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身上的女孩舌尖動作微微停頓了一下。
“叔叔,你在意嗎?”
她抬眼看他,神情語態都更近似於撒嬌。
“你會嫌我髒嗎?”
在咬出‘髒’這個字的時候,她的聲線產生一絲微不可查的顫抖,如同一片玉骨薄胎瓷上肉眼無法分辨的細小裂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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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淵之前,是另一座更深更黑的深淵。
駱行之將手指從少女的口中抽出,同時也好像從剛才那種濃鬱的情欲氛圍中抽離出來,眸色淡淡地注視著她一雙如絲媚眼。
“是誰?”
駱煢被他的目光看得身子發軟,舌尖隨意地舔了舔嘴角被帶出去的涎水,彎下腰腦袋伏在男人肩頭,掌心輕輕撐在他的胸口上,緩緩地隔著襯衣描繪著男人肉體起伏的輪廓。
“我不知道。”
那個人很謹慎,就連姓什麽都沒有讓院長知道,她只知道院長每次看見他都點頭哈腰,無比諂媚。
“我隻記得院長叫他先生,但是別說姓什麽叫什麽,就連他長什麽樣都不記得了。”
第一次和那個男人見面的時候駱煢只有五歲,最後一次見那個男人的時候也才九歲。
按道理應該刻骨銘心的才對,可那張臉卻在被領養之後的那幾年裡被新的痛苦磨滅取代,就連噩夢的主角都變成了一個模糊不清的影子,像繼父,也像那個人。
“因為那個人每一次來都會給福利院很多錢,所以每次有辦好手續的夫妻要來領養孩子,院長都不會讓我被帶走。”
駱煢永遠都只能在教室裡看著其他孩子怯生生地從保育老師身邊走到養父母的身邊,然後回頭露出像陽光一樣燦爛的笑臉和他們揮手道別。
她從一開始的羨慕到覺得刺眼和厭煩,甚至後來其他孩子被領養走就會躲起來找個尖銳的小石頭劃自己的手。
還好那時年紀小,恢復力強,她把手掌和小臂劃破了不知多少次也沒有留下疤痕。
要不然她的身體應該會變得更惡心吧。
“叔叔,你會嫌我髒嗎?”
故事告一段落,駱煢又問了一次。剛才伏在男人胸口上的手掌就像是冬眠後蘇醒的小蜘蛛,熟悉好了環境,現在才開始了緩慢的攀爬。
蜘蛛先是漫無目的地遊走了一陣,過了一會兒才好似想起什麽,直直地往上走去。
“駱煢,沒有人會因為被絆了一跤就說自己髒。”
駱行之直到她的手指尖已經碰到了他喉間的凸起上時才把她的手腕握住,將那個在他身上肆意點火的蜘蛛當場抓獲。
少女的柔荑仿佛沒有手骨,捏在手裡好似一團香軟的泥。
駱行之虛握著手中的軟泥,語氣輕緩:
“那些把你絆倒的小石子我會找出來處理掉,等處理完你就把這些事情忘了,知道嗎?”
駱煢的心跳微妙地加快了兩拍。
覆蓋了她幾乎全部人生的痛苦在駱行之口中變得好輕,好像她真的只是摔了一跤,那些塵土與碎石顆粒嵌進了她被劃破的皮肉中,疼,卻不足掛齒。
如果她真的只是摔了一跤多好。
“好。”
駱煢重新彎起嘴角將雙唇送上男人的側頸,然後腦袋一偏便含住男人的喉結。
這裡的口感一如她想象中那樣,不是純粹的圓,而是帶有骨骼的棱角,在皮膚下硬邦邦地撐著,他喉間自然形成無比性感的線條。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嘴唇在覆上去的瞬間男人平穩的呼吸出現了一個非常短暫的停頓,下一秒駱行之的大掌便扣住她的後腦。
“在幹什麽?”
他的手指滑入她的發隙間,收緊,拉著她的頭髮強迫她抬起頭來。
“永遠學不乖?”
女孩雙唇未來得及合攏,微張的牙關間小小的舌還翹著,一副犯罪未遂的模樣。
“叔叔,”
她屁股又前後扭了扭,完全被淫水浸透的內褲緊貼著男人隆起的襠部順滑地磨蹭著。
“就讓我幫幫你嘛。”
還這麽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