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孕吐剛剛好轉,又加長時間沒有進食,現在充滿了反抗情緒的路了,根本咽不下到嘴裏的粥。 (.. )
喬慕安沒有要鬆手的痕跡,他已經失去了理智,喬慕安不是女人,他不知道鹿鹿不喫飯不是因爲其他原因,是故意跟他慪氣,想弄死他的孩子。
鹿鹿被迫張着嘴,呼吸的空檔吞進去了一些粥,身也灑了許多,看去狼狽不堪。
見鹿鹿吃了一些,一碗粥也見了底,喬慕安才放開捏着鹿鹿下巴的手。
鹿鹿的下巴被他用力捏了那麼久,早已疼得麻木了,一張臉白的嚇人。
喬慕安剛放開她,鹿鹿從沙發摔了下來,跪在地吐的撕心裂肺,五臟六腑都差點要吐了出來。
喬慕安看着跪在地,手扶着胸口吐的一塌糊塗的鹿鹿,眼裏閃過一絲心疼。
鹿鹿的長髮散下來遮住了她的臉,看不清她此時的表情。
喬慕安看見她跪在地低着頭,遲遲沒有起來,他趕緊蹲下身子,伸手去扶鹿鹿。
他的手剛碰到鹿鹿的胳膊,被鹿鹿用力揮開了。
鹿鹿轉過頭,空洞的眼睛裏聚滿了眼淚,下巴微揚,帶着倔強。
“喬慕安,我恨你!”鹿鹿用沙啞的嗓音說這句話,凌亂的髮絲混着淚水粘在她的臉,看去狼狽不堪。
喬慕安抿着嘴脣,深邃的眼底變得複雜起來。
如他所願,她開始恨他了。
既然如此,那讓她恨得徹底一點吧。
“那恨我吧。”喬慕安低聲說。
他彎下腰,把鹿鹿打橫從地抱起,朝浴室裏走去。
鹿鹿哪裏肯讓他碰,使勁踢着腳,拍打着着他的肩膀。
“放開我!”鹿鹿用暗啞的嗓音嘶吼着,但是喬慕安缺依然不爲所動,彷彿她的這些踢打,像是撓癢癢一般。
鹿鹿一急,猛地趴在喬慕安的肩頭,狠狠地咬住他的肩頭。
喬慕安沒想到鹿鹿會咬她,在房間裏只穿薄薄的一件家居服的他,明顯能感覺到她的貝齒陷進他的皮肉的感覺。
喬慕安知道,鹿鹿是真的被激怒了,但是他依舊沒有放手。
鹿鹿感覺到嘴裏有血腥味傳來,而喬慕安抱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緊了。
喬慕安抱着她直接進了浴室,她身的粥蹭了他一身,但是他卻絲毫沒有嫌棄。
聞到一股香氣,鹿鹿知道這是進了浴室裏,她突然意識到喬慕安要做什麼,而這時候喬慕安剛好把她放下。
鹿鹿不管自己眼睛能不能看見,轉身要往外跑,但是被喬慕安眼明手快的一把抱了回來。
“你放開我!”鹿鹿掙扎着,但是衣服還讓喬慕安一件件的脫下。
鹿鹿又羞又氣,但是卻無能爲力。
被脫光剝盡的鹿鹿,被喬慕安抱坐進了浴缸裏,鹿鹿依舊掙扎,但是喬慕安的動作卻放得很輕。
鹿鹿已經被脫光了,有溫熱的水流從面灑下來,沖刷着她身的粘膩,她索性不動了,把頭歪向一旁,緊緊抿着嘴脣不理喬慕安。
喬慕安拿着花灑,一邊打開浴缸的水龍頭往裏面注入溫水,一邊用花灑輕輕沖洗着她的身。
鹿鹿很瘦,似乎懷孕前更瘦了一遍,鎖骨清晰可見。
當喬慕安的視線落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時,拿着花灑的動作頓了一下,心裏有什麼東西轟然倒塌,一顆心柔軟的不像話。
喬慕安的手情不自禁的伸向她的腹部,稍微停頓,他的大手輕柔的覆蓋在在了那微微隆起的肚子。
鹿鹿感覺到了他的手的觸碰,渾身一僵,肚子下意識地緊繃了起來。
她轉頭看向喬慕安,臉滿是疑惑。
從鹿鹿懷孕以來,除了在醫院時,鹿鹿睡覺的時候,他喬喬觸摸過她那時候還是平坦的小腹,後來再也沒有這麼近距離的感受過。
他的孩子,他和鹿鹿的孩子,此時在他最心愛的女人的肚子裏孕育着。
喬慕安突然感受到了生命的妙,和天對他的眷顧,雖然他經歷了很多不幸,但是老天現在用最寶貴的東西來彌補他。
喬慕安動了動嘴脣,嘴角情不自禁的勾起,想象着孩子在鹿鹿肚子裏的樣子。
“他在你肚子裏是什麼感覺?”喬慕安突然問出了這句話,看着她肚子凸起的那一團,眼裏滿是父愛的柔情。
鹿鹿沒想到喬慕安會問這個問題,一時間有些百感交集,心裏有些異樣的變化。
啪!
“關你什麼事!”
鹿鹿拍掉了他放在她肚子的手,水花濺了喬慕安一身。
喬慕安的頭髮脖子都在往下滴水,看着鹿鹿有些懵。
鹿鹿聽見了水花濺出的聲音,嘴角不易察覺的微微一勾,故意拍打着浴缸裏的水。
水濺得喬慕安滿頭滿臉,身的衣服全都溼透了。
喬慕安看着那個始作俑者,抿了下嘴脣,他放下手的花灑,開始身的衣服。
鹿鹿側耳聽見一些細碎的聲音,然後聽見了衣服扔在地發出的聲音。
她心大感不妙,剛想從浴缸裏站起身,被喬慕安給一把按住。
喬慕安直接跨進了魚缸裏,一把抱住了鹿鹿,從新坐進了水裏。
喬慕安的皮膚碰到鹿鹿的皮膚時,鹿鹿的心猛地漏掉了一拍。
喬慕安總是這樣,無時無刻都能帶給她不可抗拒的影響。
“放開!”鹿鹿掙扎了一下,瞬間紅了耳根。
喬慕安坐在後面抱着她,看着變的粉嫩的脖頸和紅的滴血的小巧的耳垂,嘴角微微勾起。
鹿鹿突然不敢動了,她發現,她越掙扎,喬慕安靠她越近,而且她明顯能感覺到他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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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以來,身體的變化讓鹿鹿有些匪夷所思,她故意忽視身體裏那股亂竄的火苗,僵着身身子不敢亂動。
“無恥!”低罵一聲,身體往前面滑了一些。
這個浴缸很豪華很大,完全可以兩個人一起也不會顯得那麼擁擠,但是喬慕安彷彿是故意的一般,總是緊緊的挨着她。
“我洗完了。”鹿鹿胡亂洗了一下,便要從水站起了身。
“還沒抹沐浴露。”喬慕安說着,把她重新按回到了水裏,拿過一旁的沐浴露,擠出一些放在手心,然後從她的後背開始抹。
“你不要太過分了!”鹿鹿僵着身子,扭頭看向他。
“怎麼了,洗澡不要用沐浴露嗎?”喬慕安有些無辜地說。
鹿鹿咬了咬牙,“我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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