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焰的害怕,讓殷墨淺眼神裏也帶了一絲不敢置信。
難道師父說的是真的
師父從來都沒有這樣害怕或者警惕過任何一個人,他很厲害,所以他沒有任何理由去畏懼,而殷箏兒卻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
如果不是箏兒姐姐有問題的話,她想不出其他的可能了。
殷墨淺端詳着拓跋烈焰,她不應該不相信自己的師父的,但是她打心底裏也不敢去相信箏兒姐姐是這樣的人。
如果箏兒姐姐真的是這樣的人的話,她未免也太可怕了。
“淺淺,你的身邊有很多危險,你可能還沒有感覺到,但是那些危險正在向你靠近,正在向你的家人靠近,你必須相信師父的話,不然的話,你們家會萬劫不復的”
拓跋烈焰忽然站了起來,“不要相信殷箏兒”
拓跋烈焰的話非常有力度,他就這樣看着殷墨淺,讓殷墨淺明顯的感覺到了拓跋烈焰說的話的沉重。
難道師父說的是真的
那箏兒姐姐爲什麼要那麼做,箏兒姐姐爲什麼要害他們家
拓跋烈焰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那眼神堅定不移的告訴殷墨淺,殷箏兒有問題,要小心殷箏兒,不論如何都要防備着殷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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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墨淺也沒有說話,一個眼神對視,她心裏已經開始動搖了。
她覺得應該相信師父,不應該去相信箏兒姐姐。
相信師父,提防箏兒姐姐一些,地方箏兒姐姐,對自己應該沒什麼損失,從小爹地媽咪就教過她,不要百分百相信一個人,就算是最熟悉的人也不能完全推心置腹的相信。
她知道,有些人藏的很深,表面上看起來很善良,但是背地裏其實黑暗的誰都不知道。
師父
說的話,她記住了。
她應該提防一下了,因爲她在師父的眼中看到了恐懼跟害怕。
拓跋烈焰走了。
殷墨淺沉默着將兩碗面收好。
她剛進了廚房,殷箏兒就下樓了。
她進了廚房之後對殷墨淺說道,“淺淺,我來吧,洗碗對手不好,我來洗就好了。”
殷墨淺看了一眼殷箏兒,剛纔箏兒一直都在偷聽他們說話麼
她下樓的時有些微妙呢。
雖然心裏有些狐疑,但是殷墨淺臉上卻帶着笑意,“箏兒姐姐跟我一樣是女孩子,手是跟我一樣重要的,怎麼能因爲洗碗對手不好,我就讓箏兒姐姐幫我洗呢那我不是太過分了”
“沒關係,我做慣了這些活的,我的手比你粗糙。”殷箏兒衝着殷墨淺笑了笑。
“箏兒姐姐,你跟我是一樣的,你跟我一樣姓殷,你跟我一樣是女孩子,你跟我年紀也差不多,所以不能因爲洗碗手變粗糙而讓箏兒姐姐你幫我洗碗”
殷墨淺自顧自的洗碗。
殷箏兒在旁邊看着殷墨淺,她沒有再插手,而是盯着殷墨淺看着。
隨便找了幾個話題跟殷墨淺聊了起來。
一開始殷墨淺也沒有覺得什麼地方有問題,但是跟殷箏兒聊的越多,越發的發現殷箏兒好像一直都在打聽自己的事情。
好像從搬入她這邊開始,殷箏兒就特別的關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