,她不敢,現在她的處境可和從前不一樣了。”
許清悠又問寧玄,“那電話裏她說了什麼?”
寧玄轉頭看着許清悠,兩個人離得近,於是心底裏那點小火苗又竄了上來。
他湊過去親許清悠的臉,“雖然是過來說好話的。”
小姑娘的臉又軟又嫩,還有一些護膚品的清香。
寧玄親着親着,自動就挪了地方,親到了許清悠的嘴角。
許清悠全身都麻了,和剛纔一樣,根本不敢動。
她毫無經驗,一隻手擡起來又放下,不知該放在哪裏。
寧玄親着親着就有點兒控制不住,最後直接把她壓在牀上。
許清悠被悶得透不過氣,最後趕緊擡手抵着寧玄的胸口。
她知道場合不太對,可還是有些執拗的問出了口,“你以前喜歡的是不是顧念?”
寧玄一愣,沒有想到許清悠會在這個時候問這樣一個煞風景的問題。
這姑娘看來是真的沒有和異性相處的經驗。
不過關於顧念,寧玄也並沒有想隱瞞什麼,那是他的過往,是他人生中真實存在過的事情,容不得忽略,容不得反駁。
於是寧玄嗯了一聲,“我確實是喜歡過她,但是我們什麼都沒有,她從頭到尾對我都沒有男女之間的感情。”
顧念和池遇之間確實是出現過矛盾,但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機會。
許清悠聽到寧玄這樣的回答,也不知道心裏是什麼感覺,似乎是不舒服,但是還不至於讓她特別難受。
於是她又說,“你喜歡了她多久,現在還喜歡嗎?”
寧玄像是聽到一個傻子在問一個很白癡的問題。
他在許清悠的嘴上又親了兩下,“胡說八道什麼?我若心裏還裝着別的人,怎麼可能會這樣子對你,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許清悠也知道自己這個問題問得不太對勁,可她就是很執着,就是想要一個很肯定的答案。
她嗯了一聲,手抓着寧玄胸口的衣服,“我只是有些害怕。”
畢竟她和寧玄站在一起,很多方面,她都處於下風。
加上娛樂圈美女衆多,寧玄這次風波過去又要入組拍攝電影,跟他搭戲的又是娛樂圈很出名的小花。
許清悠是真的不放心。
她見慣了娛樂圈裏那些快餐式的愛情,自然是害怕的。
她想要認認真真的談戀愛,如果可以想要一直走下去。
寧願擡手輕輕的摸着她的臉,“別怕,你要相信我啊。”
許清悠抿着嘴想了想,“那我先提兩個要求吧,行嗎?”
寧玄自然不會拒絕,“你說。”
許清悠垂下視線,看着寧玄衣領的扣子,“若是將來你和誰合作產生了一些你控制不住的感情,我希望你能老老實實的告訴我,繼續或者分道揚鑣,我都想要一個肯定的答案。”
寧玄嗯了一聲,“你放心,我也不喜歡情感中帶着欺騙。”
許清悠抿着嘴又說,“我不限制你跟弈星合作,但是我希望你能尊重我,懂我的意思麼?”
寧玄低頭又親了她一下,“我明白,放心吧。”
娛樂圈裏東西虛虛實實的,有的時候確實是需要藝人的配合。
只不過他已經對外聲明自己有女朋友了,想來那些吵cp,搞曖昧,製造話題的事,應該不會找上他。
許清悠鬆開寧玄的衣服,稍微有那麼不知所措一下,然後就擡手摟住了寧玄的脖子,“你若是敢騙我,我保證我立馬會化身成爲你的黑粉頭子。”
寧玄笑了起來,“好好好,我知道了,嚇死我了。”
外面一場暴雨過後開始風和日麗,屋子裏的牀上兩個人親的有點難捨難分。
有了之前那兩次的經驗,許清悠多少會換氣了。
她本不是一個大膽的人,可今天興許是心情真的特別好,於是摟着寧玄的脖子,也小心地開始迴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