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自然是沒走成,花璃有口難言,甚至連次日的晚宴也沒推脫掉,還被薄仲棠牽著去參加了。
新式的酒宴充滿了音樂的柔和與紅酒的芬芳,來的人很多,不止薄家的族人,還有軍政兩界的高官貴夫人們,這樣隆重的場合,讓花璃安心了些許,走在人群中也多了底氣。
偏薄仲棠那個傻子還硬將她往那個躲都躲不及的人跟前帶,看著他一身墨綠色軍裝威嚴的樣子,花璃拿著酒杯的手抖了又抖。
不過比之這樣冷峻充滿肅殺的裝束,花璃更害怕不穿衣服的他……
“四叔,這便是我女朋友小璃。”
說罷薄仲棠還笑的極歡樂,催促著身邊發愣的花璃喚人,四下人太多,花璃實在無法,只能軟軟的喊了一聲“四叔”,然後竟聽見了那人的笑聲。
說不出的瘮人。
“仲棠,我不舒服,先回房間去了。”
離了人群後花璃走的十分倉促,薄仲棠追上去想送她,卻被他四叔的副官給叫住了,只能眼看著花璃消失在園中。
天色已暗,走在光線昏暗的回廊上,花璃總覺得惴惴難安,腳下愈發快了,心裡是打定了主意明天就離開這個地方,甚至她和薄仲棠的關系也需要再考慮了。
這薄家乃至松江,她已不想再來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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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隻強有力的手臂扣住了她的腰,猛的一拽她就被拖進了一間房中,連聲音都來不及發出,便重重的摔在了地毯上,疼的只剩幾聲嗚咽。
月色的清輝淡涼,卻也能讓她看清楚走近的那人,鋥亮的軍靴踩著地毯不曾發出任何聲音,右手中拎著的一抹素白衣裙,赫然是那夜她所穿的。
“仲棠說你昨日要走?”
冷若堅冰的聲音讓花璃整個人都顫了起來,他已經在逼近了,淡淡的酒氣肆虐,她慌張地手腳並用往後躲。
“你、你不要過來!你若再那樣對我,我真的會告訴父親的!”
她父親是經略使,官職遠高於薄霆,甚至與大總統關系也極好,那夜她病的重,這些話連說的機會都無,才教他那樣放肆的褻弄,她氣憤又恐懼的說著一切能讓他停下的理由,哭音急促的讓人心癢。
“無妨,你可以告訴所有人。”
他攥住了她的腳踝,不曾用力就將她扯回了原處,花璃反手便往他臉上抓惱,是恨極了他這樣表面嚴肅高冷,背地裡變態的樣子,不過手還沒碰到他的臉,就被他一把合握住擰去了背後,絲質的睡裙牢牢的捆住了她的一切掙扎。
“你到底想要如何!我還是仲棠的女朋友!”
他的手按在了她僵直的背脊上,從下往上遊走,然後擒住了她的後頸,柔嫩的雪白孱弱,掐住之後她就真似貓兒一般,動都不能動了。
“很快就不是了。”
花璃被他捏著脖子不由自主的挺直了上半身,滿面驚懼,她和他的年齡身份閱歷都有天淵之別,只是一個眼神他就足以讓人不寒而栗,十幾年來她第一次碰到這樣可怕的人物。
偏偏,他看她的眼神,是男人看女人的那種危險。
他狀似溫柔的捋著她頰畔的碎發,黑眸冷邃,雙指掐著她的兩腮,輕輕一捏,花璃就疼的張開了嘴。
透過窗紗的月光朦朧,依稀能看見嫣紅的口腔中粉嫩的小舌顫栗,他遲遲不松手,一縷晶瑩的水液,便從裡面流溢了出來,微熱的濕潤了他的手指。
“嗚!”
口水控制不住的越來越多,花璃羞恥的哭著,這一切都像極了噩夢,直到他將舌頭探入了她的口中,粗糲的塞滿了她的嘴,亂了呼吸的酒香過分的濃烈。
這顯然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