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聽說你是作死能手了,果然會作死”重之寒看白兮這個樣子,一臉鄙視。
這個女人真是蠢透了,重司忱居然娶了這樣一個女人。
他對付不了重司忱,剛好可以對付一下這個賤人,雖然外界說重司忱很討厭這個女人,但他從小道消息知道,重司忱其實很在意這個女人。
不管重司忱在意不在意,這個女人他今天勢必好好教訓一番。
居然敢這麼說他。
重之寒的打手衝向了白兮,有一個高大金髮男子說道,“一個女人而已,交給我就行了。”
其餘幾人就退開了幾步讓金髮男子對付白兮。
白兮眨巴了一下黑葡萄一樣的漂亮眼眸,看起來單純又可愛。
那金髮男子就更加的放鬆警惕了,好笑的看着白兮,“美女,你要是乖乖束手就擒的話,我就放過你哦”
“這麼巧,我也想跟你說這句話呢,你要是束手就擒的話,我也可以讓你少喫點苦頭。”白兮微微一笑,傾國傾城。
金髮男子看的呆了一下。
“別發愣,給我把她拿下”輪椅上的重之寒有些急切了。
聽到重之寒的話,金髮男子沒有再廢話,直接朝着白兮迅猛攻擊了過去。
只是,金髮男子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出手那麼快,眼前這個女人卻恍若一個鬼魂,迅猛就避開了。
連出幾招,白兮都輕易避開了,這讓金髮男子認真了起來。
只是不管多認真,金髮男子都發現很邪門,他不管怎麼樣似乎都沒有辦法攻擊到白兮。
“別玩了”重之寒惱怒道,“讓你給我擒住她聽到沒有,你不想要錢了嗎”
一想到錢,金髮男子咬牙,“我就不信邪了”
接着,金髮男子體會到了什麼叫做飛一樣的感覺。
一條胳膊被眼前的女人給抓住了,然後,金髮男子感覺自己飛了起來,跟着碰的一下,他被甩到了院子一邊的一堵牆上。
金髮男子把牆個砸倒了。
白兮頓時一臉驚恐,“哇,你欺負我一個女生也就算了,你居然還砸了我們家的牆,是不是太過分了”
看到了全過程的秦萬:“”
見過不講道理的,沒見過這麼不講道理的。
不是少夫人把人給掄了過去砸壞了牆麼,少夫人怎麼委屈的好像是那個金毛故意的一樣
這顛倒是非的能力,他算是服氣了。
秦萬身邊其餘幾個暗衛則暗自嚥了一口唾沫,突然有些心慌,他們以前沒少瞧不起少夫人,少夫人怎麼突然力氣這麼大了。
那個金毛看起來很厲害啊,似乎是國際傭兵榜排在前面的
少夫人就這麼徒手扔了出去,萬一突然對他們不滿,他們是不是死定了
白兮委屈巴巴的看向了其他人。
重之寒看了一眼那個摔在地上半天都起不來的金毛,愣了一下,然後朝着自己其他打手喊道,“給我抓住這個女人,一起上”
其餘打手衝向了白兮。
接下來就是各種砰砰砰的響聲。
要不是有人被掄到了邊上的池子裏,要不就是有人被掄到了邊上的大樹上,要不就是有人被掄到了牆壁上。
砸壞了花園裏不少東西也就算了,這些人都嚇壞了。
他們見了鬼一樣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像是在看什麼邪門的東西一樣看着白兮。
有幾個打手已經抱成一團了。
“剛纔,我我,我都沒來得及出手,我就好像飛了。”
“不,你不是好像,你是真的飛了”
“不是那個女人把我扔飛出去的吧”
“雖然我不敢相信,但是我親眼看到了,除非我眼睛出毛病了,不然的話,你恐怕真的被扔飛了”
打手們都瑟瑟發抖,重之寒坐在輪椅裏怒號,但是沒人敢再上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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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彷彿是在看着什麼邪祟一樣看着白兮。
白兮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嗚嗚嗚了起來,“哇,你們太過分了,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假裝自己被我摔了,還要故意砸壞我們家的東西你們太過分了,我一個柔弱的女子,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力氣呢”
兮姐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的做作。
秦萬嘴角抽了又抽,這是什麼套路,白蓮花套路嗎
一羣打手都快吐血了,驚恐的看着白兮,不知道爲什麼對上白兮的視線的時候,大家都是一陣心裏發寒,彷彿是看到地獄深處的感覺。
“你,你,你不要血口噴人”
“啊,我暈了”
“我被砸暈了”
接二連三的一羣打手就地暈倒,場面莫名的搞笑。
暗衛們神情複雜的看着這一切。
他們都不一定能對付這些人,結果,他們少夫人一出手,把所有人都給嚇壞了
與此同時,白兮看向了輪椅裏的重之寒的方向,她脣角微勾,露出了一抹腹黑淺笑。
“賤人,你要做什麼你敢對我動手嗎你要敢對我動手的話,重司忱不會放過你的我好歹也是他大哥”重之寒抓着輪椅的手有些無處安放的模樣。
“嗯,我不敢對你動手,但它們敢啊。”白兮無辜的看了看身邊的大白鵝跟玄狂。
一大白狼跟一大白鵝如同一陣旋風一樣朝着重之寒飛撲了過去。
“該死,你們要幹什麼,你們會死的”
重之寒根本來不及掙扎,三兩下就被扒拉下了輪椅,然後衣服被玄狂給扒了,衣服裏的錢包跟手機被玄狂給搶走了,而手腕上的戒指,手錶,項鍊之類價值不菲的飾品則是被戴着金鍊子的大白鵝給搶走了。
大白鵝看着眼前的手錶跟戒指面帶嫌棄。
它擡頭看了一眼重之寒,彷彿是在看一個窮逼,眼裏滿是不屑。
“嘎嘎”窮逼
重之寒恍惚間感覺自己好像聽懂了大白的話,震驚的看着大白,“你在罵我窮逼嗎我是窮逼你他媽罵我窮逼你知道那隻手錶多少錢嗎那隻手錶上億”
“嘎嘎嘎”大白尾巴甩了甩,然後叼起了那隻上億的手錶,當着重之寒的面蹣跚着步伐走到了池邊,然後又當着重之寒的面把手錶丟到了池子裏。
“該死,那他媽是我最喜歡的手錶”重之寒被氣的差點背過氣去。
大白嘎嘎叫了兩聲,然後啄起了自己脖子的金項鍊,彷彿是在說它這根大金鍊子,值錢多了。
“你這隻傻逼鴨子你知道個屁啊”重之寒被氣的嗷嗷慘叫,差點就地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