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鹿鹿的回答,danny驚訝地半張着嘴,他看了看鹿鹿,又看向喬慕安。
原來這個男人是rose的父親,那個讓鹿鹿念念不忘了三年的男人。一看穿着,知道他一定是個事業成功的人,和他差不多的身高,黑髮墨瞳,五官即使是在外國人眼裏,也絕對算得是完美無缺的。喬慕安的氣場太強大了,幾乎沒有誰能和他對視超過十秒。這下他的心底更佳確信了鹿鹿的話,這個男人是rose的父親。他現在明白了,爲什麼喬慕安剛剛會用那種溫柔的眼神看rose,還有見到自己抱着rose時那嫉妒羨慕的目光。
“你好,我是danny。”danny換了一副笑顏,很有好的伸出手。
在看見喬慕安依舊冷着一張臉時,danny想,也許他還在生氣他說了那句“我是鹿鹿的老公”,他立刻又補充道:“我是鹿鹿的前夫。”他特意強調了一下那個前字。
喬慕安還是無動於衷,冷冷地看着這個情敵,雖然說hi過去式的,但還是讓他很不爽。
鹿鹿有些尷尬的朝danny笑笑,而rose則攤着兩隻小肉手,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
在這時,喇叭裏傳來催促登機的消息,danny像是得了大赦一般,連忙和rose鹿鹿道別,頭也不不回的朝登機口走去。鹿鹿:……
鹿鹿正在苦惱該怎麼打破這個尷尬的氣氛,眼睛瞥見rose一直盯着喬慕安的笑臉,心裏有了主意。
“他是你爸爸。”鹿鹿用只有rose能聽見的聲音在她耳邊說。
rose看着喬慕安,吞了下口水,然後轉頭看向鹿鹿。
在接觸到鹿鹿堅定的目光時,小傢伙似乎終於確定了什麼。
“嗨,爸爸,好久不見。”rose看着喬慕安的側臉,直接來了這麼一句。
鹿鹿差點摔倒,這小東西,自己剛剛還怕突然告訴她這個消息,她一時間接受不了,看來完全是她多慮了。
還有,好久不見是個什麼鬼,他們沒見過好麼。
喬慕安突然聽見那聲脆生生的爸爸,心輕輕一顫,完全忘了剛剛的不愉快。
他轉過頭,看向鹿鹿懷裏的rose,早已換了一副慈父的笑容。
喬慕安情不自禁地伸出手,rose之分配合的撲倒了他的懷裏,親暱的摟住喬慕安的脖子。
鹿鹿一個人被晾在了一邊,完全被這父子倆忽視了。
直到喬慕安抱着rose走出了兩步遠,她才緩過來,巴巴的擡腳跟。
鹿鹿:“那個……”
rose:“爸爸,你長得好帥啊,原來我長得像你。”
鹿鹿:“我說……”
rose:“爸爸,我叫rose,玫瑰的意思,你知道吧。”
喬慕安笑着蹭了蹭她的鼻尖,:“我知道,我還知道你喜歡芭娃娃。”聲音溫柔得不像話。
鹿鹿:……
看來以後沒她什麼事了,鹿鹿自覺的沉默了,儘量降低存在感,揹着rose的小黃鴨揹包默默地跟在他們後面。
直到到了停車場,喬慕安才把rose交給鹿鹿。
在鹿鹿接過rose的一瞬間,聽見喬慕安低聲在她耳邊說道:“你的帳,一會回去給你算。”
鹿鹿身子一僵,抱着rose的手抖了一下。
“媽咪,你怎麼了?”rose看着她問,大眼撲閃撲閃,兩條眉毛像極了她的冷面老爸。
虧你還記得我是你媽媽這件事,鹿鹿想起剛剛一路被忽視,忍不住在心裏翻白眼。
鹿鹿快速瞄了喬慕安一眼,發現喬慕安正似笑非笑的在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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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忙收回視線,尷尬的笑了笑,“媽媽沒事。”
說完,抱着rose快速的鑽進了後車座。
車子剛離開機場,鹿鹿的手機接到了danny的短信:你老公真可怕。
鹿鹿下意識地瞥了正在開車的喬慕安一眼,而喬慕安像是知道什麼似的,在後視鏡也看向她。
鹿鹿心虛的收回視線,連danny的信息都沒回,連忙收起了手機。
從機場到魚臺小區,四十分鐘的路程,rose扒着喬慕安的椅背,兩個人足足聊了一路。
要不是喬慕安正在開車騰不開手,估計rose早跑他懷裏坐着了,真真沒她這當媽的什麼事了。
不過鹿鹿也落得輕鬆,起碼可以暫時不用面對喬慕安那冷若冰川的臉。
車子穩穩的行駛在路,這時rose第一次來國,她對一切事物都充滿了好和興奮。
而喬慕安竟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一路不厭其煩的給她解釋着,不明白秒切英,聽得rose饒有興致地雙眼放光,時不時的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午後的陽光透過車窗灑進來,把整個車裏鍍了一層金色的光芒。
鹿鹿看着眼前這一大一小的兩個人,眼底盛滿了笑意。
原來這是幸福。
rose回國以後,他們搬回了觀瀾別處,因爲魚臺小區的房子實在找不出多餘的地方來放rose的芭娃娃。
沒錯,這滿滿的一房間的玩具和整套的芭娃娃套裝都是喬慕安在rose回來的當天,讓人送過來的。
鹿鹿有些頭疼的看着這個寵女狂魔,卻也無可奈何。
回來那天晚,鹿鹿把和danny結婚的前因後果一字不落的告訴了喬慕安。
雖然情有可原,而喬慕安的心情似乎也變好了許多,但是鹿鹿晚仍人沒有逃脫被狠狠“懲罰”的命運。
事後,鹿鹿疲憊不堪地趴在牀,看着罪魁禍首,她那個腹黑的老公,只能認栽。
對了,也許受到了danny的刺激,他們從機場回去的時候,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民政局。
沒錯,是去扯證。
當鹿鹿看見張宇拿着兩個人的證件等在民政局門口的時候,鹿鹿知道,她這別字再也別想離開喬慕安的身邊了。
回來兩個月,rose幾乎天天纏着喬慕安,爲了陪rose,喬慕安甚至把工作帶到了家裏做,直到rose去了學校學爲止。
每天接送rose下學也成了喬慕安親力親爲的事,鹿鹿不知道,太陽集團的下班時間什麼時候跟幼兒園的作息時間同步了。
不過她倒是落得輕鬆,因爲她最近覺得很累,處理好了澳洲工作的事後,她一直待在家裏。
不知道是不是天氣變冷的原因,鹿鹿覺得最近特別容易累。
她除了一日三餐外,其他時間幾乎都在睡覺。
餘姐也從香港回來了,看見鹿鹿的樣子,她沒有說什麼,只是悄悄地樂。
直到一次和羅遠家聚會。
當喬慕安非常體貼的把一份五分熟牛排切好放到她面前的時候,鹿鹿終於忍不住捂着胸口,跑到一旁翻江倒海的吐了起來。
喬慕安大驚失色,抱着鹿鹿剛要去醫院,看見趙萌萌聽着巨大的肚子擺擺手,笑道:“不用去醫院,百分之百是有了小二子了。”
喬慕安和鹿鹿相視一愣,還不待他們對懷二胎這件事有什麼反應,鹿鹿連忙從喬慕安的懷裏掙脫,跑到洗手間又吐了個昏天黑地。
吐完,鹿鹿趴在洗手檯,看見趙萌萌正靠在門框看着她笑。
“你說rose嫁給我們家芝麻喫虧了,現在好了,我把閨女也嫁給你們家,咱們扯平了。”說着,趙萌萌輕輕拍了拍鼓鼓的肚皮。
鹿鹿剛想反問你怎麼知道我懷的是兒子,一張嘴,忍不住又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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