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屠安良停下了動作,以指尖摳了摳黎俏的手,邪笑道:“小美人,突然拉我的手,你是想求饒……啊!!!”
兩根手指,齊根折斷。
屠安良甚至沒有任何準備,手指就被黎俏反方向掰斷了。
十指連心的疼,就算是他這樣的硬匪,也根本挨不住。
屠安良大腦一片空白,腦門瞬間冒出豆大的汗珠,捂着手連連後退。
再看黎俏,正嫌棄地從茶几上拿起紙抽,不斷地擦拭着掌心。
屠安良這輩子囂張慣了,從沒被人這麼懲治過。
他眼底充血,捂着手跌坐在沙發上,瞪着黎俏的目光恨不得颳了她,“我操……你……”
就連罵人的話,屠安良也沒辦法完整的說出口,因爲太疼了。
此時,黎俏站在原地,擦完手將紙巾輕飄飄地丟進垃圾桶。
她面無表情地看着屠安良,徐徐走過去,擡起細長的右腿踩在了他的胸口上,用力,居高臨下:“記住我的話,別再打九公的主意。”
屠安良被她踩着胸口,狼狽地仰面靠着沙發,胸腔因爲受到擠壓,出氣多進氣少。
這種被踩在腳下的恥辱,讓屠安良抓狂,可是手指齊根折斷的疼,幾乎抽走了他全身的力氣。
黎俏狠狠碾了碾他的胸口,收回腿重新站好,又恢復了淡淡的神色。
她轉身往門外走,推門之際,又回眸看着猙獰的屠安良,“我是黎俏。”
話落,黎俏雲淡風輕地走了。
門外的三名手下不明所以,在她離開後才衝進了房間。
此時,屠安良臉色煞白,捂着手大口大口地喘着氣。
面對手下不知所措的怔愣,他猛地踹翻了茶几,怒吼:“去給我查,黎俏到底是誰——”
這筆賬,沒完!
……
半個小時後,黎俏坐在咖啡廳,偶爾喝一口咖啡,落雨則坐在她對面低聲說着什麼。
此時,黎俏姿態懶散地捧着手機,正和商鬱發微信呢。
這次他出門,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一個星期後纔回來,好久。
這時,落雨說道:“不夜城的火勢不嚴重,我只是讓人燒了他們一個空調外掛機,消防車來了之後,不到三分鐘就撲滅了。”
黎俏戳着屏幕,心不在焉地“哦”了一聲。
顯然,心思都在屏幕上。
與此同時,商鬱坐在帕瑪八星酒店的商務廳,聽着人工智能產業大會的革新和佈局,偶爾給黎俏回一條消息。
他身畔兩側,分別坐着流雲和追風。
許久未見的追風,端坐在商鬱的右手邊,雖然面朝前方,但餘光卻不怕死地落在了商鬱的手機頁面上。
微信備註:BabyGirl
這是什麼騷氣的稱呼?!
追風餘光上移,瞥着男人倨傲矜冷的臉頰,很難適應這樣的反差。
所以,他現在就想知道,這個BabyGirl究竟是不是他之前想追的妞兒。
追風繼續用餘光偷窺着商鬱的屏幕,然後看見了這樣一段對話。
BabyGirl:衍爺不在的第一天,想他!
商鬱:乖,週末回。
BabyGirl:[凋謝][凋謝]
看到這裏,追風覺得自己酸的牙都倒了。
時代不一樣了,他們家老大都會發微信哄女孩子了,而自己都單身倆月了。
追風心裏很不是滋味,收回目光掏出手機,翻了翻微信好友,也想找個姑娘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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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耳邊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會後整理一份會議紀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