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宮變謀反
她的私處乾澀的厲害,本就緊致嬌小,假陽具過於粗大,王安之只得挫敗的拔了出來,才進去了小半頭的鎏金頭端,已經染了絲絲殷紅的血跡。
「怎麼這麼緊小,晏璟的東西不夠大麼?看來以後要多鬆鬆才行。」
嬌花般的穴兒口溢著鮮血,怎麼看怎麼撩人,王安之扔了手中的假陽具,只得改了用手去玩弄,強勢的插入了兩指探入穴肉中,才發現裡面並無過多的潤滑,不過緊縮著指尖的嫩肉,仍舊叫他瘋狂。
「你以為不流水,我就把東西插不進去麼?」
拔出染了血跡的手指,在淩亂的綾羅被面上擦了擦,再次側身拉開了暗格,從裡取出一個玉瓷的圓盒來。
「這可是好個東西,你不流水,抹一點也能好好的操你,我可要多給你放點進去,把你弄傷了,我也很心疼呢。」
描著戲水鴛鴦的蓋子甫一打開,就是一股油膩的異香,王安之將那東西湊在晏鸞的鼻尖給她聞了聞,就詳說著那物的寶貴妙處,如同潤滑液般又能讓女子動情。
晏鸞聽的羞惱,漲紅的雪白小臉是一心求死的絕望,閉上眼睛強迫著自己不聽他那噁心的聲音。
就在王安之剛要用一指勾起濕膩的油膏時,外邊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夾雜著女人的怒駡,不難聽出那是褚雲裳的聲音。
「嘭!」房門被人踹開了,在那些人進來前,王安之臉色難看到極點,拉過床上的錦被將赤裸的晏鸞遮擋的一絲不漏。
褚雲裳率先衝了進來,看著一室狼藉和床上的動亂,她就氣紅了眼睛,指著王安之尖利的怒道:「丞相讓你抓人,你就把這個賤人抓到床上來了!王安之你瘋了麼,這麼關鍵的時刻,你還有心思在這裡玩女人!」
她的聲音尖利的刺耳,坐在床間的王安之重重皺眉,狠狠說道:「不想死就滾出去。」
他極不喜歡褚雲裳,若非只有這個女人能接觸到長樂宮,能悄無聲息毒殺褚太后的話,他根本看都不想看她,更別說娶她了。
「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弄死我,王安之你可別忘了,沒有我褚雲裳,你王家也不可能這麼快成事!你最好立刻穿上衣服跟我回鄴城,丞相已經調集了兵馬準備圍剿了。」
在看見床頭的鎏金假陽具時,褚雲裳的臉瞬間扭曲了幾分,她之所以要嫁給王安之,一是因為前一世他在晏璟死後當了皇帝,二也是因為他長的也不錯,所以她不惜毒殺了疼愛她的褚太后,以作為嫁入王家的交換。
可是新婚當夜裡,她才知道王安之被晏璟踢廢的事情,她的生氣卻換來了他的折磨,保留了十七年的處子身,就是被他用假陽具給狠狠捅破的。
那撕裂的疼,讓她咬牙發誓這輩子一定不能屈居人下!
所以,她全心全意幫助王家父子去奪取皇位,為的就是有朝一日當上皇后。屆時,她只需要告訴天下人,王安之不能人道的事情,借機廢掉他,她再掌控王家的政權,把持朝政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這一切都要謝謝她的姑母褚太后,是她老人家教會了她,女人不狠地位不穩的殘酷現實!
王安之自然知曉今日的安排,按計劃是他綁架晏鸞在先,他父親王雍趁著晏璟亂陣時,發動宮變,殺掉齊靈帝霸下帝宮,將一切作亂的罪名都推到晏璟的頭上,再發出皇令,誅殺晏家人即可。
就是這麼緊要的關頭,王安之卻捨不得放開好不容易抓來的晏鸞,甚至私下安排了成親的儀式,想在晏璟最後一擊前,將名分定下。
「翁主瞧瞧我為了你,都做了什麼呀。」
掀開被子,將晏鸞那張傾城美貌的小臉控在手中,忽視掉那雙美眸中的恨意,他笑著低頭吻了吻她的唇瓣。
這樣的舉動無疑是在褚雲裳心頭動刀,她強忍著怒意,說道:「王安之,我來的時候晏璟可是已經調集了晏家軍,正在搜找這個賤人,你若不趁亂快點攻下皇宮,不出今晚,我保證你的人頭會被晏璟掛在城牆上,你那雙手……也會被剁成肉醬。」
晏璟的狠絕,褚雲裳是最有發言權的,這世上她最怕的兩個男人,就是晏家兄弟。她比誰都清楚這場宮變,如果失敗的下場是什麼。
「是麼?我倒要看看他晏璟怎麼砍掉我的人頭,你給我滾出去!」
早已與晏璟不共戴天的王安之,怎可忍受褚雲裳字字誅心,趕走了褚雲裳,他陰測測的看著懷中的晏鸞,一想到他心愛的她,日日夜夜與晏璟同床交媾的場面,就怒紅了眼睛。
「你也恨不得我被殺死吧?放心,乖乖在這兒等我回來,我會帶著你那好哥哥的人頭,放在我們的喜堂上。」
……
與此同時,還在挨家挨戶搜查的晏璟接到了密報,沉著的面色微冷,周身散著戾氣和殺意,引的晏燾都有些懼了。
「大哥,怎麼了?」
「王雍發動宮變了,立刻讓晏家軍入城,務必保護好陛下和皇后。」
早在和王雍鬥爭開始的那刻,晏璟就知道會有這麼一日,狗急跳牆的王雍,現在也是孤注一擲要鋌而走險了。他選在這個關頭,也是刻意要誅殺晏家,若是晏璟不快速部署,只怕很快就要成為「亂臣賊子」了。
「宮變?這個狗賊竟然真的謀逆了!只怕是來不及了,禁衛軍大半都是他的人,陛下只怕是凶多吉少呀!」晏燾急迫說著。
寒風烈烈中,晏璟抬頭望向了灰蒙的天空,手中握著不久前晏鸞送給他的荷包,上面的小狐狸他天天都會放在眼前摸玩。
「必須儘快找到阿鸞。」
他現在隻擔心王雍會拿晏鸞來要脅他,他本就無心皇權,若是代價要交出晏家的一切乃至他的性命,他都不會遲疑,可他就怕王雍那老賊還是會對晏鸞下毒手。
晏燾卻擋在了晏璟的面前,冷峻的面上多了幾分動容。
「大哥,晏家軍不能無主,你且帶領他們去吧,我會找到阿鸞的,你相信我!不能讓皇朝陷落在亂臣賊子手中。」
流落塞外十二年,多少人在他跟前怨恨過北齊政權的黑暗,王雍狗賊的名號被人所唾棄,就連那個永遠溫婉著打絡子的女人,也曾說過國之不國,臣之不臣,奸佞之人早該誅殺的。
「大哥你還在猶豫什麼?去殺了那些謀逆之人,我會和阿鸞在家裡等你回來的,我絕不會讓她有事!」
晏璟心中顧念的是晏鸞,晏燾又何嘗不是呢。
福利大結局
因為識香鳥的緣故,晏燾著令隨從跟著它一路搜尋,待到郊區時,得知褚雲裳曾在這一代出現,他立刻就知道找對方向了。
「即刻搜查這一代的莊子,務必要找到翁主!」
此時晏燾緊張的心頭終於有了一絲欣喜,他隱約能感覺到,晏鸞就在這附近,望向近處的百來戶勳貴別莊,他不願意放過任何一處。
「報!啟稟二公子,前方疑似發現王家別莊!」
晏燾立刻打馬帶人趕去,寬闊的官道上,鐵蹄錚錚的快馬飛速與一輛普通的馬車,擦身而過……
再說晏鸞那邊,王安之被褚雲裳的話刺激到了,下床換了衣服就召集人手準備回城中,臨了還不忘給晏鸞換了一身衣裙,又怕藥效過了後她逃跑,讓人取了綢帶來,將她綁在了床頭。
「乖乖等我回來,事成之後,我會讓你成為這天下最尊貴的女人。」
晏鸞渾身乏力,躲不開他冰冷的手指在臉上摩挲,隻緊閉著眼睛不看他那讓人作嘔的陰寒神情,王安之也不在意,此時的他已然是勝券在握。
「鸞兒對我如此冷漠,可真叫人傷心,且等著吧,無論是晏璟還是晏燾,誰都逃不了,我一定會殺了他們的。」
對於花費心思好不容易抓來的晏鸞,王安之是寶之又寶,安排了重重人手看守在門外,一是怕晏鸞跑了,二是防止有人拿晏鸞去做文章,比如他父親。「我是真心愛你,所以不會拿你去威脅誰,也不會讓別人傷害你的。」
事實證明,王安之也是有先見之明的,他前腳帶著褚雲裳剛走,後腳就來了一批人討要晏鸞,打著王雍的名號,要帶她入鄴城。
「讓開!這可是丞相的命令,今日必須帶那女人走!」
「我們只聽令侯爺,誰都不許踏入這間屋子半步,否則殺無赦!」
晏鸞躺在床上,軟骨散的藥性正在慢慢退去,可綁住的手腳依舊掙脫不了,一身疼痛難耐,聽著外間的嘈雜爭執聲起,她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只怕是王雍要捉她去威脅晏璟。
一方要人,一方不給,久爭之下就動起了手。
她知道不能坐以待斃,好不容易恢復了一些力氣,蹬著腿往上掙去,勉強試著用牙齒去咬綁著雙手的綢帶,也是王安之大意了,竟然綁著活扣,晏鸞屏氣寧息來來回回試了十來次,終於咬開了結。
外面的打鬥聲愈見厲害,她快速的解開了雙手,吃力的撐起身來,再解開腳上的綢帶,就翻身下了床,忍著疼跌跌撞撞走向了窗邊。
大抵是老天相助,這邊的窗戶是面朝後院的,前門一亂這邊反倒無人看守了,她搬來矮凳費力的爬了上去,窗臺過高,跳下去時她摔在了地上。
「唔!」
最先著地的手肘壓的生疼,再扯到背部的傷口,她下意識咬緊唇瓣不敢發出聲來,而口中早已是血腥味彌漫。
在無人發現之前,她撐著牆壁往後院中蹣跚走去,因為不認路,她赤著腳每一步都走的格外小心,一旦遇上人,只怕就再也沒有逃走的機會了。
可惜,事與願違,她的好運似乎已經被用盡了……
「就是她!」
「快點抓住她!」
再次被抓起來捆住手腳扔上一輛普通的馬車後,晏鸞的嘴也被黑巾塞住了,車廂顛簸中,只能發出細微的唔咽聲,聽到駕著馬車的人談話後,她安靜了些許。
「抄小道走吧,晏家的人已經找過來了,萬不能與他們碰上。」
「還是走官道吧,小道太繞,小心行事就行,少夫人說了,一旦計畫有變,就殺了這個女人!」
少夫人?晏鸞在車廂內聽的很清晰,她立刻意識到這些人並不是王雍派來的,八成是褚雲裳使來的,當即有些後悔,沒有早日聽薑福媛的話,除掉這顆炸彈。
她現在隻祈求著能碰上找她的人,就算被殺了,她也不願意被人捉去當做威脅晏璟的籌碼……
「不好,是晏家的騎兵!」
……
同一時間,晏燾在得知王家有秘莊在附近,便帶著晏璟撥給他的騎兵快馬趕去,與那輛不起眼的馬車擦肩而過時,疾馳的凜冽寒風中,他隱約聽見了晏鸞的聲音!
「停下!那輛馬車……」
他勒馬打轉了過去,遲疑的看著那輛已經加速離去的馬車,前後跟隨了四五個帶刀僕從,看服飾卻並非王家的衛兵。
難道是他聽錯了?
「來人,追上去查看一下!」
他的命令還回蕩在風中,離去不遠的馬車突然快速了起來,連著後面騎馬的僕從都多了幾分倉惶,晏燾立即意識到自己可能並沒有聽錯。
「快追!」
晏燾這一追,趕著馬車的人就亂了陣腳,駕著馬車瘋狂逃竄起來。
「五哥快點,他們追上來了!這可怎麼辦!」
「別吵!抄小道走,此處多是密林,讓後面的侍衛攔住片刻,我們找地方殺了這女人,再逃命去!」
「糟糕!前面沒路了……是,是懸崖!」
「快!快跳車!」
疾馳的馬車顛簸洶湧,晏鸞已經在車廂中被撞暈了頭,意識迷蒙間,她恍然聽見了晏燾的聲音,狂風卷起了車簾,將她拋出空中再高高墜落的那一刻,她看見了下方的萬丈深淵……
「阿鸞!!」
眼睜睜的看著晏鸞墜下懸崖,失去理智的晏燾紅著眼,連馬都不曾勒住,甚至加快了幾鞭,在眾人驚恐的呼喊聲中,他騎著馬躍下了崖。
「阿鸞別怕,二哥來陪你……」
「二公子!」
……
正與王雍在熊熊大火的帝宮前對峙的晏璟,忽而心頭刺疼難忍,他悶哼了一聲捂住了心口,那裡好似被人用刀割著一般,讓他莫名有些不安。
「王雍,你如今大勢已去,立刻繳械投降,本候尚且留你一族全屍。」
被重兵團團包圍的王雍,一身華服淩亂不堪,身上沾了不少王安之的鮮血,而懷中的長子,被晏璟方才的一箭射中,此時已然氣絕身亡了。
「投降?哈哈!晏璟,你殺了我兒,老夫今日便是死在這裡,也要與你拼個魚死網破!」
獵獵寒風中,晏璟被殺意籠罩的儒雅俊顏上,因為方才的陡然心絞,泄了一分慘白,戾氣濃煞的鷹目掃過冥頑不靈的王雍,他沒有一絲遲疑的舉起了手中的指揮杖。
「殺。」
結著明黃流蘇的黃金麒麟頭指揮杖,在空中劃過的瞬間,早已等待施令的弓箭手們對準了已是困獸的王家反賊,成千上萬的玄鐵箭齊發而去!
西元326年,北齊掌控朝政數十載的丞相王雍發動兵變,將北齊靈帝與皇后姜氏焚殺龍殿中,而後逼宮失敗,被淮陰侯晏璟亂箭誅殺在帝宮之前,王氏一族徹底衰敗。
兩日後,淮陰侯晏璟登基,史稱齊武帝,沿用北齊國號,在位期間,他厲兵秣馬統一南北天下,國泰民安而得萬民敬仰。
三年後,他突然退位讓賢於舅父梁王,消失無跡,朝野上下舉國譁然,卻無人尋得他的蹤跡。
至此,民間眾說紛紜,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武帝與紅顏早逝的胞妹戀情,也被廣為傳唱起來,誰也不知真與假,往後的年月裡,漸漸被人遺忘……
番外·幸福的小日子
晏璟猶記得當年,率領大軍攻入北疆王庭時的盛況,北齊軍士莫不是軍心鼓舞,被蠻夷侵犯疆土多年,今朝終於揚眉吐氣了。
見到北疆的大巫師時,帳下三位將軍都上奏讓他處決了此人,可不知為何,晏璟總覺得與這巫師面善,他留了他一命,而大巫師也回報了他。
「我等了你很久,這個玉鐲與你有些淵源,且帶回去吧。」
看著那隻通體無暇的白玉鐲,大巫師講述的故事還隱約回蕩耳旁,當夜裡他做了很多奇怪的夢,夢境裡的場景多與大巫師所講相符合,他卻看不清那些人的模樣。
兄弟二人愛上了胞妹,一個強勢佔有,一個默默守候,走過了時間的長河,最後心愛的女人紅顏薄命。一人登基為帝,一人用血肉之軀換來了再世輪回……
那時的他,還不太清楚這樣的夢境是什麼意思,離開北疆的那日,他歸心似箭,指揮著千軍萬馬,卻總覺心頭空無,直到回往鄴城,再次見到不一樣的晏鸞時,他的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他迫切的想要得到她,勢要用生命去守護著,以至於晏燾的加入,他雖有不悅,也並未阻止。
二弟和他是一樣的人,眼中的愛意是掩飾不住的,不知是巧合還是怎樣,他看著晏燾,總覺得這二弟與夢中化掉血肉之軀的男子,頗為吻合。
很久了,他還記得晏鸞問過的那句話。
「大哥,你覺得做皇帝好嗎?」
好嗎?他摩挲著掌下的龍椅,冰涼的刺骨,連他的心都是冷的。沒有了她的陪伴,即便是腳踏萬里山河,手掌天下生殺,他也只覺無趣無味,甚至是另一種折磨。
晏鸞和晏燾墜落的懸崖,他隻去過一次,那一次就足以讓他心痛到無藥可醫,若非母親趕回拉住了他,他早已隨之跳入了萬丈深淵裡。
他的心已經隨她去了,活著,又有什麼意思呢?
度日如年的過活著,搜找的人派了一批又一批,荒蕪的心,總還殘留著那麼一絲僥倖,期盼著她還活著,只是流落在這世間的某個角落,等著他去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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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找到了!」
……
姜福媛懷孕六月時,將元浚折騰的來來去去都不似個人了,渴了要奉水,餓了要端水果,勤勤懇懇的忠犬架勢,讓晏鸞不禁刮目相看。
「你可真行。」
摸摸薑福媛鼓囊的大肚皮,郎中說極可能是雙胞胎,可高興死元浚了,當年薑福媛被人暗算流產傷了身,調養了三年才一舉有孕,她倒是個命好的,一懷就是倆。
「別瞎摸,這倆小傢伙可鬧騰了,一會踢來踢去,別提多難受。」
嘴上是這麼說,可她挺著肚皮也沒少讓晏鸞摸,生兒育女為人母,是女人都要經歷的,可晏鸞注定不能經歷,若說同情吧,可看著晏鸞那幸福的模樣,她竟然覺得不生孩子似乎也是件好事。
「阿鸞,待我這胎生了女兒,就與你家晟寶定個娃娃親唄。」
這番輪到晏鸞傲嬌了,晃悠著手中的寶石羽扇,嫣然笑道:「我家晟寶可不缺媳婦兒呢。」
晏晟是貨真價實的晏家血脈,當年晏霏生他時遇上了難產,血崩死了,他便被晏璟帶在身邊養了三年,送到晏鸞這兒時,他已然能記人了。
那孩子生來就透著一股機靈勁,加之晏璟親自教養,才三歲就能說會道看兵法了,他們不曾隱瞞過晏霏是他生母的事實,他卻極為依賴著晏鸞這個養母。
「哼,你那兒子也不知道隨了誰,長的好看還那麼聰明,我不管,反正就要他娶我女兒!」
晏鸞無奈一笑,離了帝宮的薑福媛,總算是恢復了往年的生機。當初她和晏燾從谷底走出時,聽聞了靈帝與皇后駕崩的消息,她還傷心了一段時間,後來才知道他們是走暗道逃出了宮,最後有幸還做了鄰居。
「姨姨,若是兩個都是妹妹怎麼辦?」
忽然,晏晟的小腦袋從窗外探了進來,虎頭虎腦的來了這麼一句,晏鸞和薑福媛還未回過神,剛端著茶水進來的元浚就炸毛了。
「臭小子!不許亂講話,一定是龍鳳胎!」
小傢伙被元浚追的滿院子跑,還不忘咧著嘴喊晏鸞:「娘!我要娶兩個妹妹!」
「這是誰教他的?」
面對薑福媛的質疑,晏鸞尷尬的摸了摸鼻頭,她才不會告訴她,是晏燾教的……
……
春寒料峭,新竹發葉,晏鸞拉著晏晟回家時,小傢伙特意採了一大捧的野花放在晏鸞的懷中,正在換牙的孩子,長著一雙漂亮的桃花眼,討好的抱著晏鸞的手一個勁兒的蹭。
「娘,你抱抱我嘛。」
瞧著不遠處竹林間若隱若現的豪宅,晏鸞蹲下了身,小傢伙滿眼的期待渴望,讓她心都軟了,平日裡晏璟晏燾看的緊,不許她抱他,最喜歡萌包子的她早就手癢了。
「噓,小聲點,別被你爹他們聽見。」
她偷笑著美滋滋的張開雙臂就要抱住小包子,卻發現懷中一硬,全然不是想像中孩子的柔軟,猝不及防的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正抱著晏璟的大腿。
「哈哈,是大哥呀,真巧!」
而小包子已經被一旁的晏燾拎在空中了,不乖的晃悠著,翹起的小屁股挨了好幾巴掌,星星眼泛著淚花,可憐巴巴的喊著晏鸞。
「娘……」
晏璟俯身,將籠罩在他高大身影下的晏鸞抱了起來,一如既往的輕柔讓他無奈搖頭,懲戒性的捏了捏她的嬌臀,就笑道:「阿鸞是不是忘記上次抱他的後果了?」
上次晏鸞也是沒禁住誘惑,手饞抱了小包子,就被晏璟晏燾按在床上,翻來覆去玩了不少新體位,折騰的三天沒下床。
這下晏鸞徹底熄滅了心中那點癢癢的萌點,抱住晏璟的脖子就一個勁兒的蹭。
「大哥別嘛,我再也不敢了。」
看吧,攤上佔有欲強的男人,真不是個好事,連兒子都不能抱抱。
三年的時光,似乎每個人都成熟了不少,從皇位上退下的晏璟,更甚以往的氣勢迫人了,俊美昳麗的如玉面龐,凜然儒雅。而晏燾也不比往日的冷峻,養晏晟的日子,他已經被氣到喜形於色了。
至於晏鸞,在他們的精心呵護中,依舊美的傾城,驚豔著時光。
「回家吧,外面怪冷的。」
她的一句回家,讓兩個男人相視一笑,這樣恬靜如水的生活,他們再也不會分開了……
肉番·完結的性福日子
翻年後,晏鸞就滿十八歲了,曼妙的嬌軀愈見嫵媚誘人,當初的青澀稚嫩早已消失殆盡,一舉一動都透著風姿綽約,含情嬌曼。
而晏璟晏燾正是血氣方剛的年歲,難免喜歡與她多番雲雨敦倫。比如今日,天氣晴方好,竹林中玉翠的嫩葉隨風輕動,竹蔭下的石桌上卻是另一番美景了。
「啊啊~快些,再插快些~」
彼時晏鸞正被晏璟爬俯著壓在石桌上,從後面磨蹭撞擊著,半褪的衣服淩亂,特別是腰間盤旋的裙擺處,隱約可見男人的粗長陽具在拉動著。
「阿鸞叫的這般騷浪,也不怕被人聽見了。」
晏璟操的過於輕緩,有意磨她,粗硬的肉棒紅紫猙獰,拔出時,扯的那絞緊的嫩肉從蜜穴中翻出,再撞入時,蝴蝶嫩穴又被撐的發白。
泛在穴口和肉棒上的白沫淫液一股一股的,從晏鸞的顫慄的腿間一直淌腳踝處,半脫的羅襪都被打濕了。
無力的趴在石桌上,胸前軟綿的豪乳在桌間磨著,晏鸞潮紅的小臉難掩情欲的沸騰,渾身酥癢,隻將腦中最後的渴望寄予在頂入的陽物上。
「大哥~嗚嗚!你且重些,不要再緩了~唔!」
話音將落,晏璟就挺著腰猝不及防的撞在了花心處,被磨到淫水四溢的肉穴瞬間敏感的一縮,激的晏鸞滿足的呻吟起來。
那般粗大的肉棒,晏璟故意的輕緩,早折騰的她忍受不住了,勉強著分開發軟的雙腿,將後臀分的更開些,方便著晏璟的更加深入。
「好癢呀~啊哦!大哥撞的我好舒服~呀~」
九淺一深的入法漸漸演變成了三淺一深,腹下情欲燥熱的晏鸞,早臣服在晏璟粗壯的肉棒下了,被頂到舒爽時,下意識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睜著含嬌溢淚的美眸享受著快感的韻味。
晏璟的呼吸有些重,提起那嬌小的臀兒,看著被自己插的水聲陣陣的淫浪小穴,伸出一指摸到了前方的陰蒂,輕輕一壓,絞著肉棒的內壁就是一顫,爽的他低吼了一聲。
「小淫娃,越來越喜歡挨操了,絞的這般緊,是不是想讓大哥操翻你。」
將百褶的蝴蝶裙紗往少女纖腰上推去,掰開嬌臀,更加清晰的看著進出在她私處的陽具,充滿了侵略意味的肉棒,直撞的那肥嫩的陰唇微抖,兩相交接,重擊肏入時,屬於他的東西深深埋在了她的隱秘中。
「阿鸞可要含住了,這可是大哥的東西,瞧瞧我們多親密。」
四溢的淫糜肉香從兩人緊緊相連的地方彌漫開來,晏璟一個猛挺,將浪叫的晏鸞撞的雙腳離地,全身的重心都灌在了他堅挺的肉棒上。
掰開瑩白的屁股,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扣過她緊閉的菊穴上,紋路漂亮的小花瓣,早被他開發過無數次了,那也是晏燾最喜歡玩的地方,每每一插入,晏鸞必要潮吹無數。
「呀!別,別扣~」
她嬌媚的聲音嘶啞的厲害,下身還被晏璟頂住的,察覺他正用手指企圖插入菊穴,她就敏感的大叫了起來,反著小手想要去阻止他。
晏璟揮開了她的手,一掌摟在她的腹下,將她更深入的固定在肉棒上,側腰拿過旁邊石凳上錦盒中的玉勢來,在兩人淫水濕潤的地方蹭了蹭。
「乖些,等會二弟就要回來了,先插著鬆鬆,不然他等會操起來,你又要哭。」
除了第一次開菊穴時,那裡流了不少血,往後的日子兄弟倆常常用玉勢幫她鬆穴,久而久之也就能承受男人的巨大了。
沾滿粘液的光亮玉勢頭抵在了緊致的菊穴上,才輕輕一按,三指粗的上等白玉就塞了進去,只聽晏鸞倒抽了一口冷氣,就趴在石桌上不敢亂動了。
「啊~好漲,別推了,嗚嗚!」
後穴緊滑,才推入的玉勢剛鬆開手就差些彈了出來,晏璟只得用手指再往裡推去,上午浣過腸的後穴空蕩的厲害,被玉勢填充的瞬間,插在前穴的肉棒都隱約能感受到白玉插入的質感。
「含住了,不許掉出來。」
他笑著命令,可苦了晏鸞,周身香汗淋漓,四肢被操的發軟,這會被菊穴中的玉勢一堵塞,整個人都處於高度緊張狀態,屏氣縮緊下身,卻連帶著絞的前穴內壁緊跳。
「唔~」
被吸的胯下電流亂竄的晏璟,禁不住從喉間發出了一聲爽快的長歎,他是愛死了被晏鸞吸緊的美妙快感。
晏燾回來的有些遲了,彼時晏鸞已經被晏璟灌了一肚子的精液,癱在石桌上,任由穴中的緬鈴跳動,無意識痙攣潮吹著,而饜足的晏璟就坐在一旁飲酒欣賞著。
「喲,又肏翻了,瞧瞧這爽成什麼模樣了,這麼多水。」
伸手粗魯地摸了一把晏鸞光潔濕滑的玉門,緊閉的紅腫陰唇間,只留著緬鈴的金鏈條含在穴口,而身下的石桌上,早是一片潮濕,淫水精液一大灘,衝擊著他的視覺。
晏鸞抖的厲害,在晏燾掀開遮住後穴的裙擺時,才用手指按了按半退的玉勢,前面就是一股透明水液從尿道裡噴了出來。
「啊!又射了~」
她這淫亂的騷浪,直叫晏燾肉棒發硬,拍著緋紅的小屁股,啐道:「幹!小浪貨吃完大哥的大棒,爽成這樣,二哥來讓你更爽些。」
從濕滑的後穴中取出了粗長的玉勢,上面裹滿了透明的腸液,證實著少女的淫浪動情,將玉勢扔開,晏璟就抱著癱軟的晏鸞調整好姿勢。
掏出火熱的巨龍抵上桃緋色的菊花時,晏鸞仰著頭大叫了起來,卻也沒能阻止晏燾的插入。
「太,太大了!啊~別動,別動呀!」
和方才塞了半個多時辰的玉勢相比,那玩意同晏璟的肉棒全然是小巫見大巫,甫一捅入,塞滿的後穴就緊裹著跳動,火辣辣的痙攣起來。
「操!太緊了!」
後穴不比陰道鬆弛,插入的男根被吸夾的行動困難,好在之前被玉勢鬆了一番,晏燾深呼吸了一口氣,就按著晏鸞操動了起來。
「小騷貨,就是要強姦你才會爽!快點叫!」
他抵的太深了,將她在石桌上插的直晃動,劇烈收緊的內壁被刺激到爽飛,晏鸞控制不住的哭叫起來,扭動著承受來自他的撞擊,摩擦。
「嗚嗚!我要不行了~操穿了……啊!」
後穴的不斷被塞滿,戳動在腸壁間的龜頭,順帶頂的前穴跳動的緬鈴大作,層層快感洶湧襲擊而來,晏鸞泣哭的浪叫著,仰高的雪白脖頸淒美無力,在男人的胯下演繹著一場又一場活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