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辭好像受到鼓舞的小孩,賣力地舔舐的嬌嫩的花穴,溫熱的唇舌包裹住她嬌嫩的穴口,朝朝小穴的水滲了出來,滴滴答答落在蔣辭的下巴上。
蔣辭舌頭繞著她肥美的陰唇,轉了一圈,終於找到她濕漉漉的洞口,洞口受到刺激,癢意滲透到朝朝渾身上下。
她舒服地抬起屁股,蔣辭果然找到她濕漉漉的洞口,舌頭穿刺進去,碾壓她緊致的媚肉,壓上去。
舌尖在她裡面胡亂攪動一番,她小嘴也回應著蔣辭熱烈地吻,小穴不停地收縮著。
她裡面層層褶皺都在跳動著,裡面淫靡的汁水被擠了出來。
蔣辭咬住她粉色的陰核,朝朝舒服地哆嗦著身子,難受的扭動纖瘦的腰,水一波波湧了出來,蔣辭及時接住她裡面的水,一點點咽下去。
朝朝因太癢了,忍不住嘟囔著,“啊啊,哥哥,你快點插進來呀。”
蔣辭也不著急,抱著人往房間外面走,朝朝被他放在沙發上,她纖細的雙腿被蔣辭分開,濕漉漉的花穴淌著水,蔣辭的眸色越發深沉,笑著說,“小騷逼一張一合的,想吃東西了?”
怎喉罩看著蔣辭居高臨下地樣子,莫名覺得不好意思,臉羞紅地看著蔣辭,咬住下唇。
雙手擋住自己濕漉漉的雙眼,說話聲音有點撒嬌的意味,“哥哥,你快別說了。”
蔣辭微微彎腰,因光著身子,從朝朝的角度可以看見男人健碩的身體,以及他繃緊的肌肉線條,看起來是那麽流暢,蔣辭俯身,咬住她的唇,“我的好妹妹害羞了?”
朝朝仍是不敢看著蔣辭,一言不發地哼哼唧唧,就是不看他,過了好一會。
朝朝也沒聽見蔣辭的呼吸聲,抬手的時候,才看見蔣辭在冰箱前拿出一盒草莓,顏色粉嫩的草莓在蔣辭手上看著頗有違和感,怎麽看著都不搭。
朝朝的小穴不自覺地緊縮,好像可以預測到什麽事情,蔣辭唇角一勾一扯,別有深意地看著她。
明明長得一副風姿清舉的模樣,說出來的話盡是讓人臉紅心跳,蔣辭說“張開腿,讓哥哥好好檢查一下小逼是不是發大水了?”
朝朝聽話地張開腿,蔣辭說了句,“真乖。”說完之後又湊近她的雙腿間,目光灼灼地盯著她水光淋淋的花穴。
撚起一個草莓,往她流水的穴口上蹭,直到粉色的草莓沾上她的淫水,才拿到她眼前讓她看,蔣辭聲音低沉好聽,“張嘴,咬住。”
女孩張開嘴,粉色的舌尖觸碰上草莓的表面,整個草莓堵住她小小的嘴巴,朝朝想再說些什麽,卻也說不下去,嘴巴被堵住很難受。
更難受的事情還有,蔣辭捏著那顆草莓,直接往她花穴裡塞,朝朝花穴被異物刺激著,之巨的難受。
而且草莓的表面還有小小的疙瘩,刮著她的媚肉,實在是不舒服。
朝朝難受地抬起腰,淚眼朦朧地看著蔣辭,鼓著著小嘴,蕩漾的眼神看著蔣辭,意思是要蔣辭那些出來。
得來的確是蔣辭冰冷冷的回答,“小逼最好用力夾著,不然掉下來哥哥要懲罰你了。”
穴口被這麽個東西堵著,朝朝都不敢動,蔣辭俯在她身上,雙手撐在她兩旁,朝朝難受地哼哼唧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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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辭這壞人還想著邊法子折騰她,蔣辭含住的左邊的乳,大舌頭舔舐著她粉色的乳暈,朝朝的奶頭被他含在嘴裡舔舐吮吸。
奶尖開始變硬,腫脹起來,她另一顆奶子被蔣辭握住,朝朝嘴裡咬著東西,哼哼唧的,想要說出話卻說不出來。
忽然之間,蔣辭咬住她奶頭,舌尖往她小小的奶縫上戳著,朝朝身體緊繃起來,小穴猛地收縮,絞緊那顆堵在她穴口的草莓,粉紅色的草莓鮮嫩的汁水溢了出來。
蔣辭把玩她的奶子好一會才放開她,看著她難受潮紅的臉。
蔣辭把草莓從她口中拿出來,不過她花穴裡變得好空虛,朝朝覺得難受,便讓蔣辭拿出來,“哥哥,嗚嗚,快點拿出來,不玩了。”
蔣辭頭又埋在她雙腿間,這次不一樣,這次主要是把堵在她小穴裡的罪魁禍首拿出來,朝朝隻覺得蔣辭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花穴口上,好像有火苗星子迸濺上去,小穴煎熬著。
蔣辭嘴巴貼上去,舌尖勾著那個小草莓,勾出來,咬住。
將那顆小草莓送到她嘴巴裡,朝朝被迫承受這個羞恥的草莓,蔣辭居然把堵在她小逼的草莓放在她口中,簡直太羞恥了。
兩人你喂我,我喂你,膩膩歪歪才把一顆帶著她淫水的小草莓吃完。
朝朝淫蕩的小逼沒有東西堵著,開始空虛起來,而且還有麻癢得感覺。
她主動張開雙腿,都住蔣辭的腰,磨蹭了好一會,勾引著蔣辭“嗯,啊,小浪逼好想要呢,哥哥快點插進來呀。”
她不停地扭動著身體,蔣辭攥住她沉甸甸的奶子,雙眼滿是情欲,深不見底,蔣辭惡狠狠道,“小騷逼想要什麽插進去?”
蔣辭一邊問著,碩大的龜頭卻在不停地蹭她濕漉漉的穴口,蔣辭硬的不行的肉體挺而入,狠狠地撞在她敏感點上,。
朝朝一時之間得到滿足,淫蕩的呻吟聲也放開起來,“啊啊……哥哥操的妹妹逼水直流……好舒舒服啊”
蔣辭粗壯的肉棒碾平層層褶皺,插著她的敏感點,撞擊她的花穴深處,動作又快又狠,仿佛要把她撞得靈魂出竅。
朝朝渾身舒爽,身上的細胞都在叫囂,蔣辭在床上並不文雅,有時候還會爆粗口,就比如現在。
蔣辭大力揉捏她碩大的乳房,說著淫詞浪語,“喜愛那個不想哥哥操爛你的小逼?”
他那根滾燙的肉棒越來越大,而且還硬,就這麽壓在她過分敏感的花穴深處。
朝朝爽的哆嗦,特別是聽著蔣辭低沉的聲音說不不堪入耳的語言,她更覺得舒服了,爽得說不上來話,但是身子骨愈發顫抖起來,粉色的小逼更是吸咬著,啃食著蔣辭滾燙的肉棒不肯放松。
蔣辭沒聽見滿意地回答,更加用力地往裡撞去,“不說話?不說話哥哥操到天亮怎麽樣?”
他壓住他纖細的雙腿開始大開大合地肏乾她濕潤的小逼。
朝朝連連別撞了好幾十下敏感點,更是覺得爽的簡直頭都蜷縮起來,隻想尖叫。
窗外煙花炸開,她腦海中的煙花也炸開,她浪叫出聲,“啊啊啊……好喜好被哥哥肏。”
她高潮得很快,蔣辭也被她緊致的穴肉吸咬得難受,撞了百來下,才射出來,一股股白灼的液體全都射在她體內。
那段時間蔣辭去做了結扎,現在他可以隨意射進她體內,蔣辭特別喜歡射進她窄小的甬道裡,莫名的滿足感佔據心房。
高潮過後是沉寂,兩人回歸平靜,都不說話,蔣辭軟下來的性器還停留在她花穴裡面。
朝朝阮成一灘水,沒有力氣動力,不過隱隱約約中她聽見蔣辭悶悶的聲音,“朝朝,以後不準離開哥哥了。”
朝朝想哭,不過克制住了,重重地回他,“好,我再也不要離開你了。”
其實蔣辭還有最後一句話沒有說完,“我只有你了。”
棉麻的沙發上,燙著赤裸相擁的男女,男人趴在女孩身上,兩人像粘牙的麥芽糖,黏在一起,靜默無言,都看著窗外的煙花,思緒飄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