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盡歡被顧老爺子帶著走親戚,大年初三顧從今說要帶盡歡去見一個人,顧蓉,顧從今的姑姑,孟新堂的母親,是服裝設計師,這幾年她主打的國風品牌的衣服連續登上時尚周刊,以及國外時尚雜志,T台,辦過很多次服裝秀。
顧蓉四十多歲的人,保養得當,完全沒有絲毫的皺紋,臉色白裡透紅,眼睛略微有些狹長,那雙眸子很深邃,頭髮松松垮垮挽成一個髻,白玉蘭形狀的發簪,是個淡雅溫和的人。
她拉著盡歡的手,笑得如沐春風,“從今這臭小子,終於找女朋友了。”
她在打量著盡歡,但是目光確實讓人覺得能接受,是那種不經意的打量,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尷尬,顧家的家教大概是一脈傳承的。
顧從今在盡歡旁邊坐下,倒了杯普洱茶。放在圓桌底下的手攫住盡歡的手,放到自己腿上,盡歡覺得心跳漏了一拍。手心都出汗了。
“姑姑,你可別都說我壞話,到時候人跑了,我上哪去找回來?”他抿了抿茶,盡歡被他裹著手心,不滿地撓了撓他的掌心。
顧蓉拍了拍顧從今的頭,“人家要是跑了,那就說明你不夠優秀。”
“小姑,你給她做一件衣服吧?”
“好啊,我看盡歡適合旗袍,她身段軟,穿上肯定很好看。”說完她差遣旁人拿來旗袍。
“這件旗袍我一直在等它的主人,見到盡歡我就知道,第一眼就感覺她天生適合這件衣服。”
墨綠色的綢緞旗袍,細致的花紋,袖口的滾邊顯得很有成熟又誘惑力,想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兩側開叉,旗袍其實最挑人,身材適合,氣質不一定和這軟緞料子符合。
有的人穿上平平無奇,有的人穿上能像煙花一樣絢爛。盡歡皎好的面容,身段軟,顧蓉當真覺得這旗袍就是為她而生的。
盡歡進了更衣室,她脫下自己的長裙,胸口上還有點點咬痕,那天倆人乾柴烈火,如膠似漆。導致吻痕幾天沒消散。她臉頰忍不住發燙,除夕夜那天是真的大膽,她好像也漸漸體會到了那種樂趣。
旗袍上的盤扣很難扣上,有一處還是在脖頸處的,裡面沒有鏡子,她看不到,扣了半天,手指像是打滑一般,總是扣不上。
更衣室外面似乎沒什麽聲音,難道人都出去了嗎?她喚了聲顧從今,也沒人回,她氣餒,突然背後被人抱了個滿懷。
顧從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處,嘴唇在她脖子處流連忘返,“阿許,叫我做什麽?想在這裡?”
盡歡自然知道這人說的是什麽,她轉過身來,推了推他,語氣有點焦灼,“你別,有人的話……”
“姑姑出去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他唇到吮住她晶瑩剔透的耳垂。
剛剛她在掙扎,旗袍順勢往上卷起,露出她白皙細膩的大腿,顧從今眸色微沉,手滑順著她的曲線來到大腿處。
他進來的時候盡歡是背對著他的,沒能看見滿園春色如許,軟緞旗袍緊緊貼著她的身體,哪處是凸的,哪處是翹的,一覽無遺,胸口的茉莉花像是被含苞待放,任君采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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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開的叉有點高,腿根處時隱時現,筆直的腿被顧從今的雙腿壓著,他的有些硬的衣服布料摩擦著盡歡白嫩的大腿。
顧從今給解開她剛剛好不容易扣上的盤扣,手像是彈鋼琴般,有節奏地在她鎖骨處流連,又蜻蜓點水點著她挺起的乳尖。
開始吻她的唇,不是很溫柔的吻,有點霸道。侵佔意味濃重。
手下的動作也很霸道,他用力把盡歡往自己身前壓,她軟軟的兩團壓著他堅硬的胸膛,軟硬結合。
他笑得有點惡劣,大概男人欲望起來,都會有種劣根性。“旗袍正好不用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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