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嶽的酒頓時就醒了個乾乾淨淨,甚至就連俞修誠懷裡抱著的那個女人是誰都沒來得及仔細看,就被一擁而上的侍者們給拉開了。
房間門再次被關上的同時整個世界又安靜了下來,男人突然發狠的搗弄讓林西難耐地哀叫出聲:“嗯……別、嗯啊……”
太重了,又重又深,龜頭一個勁地往她的子宮口頂,那種酸麻就好像接連不斷在空中炸開的煙花一樣在林西的身體裡每一段感官神經的末梢上爆炸起舞。
她快要瘋了,甚至大腦開始產生出危險的信號,讓她有一種好像今天要被俞修誠硬生生操死過去的預感。
“俞……啊啊……俞修誠!”
原本仿佛被抽離了身體的脊柱一下又回歸了原位,被快感逼著一寸一寸地僵硬繃緊,最後在俞修誠的懷裡彎成了一座小小的拱橋。
俞修誠一直在操她,而她也在不斷的高潮,直到腦海中那根弦被一次一次的快感衝刷搓磨得越來越細,越來越細——
斷裂的瞬間,林西的身體深處再次湧出汩汩浪潮,然後身體一軟,倒進了俞修誠的懷裡。
那荒唐繆亂的一夜沒有人再提起,因為誰也沒想到夜曇就這麽變天了。
劉經理一夜之間下了崗,經理的位置換了個姓杜的中年女人接手,一上任先乾淨利落地處理了幾個一直私聯顧客的女孩,又宣布了新的福利制度,條條款款正中所有人的靶心,上任的三把火燒得恰到好處。
林西一向不喜歡費神去思考工作上人事調動背後的陰謀詭計,其他人在化妝間裡熱火朝天地討論了幾天也終於接受了這個雷厲風行的杜經理。
“哎,林西姐,你說劉經理是不是就是因為上次沒把王總那件事兒處理好所以被開了啊,不會是俞修誠幫你出氣的吧?”
上回和林西一塊兒去酒吧的小姑娘過了好幾天才跟剛反應過來似的,看著林西的眼神好像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驚天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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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想象力……”林西從鏡子裡看著女孩子萬分驚奇的表情,一臉平靜地塗抹護手霜,“霸道總裁小說看得不少吧。”
像俞修誠那種冷靜到近乎冷酷的人,哪怕真的插手了劉經理這件事也肯定是因為有其他打算,和她八竿子關系都打不著。
“不是呀!”小姑娘被反駁反而更來勁了,湊到林西身邊壓低了聲音:“我有個老板和王總關系不錯的,他跟我說王總出國談生意的時候好像也出了點意外,說是摔斷了手,現在回都回不來了呢。”
越說越玄乎了。林西有些好笑,把手機扔進手包裡就站起身:“你趕緊化妝吧。”
那場興師動眾的生日宴就在今晚,夜曇上上下下的人都得去給李總的大氣捧場,包括林西。
“哎林西姐,今天俞修誠真的不會來陪你嗎!”
她走出化妝間關上門把小女孩的聲音丟在身後,如同散步般走到今晚的主會場,推門而入的時候便一眼在人群中瞧見了今晚的主角,那個花名叫酒酒的女孩。
平心而論,她很漂亮,但實話實說,林西每次看見她那張漂亮的臉蛋腦海中會與她在化妝間一系列尖酸刻薄的話語產生些割裂感。
酒酒親昵地挽著身邊西裝革履的矮胖男人,看見她之後立刻興高采烈地松了手跑到門邊拉起她的手:“我看天天給你送東送西的金主也不少呀……奇怪,你要沒首飾我可以借你幾個呀,反正大家都是姐妹嘛。”
她音量控制得極好,兩人手拉手的模樣任誰看都是關系好到不能再好的姐妹。姓李的男人這個時候也跟到她身邊來,酒酒立刻重新挽回他的手臂,把頭靠了上去:“李叔叔,你說要不然我把你去年送我的那個項鏈送給林西姐好不好,你看她都沒什麽首飾好可憐呀,正好那個款配我有點老氣,配她正剛好!”
看吧,又來了。
“好啊,要是她能喜歡當然好了。”老男人也不知道品不品得出小女孩的茶氣,總之是笑得溫柔又寵溺,小小的眼睛眯成一條縫,睜都睜不開似的:“我們寶貝真善良。”
林西站在一旁毫無代入感,滿臉漠然地看著兩人黏糊。
“對了李叔叔,剛才林西跟我說她也特別喜歡喝香檳耶~”
這句沒頭沒腦的話一出來,這個李總聽沒聽懂林西不知道,但是她知道酒酒是在暗示想要香檳塔。
香檳塔是夜曇所有酒品中最昂貴的,價格精確到以杯為單位,聽說其中百杯塔已經好幾年沒在夜曇被人點過,林西也知道酒酒在想什麽,要今晚在她的生日會上李總送她一座百杯塔,她就徹底坐穩夜曇一姐的位置了。
“乖了寶貝,你最近不是說胃不舒服嘛,還喝什麽香檳啊。”
可惜矮胖的中年男人似乎並沒有想為酒酒買這份單的意思,他重新摟住酒酒的肩膀又簡單招呼了林西兩句就把立刻嘟起嘴不高興的小女人摟走了。
林西隨意地找了個位置坐了一會兒侍者就推著酒酒的三層蛋糕進來了,可酒酒的臉上一點兒看不出什麽開心,漂亮的小臉冷若冰霜,旁邊矮胖男人一直好聲好氣地哄著也不見一點緩和。
“聽說這李總其實也不是特別有錢的,就是因為喜歡酒酒,把那點家底兒都快掏空了。”
在為了吹蛋糕熄燈的那點兒時間裡,林西聽見旁邊的女孩們在咬耳朵。
“對呀,把這裡包下來一晚上就給她過個破生日她還不高興,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待會兒我們起哄讓她彈鋼琴吧,我早就想看看她能彈成什麽樣了。”
“哇你可真是壞死了,不過我喜歡!”
幾個女孩一下低低地笑了起來,吹完蠟燭過後燈一亮起酒酒的大眼睛便立刻瞪向了林西:“林西,你不是也會彈鋼琴嗎,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能不能彈一首曲子當做禮物送給我啊?”
她應該是聽到剛才那幾個女孩聊天了。林西笑了笑,雖然這件事從頭到尾與她無關,不過人家三番兩次欺到頭上來,她也正好是屬於那種沒事不惹事有事不怕事的類型。
“沒問題,”
她落落大方地站起身優雅地理了理裙擺。
“想聽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