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修誠最終還是把人一把從自己身上抱了起來,直接壓上書桌,陰莖蠻橫地插搗了進去。
——他徹底被林西那個瞬間的眼神喚醒了身體裡的獸欲。
“嗚嗯……”林西的穴已經受不太住俞修誠這樣的一搗,深處的軟肉哆哆嗦嗦地抖,好像被操化了似的不斷汩汩出水。
他原本堆放在桌上的文件夾被掃落大半,如同秋風過境般在林西耳畔發出接連不斷的落地聲響。她被俞修誠連續的插搗逼得側過頭去,脖頸連帶鎖骨都緊繃成一片:
“太、太重了……修誠……”
林西後頸凝出一層薄汗,那股從雙腿間冉冉升起的熱氣卻還在往上鑽,鑽進她後腦的發隙間,好像在那裡放了一把火。
“我要死了……呀啊……”
俞修誠一雙手死死地捏著她的臀肉,西裝褲上斑斑點點全都是圓形的水漬。他仿佛在槍林彈雨中殺紅了眼,完全沒有給林西丁點喘息的時間不斷往裡頂撞。
“死不了。”
林西身上搖搖欲墜的襯衣終於抵抗不住在這樣的顛沛流離中完全敞開,讓她一雙飽滿的雙乳終於如同盛放的花瓣一樣將花蕊展現在男人眼前。
一側是雪色的潔白,一側則是落上了鮮紅的梅瓣。
俞修誠一隻手伏在桌面另一隻手則是穿過她已經被頂得微微拱起如橋般的腰,往上提起低頭便含住了她胸上挺翹的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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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備受冷落的那小小一點終於得到了希望的重視,男人的舌卷著它不斷來回舔弄,濡濕的粗糙感磨得林西再一次仰起了頭,脖頸的線條被拉直,連帶鎖骨一片緊繃起來。
“哼嗯……要死了……”
她兩條腿萬分艱難地纏上男人的腰,手在空中撲騰了兩下企圖抓住點什麽轉移一下被快感衝得毫無招架之力的注意力,整個手掌就落入了男人的掌心。
俞修誠扣住女人的手壓回桌上,上半身低伏於書桌的同時下半身依舊無比迅猛且精準地往裡發力。
林西被搗得後腰持續性地酥麻,意識幾乎都要渙散過去,躺在書桌上都不記得自己高潮了幾次才在又一次突然降臨的恍惚間感覺身體猛地一空,俞修誠濃稠的濁白一股股地全部交代在女人的胸口小腹上。
結束後,林西被俞修誠抱進浴室,在浴缸裡泡了二十分鍾才感覺體力恢復了過來。
洗完澡,她換上乾爽的新衣服,定定地看了看鋼琴,又看了看俞修誠。
“我有一個想法。”
俞修誠看向她。
林西走到鋼琴邊敲了敲琴蓋:“你不是一直睡不著嗎,要不要試試聽著我的live助眠?”
她說完還給自己台階下:“不過我好歹這麽久沒彈了,你要我來什麽李斯特肖邦就算了,如果我不小心摸錯音你也不可以指出來。”
要求還挺多。
俞修誠索性就直接在沙發上半臥下來,看林西打開琴蓋在鋼琴前坐下。
《卡農》。
他手頭上所有視頻都是她比賽時被主辦方或者是當地國家電視台錄製下來的,換言之俞修誠還沒有聽過林西彈奏這樣對技巧要求不高,輕柔而舒緩的曲目。
“你就閉上眼,什麽都不要想,哪怕睡不著就當閉目養神也好。”
俞修誠依她所說閉上雙眼,伴隨著林西的鋼琴聲,腦海中浮現出那個身著白裙的身影。
那個總是在他情緒控制不住的時候會出現在他的幻覺中讓他逐漸平息下來的少女又重新出現在了那裡,出現在了她最後一次比賽的賽場上。
她演奏結束後朝觀眾席鞠躬行禮致謝後蹦跳著進了後台,而俞修誠則像是之前每一次夢境中一樣跟著她的腳步走了過去。
“我要立刻回國跟我爸媽吃火鍋,吃十頓!”
還是俞修誠幾乎可以倒背如流的訪談內容,俞修誠熟悉到就連這個夢之後的內容也都了如指掌——等他追到後台的時候就會發現那裡什麽也沒有,沒有媒體,沒有其他選手,也沒有女孩。
他迅速從夢境中掙脫出來才意識到自己真的在林西的鋼琴聲中淺淺地睡了過去。
“你還想吃火鍋嗎?”
俞修誠直起身從沙發上坐起,在對上女人目光的時候問出聲來。
“你這是怎麽了,做夢了?”
林西那首卡農早就結束了,曲子輪了好幾首,輪到了理查德克萊德曼這邊。
俞修誠卻對這件事格外固執,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到鋼琴邊,重複了一遍:“想吃火鍋嗎?”
“你突然在說什麽呢?”林西又低著頭盯著自己手下的琴鍵看了一會兒,才抬頭看向俞修誠:“再去睡一會好不好,你好不容易睡著,就多睡會吧。”
她的神色依舊很松弛,看著他的時候眼底也鋪著一層淺淺的笑,但俞修誠還是看得出她在佯裝鎮定。
父親死的那一天也是林西最後一次參加比賽的一天,在那之後她銷聲匿跡音信全無,這如果說是巧合未免太牽強。
甚至比賽結束後在媒體面前記掛在嘴邊的父母一次也沒有聽她提起過——這些疑點俞修誠比起找手底下的人去查,更希望林西能放下戒心親口告訴他。
但現在俞修誠沒有之前遊刃有余的耐心了。
他怕林西再一次消失在他的世界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