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父女走後,陳晴說起:“這父女倆突然來拜訪咱們家,肯定是有事。”
“最近有個項目他的確想要,但是我沒給。”
傅沉夜沒猶豫的說了句。
大家朝他看去,他淡淡的一聲:“我沒找到理由選趙氏。”
“公司的事情你自己看着辦,不過那個趙玉瑩,你怎麼還沒開?”
陳晴又問他。
“公關部的事情我從不過問。”
傅沉夜說道。
“哼,你還真不用一點也不過問。”
陳晴說。
傅沉夜只笑笑,轉眼看向戚酒。
看她的模樣應該是早知道趙玉瑩的事情,但是卻跟他隻字不提呢。
戚酒感覺到手指被捏的發疼發麻,這才轉眼看他。
傅沉夜輕聲問她:“幹嘛不說話?”
“說什麼?”
“……”
傅沉夜看她裝傻便也不再提,只想着等晚飯後回到房間裏再跟她把話長談。
飯後他們倆一上樓,陳晴卻就在客廳裏擔憂道:“這個趙玉瑩不是什麼好女孩。”
“我看也不是,要不你給張英打個電話。”
老太太說到。
陳晴一想,也不想夜長夢多,便立即去打電話。
傅懷仁跟老爺子在處理女人這種事上向來不亂拿主意,任由老太太跟陳晴做主。
——
傅沉夜牽着戚酒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便把從她身後把她抱住,輕聲:“去美過聖誕節的事情已經安排好了,這次我們住酒店,嗯?”
“爲什麼不住家裏?”
戚酒其實挺震撼他這麼快就把時間安排好,這說明他很當回事的,但是她又疑惑爲什麼不住她家裏。
“難道你以爲我想讓某些人知道你回去,然後再去打擾我們好不容易得來的二人世界?”
傅沉夜輕笑着提醒她。
她一回到家,立即就會被她那些朋友知道,尤其是那個周偉京,竟然還敢去跟她求婚,他最討厭見到那個人。
“……”
戚酒聽後也只能表示無奈,但是住酒店也不錯。
如今他們倆已經有個家了,他們隨時都會一起在家,而酒店的聖誕氛圍更濃烈一些的,很適合他們這次行動。
傅沉夜擡手輕輕地撫着她的長髮,認真道:“我們就悄悄地去,除了家裏長輩不告訴任何人,好不好?”
戚酒聽的心裏一熱,“嗯。”
就兩個人,如婚禮後他們一起在島上一樣嗎?
戚酒心裏覺得越來越甜,但是她沒有讓自己肆意的開心,她剋制着一點,擡手摟着他的脖子,“那我們什麼時候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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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一天。”
傅沉夜說。
“好,那這幾天我們養精蓄銳吧?”
“養什麼精?”
傅沉夜抱着她問道,明明無比寵溺,但是這幾個字卻着實讓人臉紅。
“你說話注意點啊。”
她說。
傅沉夜卻笑:“我跟自己老婆注意什麼?”
望着她粉嫩的脣瓣,很快他就低頭吻上去,怕她累着,索性將她舉高抱起,然後自己仰着頭去吻她。
戚酒低着頭,就比仰着頭要舒服一些。
他抱着她朝着洗浴間走去,邊走邊吻。
浴室裏,他性感的手指接着她的上衣鈕釦,忍不住喃吶道:“夫人這麼喜歡穿帶扣子的衣服?”
“嗯?”
“不會是爲了鍛鍊爲夫的手速吧?”
傅沉夜含着她的脣,話說的隱晦,親吻卻變的越來越強勢,熱烈。
不管她是爲了什麼,他都會義無反顧的解決這個問題。
其實,她單純只是習慣。
不過她想,明天她大概會穿高領的毛衣吧。
脖子被吮住的那一刻,她就覺得肯定得留下痕跡。
穿高領毛衣看上去比較自然,她要是低領加絲巾……
幸運每次看到她脖子上系這條絲巾就說:“你們家傅總是屬狗的吧?”
他不是的,但是他真的超愛,吮咬她。
等再回到牀上,戚酒已經沒什麼力氣,軟趴趴的被他抱着。
傅沉夜這才問道:“什麼時候知道那個女人在公關部?”
“第一時間。”
戚酒勉強迴應他。
“嗯?”
“君君一直把你的動態告訴我。”
“是嗎?”
傅沉夜突然皺眉。
那女人怪不得整天鬼鬼祟祟的,原來是這樣。
“你別動她。”
戚酒輕聲提醒。
她怕他以爲她是在讓沈君君幫忙盯着他所以要把沈君君開了,那沈君君可太冤了。
“我不得把她開了?”
傅沉夜故意逗她。
“那你就是不愛我。”
戚酒從他認真的眼神裏,一點都看不出他是在逗她,只覺得緊張。
她想到一個可以讓他不開除沈君君的理由,就是她剛剛說到的這個。
其實……
雖然他後來常常說愛她,但是,自己說出這樣的話,還是有點尷尬的。
但是……
但是她覺得自己應該必須要說。
這好像也是她唯一可以要挾他的。
“哦,爲了表示愛你,這輩子她都得當我的祕書?你知道她辦事效率比你差一截吧?”
傅沉夜看她當真,更是憋着笑繼續裝作很不高興的跟她講。
“……”
戚酒不說話,只是與他對視着。
傅沉夜一本正經的,讓她覺得有點害怕。
他要是開了沈君君,她絕對的罪魁禍首?
沈君君做的好好地,尤其是在傅氏又能常常見到蔣立,要是被開除,肯定得傷心的哭鼻子。
“阿酒。”
他突然低沉的嗓音叫她。
戚酒回過神:“嗯?”
“我不會開她。”
“……”
戚酒望着他越來越幽暗的深眸,瞬間忘記呼吸。
他好像在表明什麼,她馬上就要想到了,但是又沒想到。
傅沉夜輕撫着她的臉,繼續認真講道:“永遠不會。”
戚酒心跳加快,看着他的眼裏漸漸地,越來越多被寵溺的笑意。
她又趴在他懷裏,抱着他,“嗯。”
她在他眼裏看到一種很篤定的情緒,她知道他不是在騙她。
傅沉夜抱着她輕吻,其實沈君君雖然差了點,但是歷練下來也差不多。
而且看似是沈君君一個人做祕書,但是蔣立爲了讓那個女人一直在那裏,所以也分擔了些祕書的工作,也就是說他不虧。
而且……
留着沈君君就代表他愛她。
傅沉夜輕吻着她的頭髮,低聲:“阿酒。”
“嗯?”
戚酒疑惑的仰視他。
“你要永遠記得這件事。”
傅沉夜講。
他希望無論何時,她都要記得的事。
“什麼事?”
她疑惑的問他,只覺得他認真到,她必須要聽明白他的話,並且牢牢記住。
傅沉夜溫柔的眼眸望着她,“她還在,就是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