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蕭景辰反應過來什麼,墨執言已經將晚星抱到了自己的車上。
一個油門踩下去,銀色的跑車猶如懸箭一般瞬間衝向遠方。
–
醫院的某間病房內。
護士給晚星掛上了吊瓶後便麻溜的離開了。
病房內一片靜謐。
墨執言坐在她旁邊,用手試探着她的額頭。
女孩還沒醒過來,墨執言就這麼凝着她,深邃的眸底一片瀲灩。
“笨蛋寧晚星。”他拉起的晚星另外一隻沒有扎針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龐上輕蹭着,語氣霸道又無奈,“發燒到快四十度,你這女人是誠心想讓我心疼死麼。”
自從那個晚上醉酒,決定徹底放棄她以來,再也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過她。
她的眉眼,她的鼻子,她的嘴巴,她的一切早就已經深深地印在了墨執言的腦海裏。
可就是怎麼看也看不夠。
她還沒醒,四周無人。
他再也不用僞裝什麼。
不知不覺間,放在他臉龐上輕蹭着手便拐了個軌跡,放在嘴邊細細碎碎的親吻着。
這些天來對她剋制的情感,在這樣的場景下被瓦解的乾乾淨淨。
這種情緒一旦觸底之後,是更加猛烈的反彈。
他想要更多,很想。
墨執言性感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目光落在了那兩片輕合着的脣上。
因爲生病了,她脣的顏色很淡,偏偏就是帶着致命的誘惑。
少年的呼吸加重了幾分。
他強迫自己移開視線,起身朝着窗邊走去,像是在壓抑着自己的渴望。
可是剛走了沒兩步就猛地頓住,低咒了一聲後,又是步伐急促的折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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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執言俯身,一隻手撐在牀的邊緣,另外一隻手挑起了她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她的脣,自言自語的低喃,“寧晚星,你其實是有點在乎我的吧,嗯?”
晚星沒有醒過來,自然不可能回答他的問題。
墨執言繼續低語着,“沒錯,你就是在乎我。”
不然她爲什麼會擔心他的胃病,還爲他學煲湯?
墨執言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女孩,摩挲着她脣的拇指,帶起了一絲絲曖昧。
他一點點低下了頭,將自己的脣湊了上去。
薄脣只是這樣輕蹭着她的脣/瓣,撩起的是一股麻麻的電流感,一直蔓延到了全身;蘇到他的心都化了。
淺嘗而止的一個吻。
在壓抑了這麼多天的情感驟然爆發的狀況下,他很清楚自己如果再深入下去,就不只是一個吻這麼簡單了。
可就是這樣一個淺嘗而止的吻,卻讓他的呼吸都亂了。
墨執言將俊臉埋在寧晚星的頸窩裏粗喘着。
愛一個女人到了極點是什麼感覺?
粗暴的講,就是她什麼都不用做,只是躺在這裏,他就能對她產生反應。
就連呼吸對他來說都是一種勾引。
渾身都在叫囂着,上她。
隱忍卻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