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爺爺奶奶不能長時間坐飛機,但是又想念重孫女,你懂吧?”
“這件事再說。”
傅沉夜嚴肅起來。
——
a城連着下了兩天雨,那晚傅沉夜在酒店包間裏應酬,多喝了幾杯,出門的時候突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戚酒?”
他腦海裏念過這個名字,立即邁着長腿追了上去。
那個穿着白色連衣裙的纖細的讓人充滿保護欲的倩影,他不停的追,只是不知道走廊什麼時候那麼長。
他在洗手間門口停了下來,但是很快卻聽到裏面傳來那個溫柔的聲音,立即打開門追了進去。
“抱歉,有沒有撞傷你?”
“沒事的。”
兩個女孩互相點了個頭,那個長髮的離開了,然後他站在門口看着裏面的人。
裏面的女人像是有感應,轉過頭,看到來人的時候,忍不住立即微笑起來:“傅總。”
傅沉夜是震撼的。
卻又是失落的。
很快他便眼裏充滿了戾氣,轉身便邁着長腿離開。
女人追了出去,“傅總,你爲什麼看到我就走?”
“滾開。”
他推了她,離去。
外面的雨勢越來越大。
但是他卻還是上了車。
趙玉瑩追了出去,卻又在門口差點摔倒。
她餓了好幾天,穿那個女人同款衣服,留那個女人留的頭髮長度,學着那個女人的聲音,結果呢?
她甚至還用着那個女人用的香水,有人告訴她她只是缺少個契機。
是怎樣的契機?
趙玉瑩立即打電話,“麻煩你一定要跟好。”
“趙小姐要離開嗎?”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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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玉瑩答應。
工作人員幫忙叫車,趙玉瑩的車子一到便進了裏面,開車離開。
這個契機,她希望不要等的太久。
當然,是越快越好。
他不是喜歡戚酒嗎?
她就讓他不再喜歡戚酒。
聽那個人說,戚酒給男人的印象是溫柔,乾淨,小家碧玉,充滿保護欲。
哼,她就讓戚酒變的不溫柔,不乾淨,保護欲?呵。
當一個女人變的浪蕩了,男人還會覺得她需要保護嗎?
可笑,真是可笑。
她不用李悠然,也不用她父親,她要一個人,成爲那個男人的女人。
她還會懷上那個男人的孩子,然後穿上聖潔的婚紗嫁給他。
只要有心,她想,沒有徵服不了的男人。
李悠然又聯繫過她幾次,但是她已經不再見李悠然了。
她覺得李悠然根本沒有用,而且,還只會給她出餿主意。
依照她母親的話,李悠然根本就是在利用她,用李悠然用過的香水?
想想還真是噁心啊,李悠然是想通過那件事,讓傅沉夜記起自己吧?
她最討厭女人裝的賢良淑德,其實私底下是個浪貨。
她回到家,看到莊賢玉跟一個帥哥從樓上下來,立即一真噁心,迅速上前去,“我叫你別找男人來家裏。”
“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會從樓上下來嗎?”
趙玉瑩看向那個男人,忍不住又噁心起來。
她沒想到這些男人人模狗樣的,竟然都是這種。
小時候也不是沒看過耽美,但是真不知道現實中看到竟然會令人作嘔。
“你少一驚一乍的,自己是什麼乾淨的東西嗎?田老師不是還在等你?”
莊賢玉說着就掐住她的脖子推着她,“我警告你對我朋友客氣點,否則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嗯……”
趙玉瑩覺得自己要被掐死了,說不出話來。
莊賢玉將她推倒在沙發裏,然後轉眼看他朋友:“你先走,我們明天再聯絡。”
男人看他一眼,像是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立即離開。
趙玉瑩卻嚇的臉色發白:“莊賢玉你想幹什麼?”
“別跟我裝什麼聖潔人妻,你是什麼東西我們都清楚,給莊家生個孩子,我還能叫你在家裏待幾年。”
“誰要給你莊家生孩子?我要跟你離婚。”
“離婚?”
“啊。”
她剛起身莊賢玉就將她推了回去。
“你要幹什麼?”
她突然感覺不對勁,這個男人想要強制的跟她發生關係嗎?
他以爲他是誰?
“你說我要做什麼?你不是自詡自己還是個處嗎?”
“什麼?莊賢玉你這個噁心的東西,你不準碰我。”
趙玉瑩立即確定了他的意圖,卻剛要走就又被他掐住脖子在沙發裏,“趙玉瑩,你最好真的是,否則,你連給我生孩子的權利都沒有。”
“誰稀罕給你生孩子,滾,啊,滾開……”
趙玉瑩有點喘不上氣來,感覺脖子要被他掐斷。
“趙玉瑩這就是你嫁給我唯一的用處。”
“我是下嫁。”
“下嫁?呵。”
莊賢玉覺得可笑,這樣的女人,竟然也敢說自己是下嫁。
她的內心是多麼齷齪,骯髒啊,那天他親眼看着那個被她成爲老師的男人在摸她,她現在還是不是處都不好說。
而且那個男人到底交給她些什麼東西,他今晚還真想好好地見識見識。
莊賢玉覺得自己或許是多喝了幾杯酒,纔會火這麼旺。
不能怪他狠,只能怪她一張嘴就讓人討厭。
他父母逼他們生孩子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莊家也的確需要個孩子。
“莊賢玉,我要殺了你。”
“哦,那麼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風也越來越狂,房間裏的嘶吼聲卻漸漸消失。
——
m國。
那天晚上聽到廚房裏的響動,戚酒疑惑的走了過去。
本以爲阿姨在包餃子,結果卻是在做手擀面。
戚酒心口一訥,並沒打算問阿姨什麼就要轉身離開。
“少夫人,我有預感,少爺今晚會過來。”
“……”
戚酒疑惑的轉過身看着阿姨,“哪裏來的這樣的預感?”
“少爺想念夫人,這麼大的日子,自然是得來咱們這兒。”
阿姨說。
戚酒聽後只是一笑,便轉身離開。
“夫人。”
阿姨又叫她。
戚酒停下來,“還有什麼事?”
“我放在冰箱中間那層,如果少爺真的來了,你煮給他喫,生日一定要喫長壽面的。”
阿姨叮囑。
戚酒還是無奈一笑,點着頭:“嗯。”
可是這樣的日子,他怎麼可能來呢?
幸運說他生日晚上應該在老宅,幸運家阿姨碰到傅家的阿姨,說準備他的生日宴。
就算他不在老宅過,也絕不會是這裏。
是的,絕不可能叫他進這個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