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兮是被樓下吵鬧的聲音給吵醒的。
她睡的好好的,就感覺樓下似乎要把天都給吵破了,用被子矇住腦袋都不管用。
最終,白兮不得不從牀上爬了起來。
洗漱完了之後,她一臉陰沉的下了樓。
院子裏,傳來了打鬧的聲音,似乎打的很厲害,白兮剛從大門出去,玄狂跟戴着金鍊子的大白就衝了過來。
“吼”
“嘎嘎嘎嘎嘎嘎”
兩隻七嘴八舌的彷彿要跟白兮說外面是什麼情況,白兮聽着兩隻一頓亂叫之後,點了點頭,“坐輪椅的男人嗎”
坐輪椅的話,她知道的除了葉大哥葉啓就是重司忱的大哥重之寒了。
重司忱有一個大哥,是重司忱大伯家的孩子,大伯大伯母在重之寒年幼的時候就去世了,所以重司忱的父親收養了大哥的兒子重之寒。
嚴格的來說,重之寒是重司忱的堂哥,但從小是跟重司忱一起長大的。
重之寒雖然跟重司忱一起長大,但爲人陰險狡詐,因爲各方面不如重司忱而嫉妒重司忱,更因爲老爺子將大部分家產都給了重司忱繼承而憎惡重司忱。
爲了家產,重之寒曾經差點將重家的一切都毀掉了。
重司忱其實對重家的一切不怎麼感興趣,只是家族當中沒有合適的人選,所以才接手了重家,他原本想要將重家的一切給重之寒的。
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重之寒會做出那麼出格的事情來。
也就是以爲那一次重家最大的災難當中,重之寒的雙腿被廢了。
念在重之寒父母活着的時候對他不錯,加之父母的勸說,所以重四爺留了重之寒一命。
白兮聽到吵鬧的聲音,大概就猜到了應該是重之寒來了。
重之寒性格陰翳,跟重司忱父母的縱容也脫不了關係。
或許是因爲他生父母死的時候竭盡全力護住了的當時跟他們在一起小四爺,所以即便是重司忱對自己這個陰險狡詐的哥哥,也頗爲縱容。
重四爺重情,一直覺得自己欠了大伯父大伯母的。
白兮對這個重之寒卻不怎麼喜歡,不管重之寒的父母是怎麼樣的人,但重之寒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爲了財產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即便是坐輪椅了,還成天都在背後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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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不五時的都要弄出點風浪來。
看樣子,今天四爺是一早就出去了,否則的話,重之寒也不敢在這個時候來這邊。
重之寒雖然愛作妖,但對重司忱還是有些害怕的。
“你們敢動我嗎”
“你們不知道我父母是怎麼死的嗎”
“一羣廢物都給我滾開”
怒罵的聲音傳來,白兮帶着玄狂跟大白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花園裏,重之寒坐在輪椅上,他身後跟了一羣打手,他穿着一身西裝,吊兒郎當的看着秦萬這邊的方向。
秦萬帶着一羣暗衛跟家裏的其他負責人攔在了重之寒的面前,“大少爺,忱園你可以進來,但主樓你不能去。”
“我爲什麼不能去重司忱這小子都不敢攔我,你憑什麼攔我”重之寒怒罵道。
“您怕是不方便。”秦萬寒着一張臉繼續攔着重之寒。
“什麼不方便你問問重司忱,你問問他,我父母是不是因爲他死的我父母因爲他死了,我連進他家裏參觀一下都不可以”
重之寒拍着自己的腿,冷笑着說道,“我這兩條腿,又是誰給我廢的他對得起我的父母嗎”
重之寒說着朝着身邊的人一揮手,“給我打”
兩邊的人瞬間打了起來。
重之寒仗着沒人敢動他,坐在輪椅裏也開始各種碰瓷。
秦萬這邊被重之寒弄的一個頭兩個大,他們確實不敢動重之寒,畢竟重之寒一搬出自己死去的父母,四爺都會放任他幾分。
“我當是誰呢,大清早那麼吵吵嚷嚷的。大少爺,這一招打算用到什麼時候啊”
白兮抑揚頓挫的聲音傳來,讓兩邊的打鬥暫停了一下。
“呵,你這個賤人陰陽怪氣的說什麼”重之寒掃向了白兮。
“我說,大少爺,你一天到晚搬出自己的父母來,打算搬到什麼時候伯父伯母真是不幸,死了都不得安寧。”
白兮冷冷的看着重之寒,“您是沒斷奶嗎您父母當年雖然幫了一把四爺,但該還的也該還的差不多了吧就算有這恩情,也被你作沒了”
本就睡的晚,一大清早的又被這麼吵吵,白兮的起牀氣還是很大的。
她當着重之寒的面就將這個傢伙怒懟了一通。
白兮的話讓重之寒十分的沒有面子,他被說的面紅耳赤的,氣的直拍輪椅的扶手。
“賤人”
“就能憑你也配說我”
“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以爲你死乞白賴嫁給重司忱了,你就是鳳凰了你他媽就是一隻麻雀都不如的東西我碾死你跟碾死臭蟲似的”
“給我打這個女人,給她幾巴掌,讓她知道一下自己是誰”
重之寒一聲令下,他身邊的人都朝着白兮這邊攻擊了過來。
秦萬看了一眼,咬了咬嘴脣,準備護在白兮的前面。
但沒想到,白兮卻一把將他拉開了。
“大少爺,你知道吵人睡覺很討人厭吧”白兮看着重之寒說道,“還有,這花園裏的玫瑰架子是你們打壞的嗎”
“少跟老子廢話,給我去把她揪住,今天老子要把你帶走,好好教育一下你”重之寒朝着身邊的使眼神。
重之寒身邊這羣打手也是相當厲害的,個個都是僱傭兵出生。
白兮一眼掃了過去,看着一個個都人高馬大的,關鍵是好像挺能打的,她有了一個不錯的主意。
打手們朝着白兮這邊襲了過來,秦萬要動手,卻被白兮一聲令下阻止了。
“小萬萬,別動哈,我想看看這幾個人是不是真的很能打。”白兮饒有意思的說道。
秦萬:“”
少夫人是在找死嗎
重之寒身邊的那羣人都是他花重金從國外僱來的,一個個都有着不凡的出生
他們這些人都未必是他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