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頤然在小時候,甚至是不那麽小的時候,都是很黏很黏徐嘉致的。
那個時候徐嘉致還在讀高中,每天晚上放學就九點半了,徐母為了方便他上學,就在學校附近置辦了一套房,把家裡的管家派到那邊照顧兒子的飲食起居。
徐頤然那段時間才剛到徐嘉致身邊不久,每天看不見哥哥的時候就會很不安,問徐嘉致問得最多的問題就是:哥哥我為什麽不能和你一起去學校啊?
這也導致徐嘉致在那段時間,每次下課走得都很快,幾乎是一秒鍾也不耽誤地往家趕。
後來某一日,徐嘉致從學校出來,就聽見一個嬌脆的聲音:“哥哥,我來接你啦!”
她那時候還那麽小,小到徐嘉致一眼掃過去都沒第一眼發現她,而是先發現跟在她身後來的管家。
他先跟笑得滿臉抱歉的管家說了句沒事,才低頭看著徐頤然,捏捏她軟嫩的小臉:“然然來接哥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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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徐頤然是第一次來他的學校,激動得滿地亂跑,蹦蹦跳跳,“哥哥,你把書包給我吧,我幫你背!”
“……”
這話一出旁邊的管家都沒忍住,笑著跟她說:“然然,哥哥的書包你可背不動哦。”
管家說這話絕對是出於現實考量,但徐頤然卻不知怎地把它理解成了對自己力氣的輕視。
她一挺胸脯,不服氣地說:“我力氣很大的,哥哥你讓我試試嘛讓我試試嘛讓我試試嘛——”
最後徐嘉致還是被她纏得受不了,把書包脫下來,“你先試一下,如果背得動再背,可以吧?”
話是這麽說,但徐嘉致把書包讓徐頤然背的時候,還是悄悄拎住了書包上面的掛帶。
但即便如此,高中生的書包顯然還是遠超了一個小朋友的承受極限,徐頤然隻覺得肩膀一沉,整個人重心就完全被帶偏,整個人往後倒去——
爽快地在學校門口摔了個屁股墩兒。
摔完,好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似的,仰起脖子看著表情從驚愕再到忍笑的徐嘉致,迷茫地問:“哥哥,我為什麽摔倒了?”
徐嘉致現在想起徐頤然當時那個天真無辜的表情,都忍不住彎起嘴角。
坐在他對面的楊開遠很受不了地翻了個白眼:“老徐,徐哥,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話也不說兩句,自己在那笑什麽呢!”
“我想起徐頤然小時候了。”
徐嘉致很坦然地和老友承認。
“……”楊開遠噎了一下,“我以前隻覺得你自從有了個撿來的便宜妹妹之後,越來越像一位老父親——等一下,你不會把人一直當童養媳養著吧?”
旁人頓時對思想過於齷齪的楊開遠進行輪番譴責,徐嘉致卻只是笑著低下頭去抿了一口茶,未答。
喝酒聊天不過一個多小時,徐嘉致就拿上車鑰匙跟所有人道了失陪。
楊開遠送他回停車場的路上,還在感歎:“你是真牛啊,高中的時候我們出來吃燒烤你就九點半回家,現在都快奔三了,出來喝個酒你還是九點半回家。”
“徐頤然十點半要睡覺。”徐嘉致笑著打開車門,“我不在她會害怕的。”
“……”
不是,哥,一個理由用在四五歲的小女孩身上很合理,但用在一個十六七歲的大姑娘身上就感覺像在侮辱人的智商了好吧。
楊開遠尋思這人估計是有什麽別的事兒,但不方便跟他說,歎了口氣。
“行吧,那你路上小心。”
“好。”
徐嘉致回到家,阿姨剛從廚房裡走出來,朝他打招呼:“徐先生,你回來啦。”
“今天辛苦你了。”
一般徐嘉致因為出差或應酬晚上不在家,就會安排阿姨晚點走,要麽等他回來,要麽等徐頤然睡了再走。
“不辛苦的,徐先生。”阿姨摘下橡膠手套,按照慣例跟徐嘉致匯報一下今晚發生的事情,“今天然然不小心把鋼筆墨水打翻在書包上了,我就讓她把裡面的書和筆都拿出去,把她的書包洗了。”
“然後我洗之前慣例掏了一下她書包各個口袋,發現裡面還落了一瓶牛奶。”
阿姨指了指不遠處的茶幾。
“我也知道您很在乎她的飲食,沒敢直接給她,怕她偷偷喝掉了,您看看怎麽處理吧。”
徐嘉致道了謝之後送走阿姨,才回頭去看了一眼那瓶牛奶。
他一開始沒當回事,隻當小姑娘嘴饞了,卻在牛奶的瓶底看見了他們學校校園超市的價格標簽。
徐頤然之前從來沒去過校園超市買東西,說是人超級多,擠不進去,讀了兩年書也沒帶過校園超市東西回來。
徐嘉致拿著牛奶上了樓,扭開徐頤然臥室的門,就看裡面已經是一片靜謐的漆黑。
前一天的夜欠了近兩小時的睡眠,讓小姑娘今天睡得格外早。
鋪滿了整個房間的羊毛地毯很好地隱匿了徐嘉致的腳步聲,他走到床邊,打開床頭櫃上蘑菇形狀的小夜燈,看著小姑娘恬靜的睡臉。
她的皮膚是真白,白得就像是清透的白玉,小夜燈薄薄一層光打過來,臉上細小的絨毛隱約可見,細長的睫毛微微上翹,在她臉上留下一片細密的影。
徐嘉致輕輕地掀開小姑娘的空調被,看她很快因為冷而蜷縮起來,發出迷糊而又不解的輕哼。
但還是睡得很熟。
他把那瓶牛奶放在旁邊,伸手掀開少女睡裙的裙擺,再握住她的膝蓋,緩緩地打開。
粉白色的內褲中間被小姑娘的雙腿夾得有一點發皺,沒有剛穿上時那麽貼合少女的陰部,又幾根細軟卷曲的毛發從裡面探出頭來。
想必是她洗完澡沒有仔仔細細地把私處擦乾,就急著去睡覺了吧。
對於自己想做的事情,她總是急不可耐的。
那麽好不容易買到的牛奶,怎麽會忘在書包裡呢?
徐嘉致從床頭櫃找出一把鋒利又乾淨的剪刀,對準內褲最窄的地方,哢嚓兩刀。
冰涼的金屬碰到少女的皮膚,徐頤然有些不適地皺起眉,輕輕嗚咽了一聲。
“涼……不要……”
多可愛的聲音。
徐嘉致把剪刀收起,把那條已經成破布的內褲從小姑娘身上撥下,凝視著她腿間一片粉潤春景,手一下一下,輕緩地摩挲著少女凝脂般的大腿根。
“然然,你又不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