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好多水 h
晏鸞急著回了皇莊,雲紗的薄裙被汗水打濕了大半,只得讓侍女們在正殿後庭的湯池裡備下花浴,入了清涼的花湯,周身的不適才清爽了些許。
悠哉的坐在池中的臺階上,將濕掉的長髮散亂地披在肩頭,撩起胸前的各式花瓣把玩。
「看來以後要少見王安之這人了。」
起初,因為救命之恩,她覺得此人尚可深交,卻不料他會自己起意,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就在那會兒,他的眼神陰森的讓她害怕極了。
晏璟掀了曼舞的輕紗走在池畔上,才發現花池中的晏鸞正舒爽的吃著茶果沙冰,還一面哼著不知調的曲兒,甚是樂哉。
「阿鸞倒是會享受。」
他這突然的出聲,驚的晏鸞口中還未吐出的櫻桃核,一不小心就咽了下去。
大抵又是騎馬趕回來的,晏璟溫潤如冠玉的俊顏上還殘留著一絲暑氣,戴了峨冠的髮髻亦是幾分淩亂。瞧著他隨手扔了紫金雲蟒的錦紗外衫,晏鸞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當初他就是在這,掰開了她的腿兒……
「呵呵,大哥你要沐浴麼?那我給你騰個地兒吧。」她這欲蓋彌彰的做法,連自己都覺著好笑。
晏璟巍峨的眉峰微挑,手中的玉帶就落在了涼榻上,溫和的目光鎖定住晏鸞,似笑非笑的說道:「你最好是乖乖的待在裡面。」
低醇悅耳的聲音帶著一絲壓迫,才捂著胸貓起纖腰的晏鸞,小腿一軟認慫的又坐回了原地,端過吃了一半的香甜沙冰撇著嘴就不再看他。
昨夜的激情還歷歷在目,若不是兩人今天要回鄴城,估計還得翻雲覆雨到天亮,她是實在怕了他們的無限動力了。
待晏璟入了水,朝她走來時,晏鸞抱著琉璃碗的五指微抖,低聲問到:「二哥呢?」
如今梁王監國,晏家兄弟他顯然更看重老大晏璟,而晏燾不過是永康公主提去的陪襯罷了。
「二弟還年輕,需要磨煉,這次是個好機會,這幾日就留他在宮裡吧。」
晏璟淡淡然的說著,就坐在了晏鸞的身旁,順勢將嬌小的她攬入了懷中,微微附身將下顎抵在她的香肩上,貪婪的嗅著屬於她的誘人芬芳。
「我的阿鸞真香。」
晏鸞生來體帶異香的說法可不是空穴來風,她出生之時,晏璟已然八九歲了,那日的一切到如今還歷歷在目,他母親是傍晚動了胎氣,在產室裡足足慘叫了三個多時辰,午夜時分才誕下了晏鸞。說來也是奇怪,晏鸞甫一落地,淮陰侯府的所有夜曇花齊齊綻放,美得絢麗,直到淩晨才敗。
彼時晏榮且在諸暨與燕人打仗,故而穩婆抱著繈褓中的嬰兒出來時,第一個遞給了他。那時看著還未睜開眼睛的晏鸞,晏璟就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那種莫名的喜愛並非源自血脈相連,抱著晏鸞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阿鸞真香。
這沒來由的一句話,可驚了一眾僕從,連醒來的永康公主都覺得甚為怪異,將他喚到跟前問他阿鸞二字何來,那時的晏璟也說不出個來由,只說脫口而出,鸞者鳳也,晏家女子當貴為鸞。
這亦是晏鸞名字的由來,而她身上的異香隨著歲數的漸長,越來的清香撩人了,也愈發讓晏璟移不開眼了,似乎冥冥中她不止是妹妹這麼簡單。
直到他在北疆王庭遇見了那位大巫師……
兩人靠的太近了,晏璟健碩的胸肌就緊緊貼著她泛涼的玉背,灼熱的陽剛之氣讓晏鸞下意識想躲開,卻不料這樣的動作讓晏璟不悅,直接將她抱入了懷中。
「聽侍女說你方才遇見了王安之?」
將幽香的輕盈嬌軀放在大腿上,一手攬著她,一手接過她指尖的玉勺,盛了鮮果冰沙溫柔的喂到她的小嘴裡,看著沾了淡粉果釀的丹唇微抿,他的眸色有些發沉。
晏鸞正要說話,晏璟昳麗的俊顏卻在眼前放大了,還不及反應就被他含住了唇緋,貪戀那一抹香甜的他舔弄了大半晌,才被她推開。
「是見了,只說了幾句話,我就走了!」
她以為他是生氣了,倒是不至於,晏璟將她手中的琉璃碗放回了池畔,輕啄著晏鸞的粉嫩耳垂,低迷誘惑著:「坐上來。」
頃刻晏鸞就紅透了嬌顏,她自然清楚往哪裡做,抵在臀縫中的陽具已勃起到了駭人的地步,不經意戳在花縫口處的肉頭,磨研的晏鸞不適。
「不要,我那裡還腫著……」
「乖,只是放進去不動罷了,輕一些很快就好。」
說起胡話來,晏璟也是一套一套的,迫地晏鸞實在沒了辦法,只能扶著他的肩頭,分開纖弱的雙腿坐在了他的腹間,並不曾看見水下的情形,只能感覺到晏璟的大掌在撫摸著她嬌嫩的花穴。
「唔!」
晏璟分開了自己的大腿,也將晏鸞的腿心抵的大開,扶著怒昂的陽物,對準微腫的陰唇一挺,晏鸞就劇烈一顫抱住了他的脖子,倒吸著冷氣。
「不行,不行!有水進去了,啊!」
破土開疆一舉捅在了最深處的肉棒,帶了不少的清涼池水進入了甬道,還從未在水中嘗試性愛的晏鸞,被異樣的感觸驚到了。
「我還以為是阿鸞的水兒呢,這麼多。」
緊裹的嫩肉穴壁,讓晏璟的分身暢快到了極點,絲絲滑膩的動情淫液悄然渲在了他的肉棒上,輕動間,還有幾分清涼的水意,讓炙熱的陽具忍不住抽動了起來,想要獲得更多的涼意。
「呀~你說了不動的,快停下來!」
將俊臉埋在晏鸞酥胸中的晏璟,腹黑的笑了:「阿鸞,男人的這種話怎麼能信呢?昨日隻讓你泄了幾次就罷了,今天接著來,哥哥定要把你入美了。」
說著就掐住她的纖腰,狂擺了起來,他的腰力驚人的好,頂的晏鸞上下不住聳動,要出聲的怒意也被插成了細碎的呻吟。
一池花水激烈蕩漾著,隱約還能聽見水中傳出肉頭拍打的淫亂聲……
「啊啊~你且,且頂慢些~好多水~唔!」
晏璟的大掌已經將她的翹臀掰的大開,在水中衝刺的肉棒正享受著,那如同冰火兩重天的感覺簡直妙到了極點,次次操在少女的花心上,那一股一股的收縮,讓他紅了眼。
「阿鸞的小穴真美,明明那麼小卻能吃這般大的東西,再叫大聲些,哥哥插的你可爽?」
被他撞的完全坐不住的晏鸞只能緊緊抱著他的脖子,胸前一對兒椒乳在水中猛晃著,咬著紅唇壓抑著口中的嬌吟,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隨著做愛的次數越來,她就愈發敏感,昨日晏璟只用了兩根手指就讓她噴了不少水,更不消說他們的肉棒了。
「嗯嗯~不要這麼快~頂到肚子了!」
41 往事
晏鸞醒來時,正睡在寢殿的軟綿大床上,周身酸疼的緊,隻依稀記得被晏璟蠻狠地抵在池中,碩大的巨龍兇猛地進出在下身,直到他射過幾次後,她終是不敵暈了過去。
期間她的嚶嚶哀求和嬌吟交織在他沉重的呼吸中,這會想起都還覺得面上羞的慌……
「翁主可要用膳?」
她這一覺睡的久了些,已近傍晚了,側眸看了看低著頭詢問的侍女,輕聲問道:「世子呢?」
「回翁主,世子已經回鄴城了,說是朝中有急務,讓翁主定時用膳。」
回城了?晏鸞黯然了片刻,就懨懨的揮了手:「叫膳房送些雞絲粥來吧。」
……
一連好幾日,晏璟晏燾都不見蹤影,倒是薑福媛讓姜家的信使從陪都送了不少小禮物來,順帶的還有幾封書信,一邊說著秀麗風景如何美,一邊炫著與齊靈帝的戀情進展。
字裡行間不難看出薑福媛是動了真情,晏鸞歎了口氣,只希望他們能有個好結局吧。
晏燾回皇莊時,正遇著晏鸞在跟秀坊的女師傅學刺繡,一方涼榻置在繁盛的櫻花樹下,落花紛飛間,榻間的絕美少女雪色雲羅裙紗窈窕嬌媚,全神貫注地撚著繡針緩緩,讓人幾乎捨不得出聲去驚擾了這份靜謐。
這樣的場景,他莫名覺得熟悉。
「翁主且換緋色的繡線吧,此處須換針……」
輕步過去,晏燾站在了晏鸞身後,一個冷冽的眼神制止了眾人要請安的動作,以至於一門心思換線的晏鸞都不曾發現他。
「阿鸞這珠海棠花繡的不錯。」
正將繡針打入綾羅面中的晏鸞被驚了一跳,差些打翻了繡台,回過頭不悅的瞪著晏燾,嬌嗔道:「你且再大聲些,嚇死我罷了。」
晏燾尷尬的摸摸鼻頭,他方才確實存了戲謔之意,卻沒想到把他家嬌寶兒真嚇到了,忙坐到了晏鸞身側,長臂一伸就將她狼抱入懷。
「怎地無端端學起這些來了?」
僕從們倒也知趣,帶著女師傅迅速低著頭退離了院中。
「閒來無事,打發些時間。」推搡不開他蠻力十足的懷抱,晏鸞只得靜窩在他炙熱的懷中。
晏燾冷峻的面上柔和了不少,趁勢吻了吻晏鸞的桃頰,手指撫了撫她即將完工的海棠花繡面,雖不是極為精細,也是有模有樣。
「不若做成荷包吧,我近來就缺這個。」
晏鸞微愣,她本就是無事才學的東西,也沒想好繡完做成什麼,茶色的綾面配粉棠花,改成荷包倒也適合。瑟縮著躲開晏燾亂吻的薄唇:「你別咬我的耳朵,癢死了,你要便給你吧,不過我可不會打絡子。」
荷包配玉絡是當下貴族喜愛的款式,可惜晏鸞還沒來及學。
「我會。」
未料晏燾竟然來了這麼一句,晏鸞窩在他懷中遲疑的看著他,滿臉的不信任,那剪水般的美眸中光波泠泠,惹的晏燾按著她一通狼吻,直將那粉嫩的丹唇吮的濕滑水亮,塗滿了屬於他的味道,才放開了快要窒息的晏鸞。
「小時候在部落裡,有個江南的女人,原是秀樓的師傅,本是有夫有女,卻時運不濟因為貌美被流兵擄到了北疆,我每日偷偷給她送羊奶,都瞧見她在結絡子,說是送到土城裡的商鋪能換些食物,久而久之我就看會了。」
不消說,那女子生活的定然慘澹,這還是晏鸞第一次聽晏燾提及塞外的生活,清冷的側顏有些寂寥,環在她腰間的手臂莫名收緊了半分。
「後來呢?她怎麼樣了?」她無端的有些好奇那個可憐的女人。
「死了,那年我已經十一歲了,北齊發兵討伐莫哈爾王帳,蠻子們不敵,也不知是誰出了主意,將十大部落的齊人都抓了,準備送上戰場做擋箭牌,彼時我跟著部落的勇士學了一身武藝,奈何年紀太小。」
他微微一停頓,晏鸞就急忙問道:「然後呢?發生了什麼?」
「部落裡不少的齊人都是被強擄去的,一聽蠻子要抓人,就合夥準備逃跑,乳母帶我跟著那些人,跑到莫西城外的草原時,眼看就能進入北齊的地界了,卻遇上了一支蠻子騎兵,混亂間那女人為了救我,被蠻子亂刀砍死了。」
因為那女人相救,他活了下來,和乳母逃進了北齊,輾轉一年後才回到了鄴城,敲響了淮陰侯府的大門……
晏鸞看著他面上的淡淡冷寂,大抵是又憶起了那個可憐的女人,她不禁好奇問道:「為何乳母早年不帶你回來?」
何以至於讓堂堂淮陰侯府的嫡次子流落蠻夷十二載?可惜那位乳母在送回晏璟後,就重病去世了,而永康公主更是不許再談及這些事情。
晏燾順著掌中少女的青絲,清冷說道:「當年兵荒馬亂,失散後乳母抱著我落入了亂軍中,她傷了頭,忘記了所有事,被蠻子帶回了部落,分給一個牧羊人做妻,直到再逃回北齊時,機緣巧合才記起事情。」
「原來如此……」
「好了,且不說這些了。」
這幾日晏燾被晏璟美其名曰磨練,扔到了軍營裡一連幾日捶打了小半月,生生闖出個小霸王的名號來,難得今日得空才打馬回了莊子來見晏鸞。
讓侍女去挑了玉珠和冰絲流光線,晏璟就坐在了晏鸞的身旁,認真的打起了絡子,瞧的晏鸞甚是稀奇。
這冷面小變態也會做這等細活,可不好玩麼?
「阿鸞若再看著我,可別說我又要耍禽獸手段了。」
憋了小半月沒和晏鸞親和,正是血氣方剛的男人早就忍不住了,要不是這會風景陽光正好適合培養感情,他只恨不得抓過她按在身下就一頓操弄,將她狠狠的弄哭才好。
晏鸞可清楚著他這人,忙將心思轉到了繡臺上,順帶著還離他遠了些,生怕他來個餓狼撲食什麼的。
和記憶中女人手中的粗線絡子不同,他翻在手中的是百金一丈的冰絲線,尤記得那女人還歎過江南風采,說過世間貴物。
晏燾的腦海裡還回蕩著 彼年的自己,是如何信誓旦旦說要帶最貴的絲線給她,讓她結最美的絡佩,而她從來都是恬靜一笑,說會等著……
目光不知覺得又落在了晏鸞身上,嬌養一世的少女有著誰人都不及的傾國美貌。泣哭時,猶如梨花帶雨楚楚憐人;莞爾時,又嬌俏驚鴻撩人心魄。
她的一顰一笑嬌嗔憤懣,早已佔據了他空盲經年的心。
而現在,她就坐在他的身旁,乖巧又帶著一絲跳脫的警惕,只要輕輕伸手一攬,她就能再也逃不出他的懷。
42 葡萄美酒和舔穴 h 3p
晏鸞改好了荷包,配上晏燾打好的黛月玉絡子,格外相搭,晏燾捨不得往裡放金銀屙物,晏鸞便試著填了些香茅草和幹花進去,自此晏燾就日日不離身了。
後來此事被晏璟知道了,將晏鸞好一番折騰,才迫的她再次趕工,不同於晏燾的海棠花繡面,他的荷包上則是一隻紅毛小狐狸,香草的填充讓那隻狐狸變的栩栩如生,一雙眼睛分外狡詐。
「阿鸞可是在暗喻著什麼?」
晏璟拿著荷包挑著溫雅的眸,似笑非笑看的晏鸞頭皮發麻。
「大哥多想了,我是跟師傅學的,覺得小動物繡著好玩罷了。」才不是呢!她只是覺得晏璟就跟這隻狐狸差不多,狡猾奸詐又腹黑!
「是麼?阿鸞辛苦了,過幾日哥哥也送你件禮物吧。」
果不然,幾日後收到禮物的晏鸞,打開那華麗的錦盒,錯愕的看著盒子裡用上等北玉雕琢的一隻……豬,心情淩亂了片刻,深深明白了晏璟此人再也惹不得。
……
已是六月下旬了,鄴城更甚前月的酷暑,受不住熱的晏鸞是徹底不願踏出寢宮半步了,沒有空調的時代,好在她出身高貴,侯府有冰窖可用,每隔一個時辰寢殿裡的幾處降溫冰鼎都會換上新的寒冰,保持室內清涼。
永康公主倒是真真疼她,百里加急送來了兩筐陪都盛產的紫葡,外帶幾瀧葡萄酒,閒來無事只能享樂的晏鸞,日日就躺在寬大華麗的涼榻上吃著葡萄喝著酒,再賞著樂人奏琴,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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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一曲方罷,晏鸞已經喝的有些小醉了,慵懶的斜臥在引枕上,盈然問道:「此為何曲?倒甚是悅耳。」
只見殿中的南海珠簾微動,兩道修長身影入來,不及答話的樂人抱琴悄聲退出,合眼困乏正濃的晏鸞半夢半醒間,忽覺赤裸的纖足被人擒在了掌中,不多時,微涼的腳趾似乎被什麼東西含住了,濕黏的感覺輕柔地在趾間蔓延。
看著她嬌嬌的嘟囔了一聲,卻不願醒來,晏璟勾唇一笑,伸出手指揉了揉她泛著蜜光的丹唇,再將手指收回放入自己的口中。
「真甜,小鸞兒貪杯了。」
身旁的晏燾卻自顧舔吮著那香嬌玉嫩的小腳,他對晏鸞的玉足情有獨鍾,每每看見那粉色圓潤的可愛腳趾,他就忍不住的勃起了。
此時不知被晏鸞嫌棄了多少遍,只憑她一雙小腳,他就能化身為狼,也算是男人中的極品了。
而晏璟已然俯下身吻住了那張精緻的小嘴,粗糲的舌探入那酒香濃鬱的檀口中,便是一陣狂攪亂吸,強勢的勾著少女軟綿的小舌糾纏,不給她逃離的機會,貪婪的吸取著她嘴裡的一切香甜。
大概是被他的吻弄怕了,睡夢中的晏鸞竟無措的嚶嚶低泣了起來,奈何晏璟刁鑽的大舌就是不肯放棄她,哺了大口的津液在她口中,迫著她吞咽下去。
「你們……」
唇畔間的麻疼讓晏鸞幽幽轉醒,看著身邊坐著的兩道高大身影,錯愕了片刻,才發現不知何時一身的單薄裙衫已經被褪盡了,赤裸的嬌軀軟綿綿的臥在晏璟懷中,左腳還被晏燾握的緊緊,腳趾間盡是他的唾液。
微醺的她雙頰桃緋豔麗,明眸間水光泠動,後知後覺得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就知道又被晏璟吻腫了。
而罪魁禍首還悠哉的撫摸著她的玉體,從精緻的鎖骨帶挺翹的椒乳,再是平坦的小腹,長指最後一路摸到了她的雙腿間,危險的電流頃刻襲遍她的全身。
「阿鸞的嬌花好幾日沒被哥哥們滋潤了,定然是乾渴了吧,把腿兒張開讓大哥看看。」
他的溫柔是晏鸞最招架不住的利器,使不上勁兒的雙腿刹那間就被掰開到最大程度,兩人一邊按住一隻,晏鸞有心掙扎閉合也脫離不得。
「唔!」
那美妙天成的嬌穴好幾日沒被男人蹂躪,如同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般,粉嫩清爽,晏璟的玉指在兩片陰唇間撥了撥,晏鸞就嚶嚀了一聲。
「不過幾天沒幹,這浪穴估計又變緊了,大哥趕緊快替她鬆上一鬆。」
晏燾的粗鄙已經習以為常了,晏璟將手指緩緩探入細縫時,晏鸞可憐巴巴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想要閉上眼睛不看,怎料觸覺更甚清晰,收緊的肉璧甚至能感覺到男人的指甲在輕蹭。
修長的食指不疾不徐的在甬道中探尋中,輕抽重插間,吸吮著手指的內壁溫度越來越高,開始濕熱異常,晏璟壞心的將食指在花穴中屈了起來。
「啊~你別那樣,不舒服!」
「不舒服?那這是何物?」
晏璟挑著威儀的眉宇,高舉著從晏鸞穴中拔出的手指,沾滿了透明的液體,兩指輕碰再分開時,還能扯出絲絲銀線來。
「鸞兒浪貨這麼快就濕了,好幾日沒喝你的甜水了,快讓二哥好好嘗嘗。」
說罷,晏燾放下她的腳踝,迫不及待就俯身在了她的腿間,按住晏鸞微微掙扎的雙腿,伸長了舌頭從下到上,重重的舔了幾許。
期間他甚至還抬著頭看向晏鸞,冷清的眸中情欲外泄,口鼻間噴薄的熱氣一股一股的打在晏鸞的私處,激的她面紅耳赤,忍不住嬌吟了起來。
「嗯~輕,輕點~不要,不要舔那裡~哦!」
被他打著旋舔咬陰蒂時,晏鸞渾身如同過電般輕顫了起來,禁不住的繃緊了小腿,無意識的抬高了翹臀將玉門朝上往晏燾的嘴中送。
「騷貨,這麼喜歡被舔穴?」
晏燾冷笑著揶揄,就將舌頭鑽入了被晏璟手指破開的花穴中,在一股股淫水湧來時,狂亂的大力吸吮,嘶溜嘶溜的響聲極度淫糜,而他就如同吃到了最美妙的花蜜般,如癡如醉。
唇舌的挑逗可比男人的陽具要靈活多了,晏燾舔穴的技術簡直讓晏鸞瘋狂,吟喔著扭動纖腰,想要更多卻又承受不住這般激烈。
晏璟卻取過了旁側桌案上的白玉酒盞,裡面裝滿了永康公主從陪都送回的葡萄美酒,提著玉把,微微一傾,嫣紅的上等美酒如注灑下,濺在了晏鸞的雪肌上。
「呀~大哥!」
整個過程間,晏璟都是溫雅而笑,深邃的眸中趣味盎然,也有藏不住的欲火在燃燒。
「別亂動。」
他按住了晏鸞扭動的香肩,不許她掙扎,將葡萄酒倒在了她的鎖骨、奶子、小腹上,嫣紅的酒液灑滿了她冰雪玉肌的胴體,如同白雪皚皚的雪地中多了一抹紅梅般,絕美驚鴻。
「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