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確是他想要問的話
嫁入殷家,不就是想要獻身給他,嫁入殷家,除了錢財,怕就是爲了他這個人吧
居然敢對他使計,真以爲嫁給他就能呼風喚雨了
他最不入眼的就是這種女人,心機深沉,手段可怕
“所以,喜歡嗎,還想要嗎我不介意再來一次。”殷顧冰冷的聲音,沒有感情的彷彿能讓空氣都凍結,他嘴角帶着一絲邪魅的冷笑。
白夏心裏猛的一寒。
她知道,殷顧剛纔是在報復她,是在故意讓她痛苦,他對她一點都不溫柔,而是瘋狂的跟她做,原本應該舒適的事情,卻讓她有種在上刑的錯覺。
他粗暴的將她下身都幾乎給撕裂了。
前世的她太蠢了,這都沒有看出來,還以爲他也喜歡她,即便做的都受傷出血了,她還努力的忍受着,讓他粗暴的對待自己。
今生,她好像忽然之間開竅了。
經歷了前世的種種,她真的是什麼都明白了。
白夏猛然從牀上爬了起來,雙腿一軟,她差點直接重新摔倒地上。
不過她借勢坐在了牀上,然後一雙明媚的眸子裏無一絲波瀾的望着殷顧,紅脣微啓,“我不喜歡,我也不想再來一次,謝謝。”
藏在被子下的手微微的顫抖着,她壓制住了內心的畏懼。
她清楚的記得,前世的殷顧,這一夜非常的可怕。
不,或者說,前世他,從來都是可怕的,除了他們還沒結婚之前相安無事,結婚之後,她越是讓他厭惡,他就越是可怕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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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說過她若重生,絕不懦弱,她要復仇,反擊
“不喜歡不想再來一次”沉冷的聲音居然帶了一次抑揚頓挫,一雙冰冷的眸子就這樣冷冷的跟她對視着。
不喜歡,還處心積慮的要嫁給他
不喜歡,還去勾搭老爺子,使計讓老爺子上當
自己承認的事情,又自己反口,這女人,膽子還真夠大的
“殷先生,我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你覺得我是那種人麼我會欺騙爺爺麼我會爲了嫁給你不擇手段麼我承認,之前我迫於你的淫威隨口認了,但那只是敷衍,我對你沒有任何興趣,我對殷家的財產也沒有任何興趣”
白夏凝神看着殷顧,一雙好看的眼眸裏古井無波,盡是冷意。
頓了頓,白夏繼續說道,“更何況,你這麼粗暴的睡了我,換做任何一個其他女人都不會覺得享受的,殷先生的牀上能力,
真是差勁極了我想,任何其他女人也不會這樣斷送自己一生的性福的,被這樣睡了,我還真想讓你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呢”
殷顧眼神閃爍了一下,探究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什麼叫做他差勁極了
什麼叫做斷送了自己一生的性福
什麼叫做想讓他賠償她的精神損失費
這女人,膽兒還真是肥了
語氣居然還這樣的犀利,這眼神冷的可以,怎麼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往日裏,她看他的眼神明明是白癡一樣貪婪,花癡,可現在她居然在嫌棄他鄙視他
對,就是嫌棄跟鄙視,那眼裏只有冰冷,沒有從前的愛慕,更沒有從前的花癡跟卑微
“那你又是什麼目的照你這麼說,你對我沒興趣,你很討厭我,那你還不折手段嫁給我爲了殷家錢財”殷顧眼神沉冷沉冷的。
“我有其他原因,不方便說。放心,我真的對殷家的錢財跟你這個人沒有任何的興趣。”
白夏眼眸一眯,擡頭看着殷顧,跟殷顧對視的瞬間,她其實有些心虛。
前世,她從不曾這樣氣勢強悍的跟他說過話。
前世的她太卑微了,連跟他說話,都害怕的語無倫次,往往一句話在嘴邊,還沒說出來,就已經來不及了,人已經走開了。
這樣的對視,不曾有過,內心緊張至極,近乎虛脫。
殷顧緊緊的盯着她,視線迫人。
眼眸裏,帶着一絲嘲諷的笑意。
白夏瞬間明白了,他不信她說的
他怕是認爲她是故意這樣說的,她是在裝模作樣吧
對,他怎麼可能會相信她的話呢,她死前最後求他相信她一次,他都不願意。
長久以來,他信的都是白雪說的。
心裏一陣酸澀,嘴角泛起一抹苦笑,雖說她也有錯,她也依了白雪,可明明她纔是他的妻子,他難道就沒有一絲懷疑麼
“愛信不信,隨你。”
不想再解釋什麼,也沒有必要再解釋,白夏感覺身子沒那麼無力了,便準備起身去浴室。
滿身臭汗,下身那種黏你疼痛的感覺也在刺激着她每一根神經,好像在時刻提醒着她剛纔發生了什麼。
還沒繞過殷顧,她卻一把被殷顧逼到了牆角,他眼眸低垂,一雙彷彿能看透人心的眼直勾勾的盯着他,“你這是什麼態度什麼叫愛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