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還敢反鎖門麼?”
他一邊吮着她的頸上一邊發出質疑。
“不,不敢了。”
戚酒艱難的輕聲。
每次他的手在她身上那種力道,那種不是刻意的挑逗,而是想要將她揉死那般,卻又在合適的時候給她留了口氣的高超技術,口裏又吮着她的肌膚,她立即不敢反抗。
傅沉夜聽到這一聲不敢後才又捧着她的臉慢慢親她,戚酒貼着牆根喘着氣,任他親着,親到她那個很細的刀傷後,他突然變了路數。
他漸漸地舔舐着她的傷口,舔的她要小命不保。
她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這樣,竟然一點不色情,而是,危險。
因爲她不知道他是要舔去她的傷痕,還是要再給她捅一刀。
她有些顫抖着,微微低頭,擡起溫柔的手穿入他的短髮,低哼:“傅沉夜,別舔那裏。”
傅沉夜停下來,攝人心魄的眸光朝她看去。
戚酒被看的膽戰心驚,下一秒更是心差點跳出來。
她的腳尖突然離了地,傅沉夜強勢的抱着她,捏着她的小細腿夾着他結實的腰桿上。
她努力呼吸着,連日的折騰她卻還是不瞭解他的路數最後究竟會是怎樣,迷迷糊糊的聽到他的低喃聲,他說……
“幫你檢查下傷勢。”
他又吮住她的脣,情纏忘我的,越發的令人頭腦發熱。
戚酒只覺得兇險,被檢查完已經是下半夜。
她趴在牀上弱不拉幾的喘着氣,昏昏沉沉的要睡過去。
傅沉夜去清洗過,回到牀上後看到她被自己弄到渾身發軟的模樣,突然又有些衝動的,性感的手指輕挑着她的,問:“還來不來?”
戚酒長睫顫了下。
其實這會兒她早已經什麼也聽不清,只是昏昏欲睡。
“真乖。”
傅沉夜湊過去,又捧着她的後腦勺親她。
戚酒哼了聲,然後便陷入了長時間的迷離。
——
第二天她再醒來的時候,傅沉夜穿着白襯衫站在牀邊喝着咖啡,望着她輕聲道:“陳女士老太太挑了些用人送過來,你下去見一見?”
戚酒趴在那裏跟死了半截一樣,半晌纔看清他,想說話,但是嘴巴明明動了,嗓子也扯着了,但是話愣是沒發出來。
她就想問他剛剛說什麼而已。
所以上午的見面沒能辦成。
等到中午過後,傅沉夜坐在沙發裏看着文件,戚酒端莊的坐在他旁邊看着站在邊上有條不紊的一羣人。
大家依次做自我介紹,傅沉夜讓莫文強提前準備了紅包,這會兒莫文強端過來分發。
戚酒覺得有點奇怪,待到大家散去,她才轉眼看他,“爲什麼找這麼多人來?”
“考慮到房子太大,還有園林的維護,還有……”
傅沉夜突然高深莫測的停下。
戚酒疑惑的看着他,“還有什麼?”
“你很快應該會有身孕。”
傅沉夜頗爲壓制的低沉嗓音。
但是字面的意思不難聽懂。
“我,爲什麼會很快有身孕?”
戚酒說着話就心虛的低了頭,聲音也幾乎聽不到。
傅沉夜望着她的深眸裏夾着深意的笑,並沒再解釋。
戚酒卻心裏不爽,忍不住嘟囔了聲:“都怪你。”
“嗯。”
傅沉夜無名指中間蹭了蹭自己的下巴,眼神裏卻很是傲嬌。
他們就要當爸爸媽媽了嗎?
她以前就想跟他生小孩的,現在……
傅沉夜又直勾勾的朝着她看去,那種看,真像是要把人給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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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酒一晚上沒怎麼睡,這會兒身上又累又乏,一見完用人便上樓去休息了。
傅沉夜獨坐在沙發裏,這才收起溫柔的眸光,沉冷的聲音:“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用了些手段,但是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圖財。”
莫文強站在旁邊回道。
傅沉夜鳳眸微米,煩悶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性感的手指從眉心拿開的時候,他突然朝着桌上看去,又提道:“去查他家裏,打蛇打七寸,不要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是。”
莫文強被點到,立即答應着,然後去處理。
傅懷仁有句話說的還是很對的,他不能再縱容。
否則他跟戚酒,終是長久不了。
傅沉夜傍晚才上樓,看到戚酒還抱着枕頭在睡,便忍不住走過去坐在她旁邊,輕撫着她的長髮,“阿酒,該起牀喫晚餐了。”
“哼,不想喫。”
她喃吶着,把枕頭又往懷裏摟了摟。
傅沉夜聽着她撒嬌,心裏一軟,卻是將她抱了起來在懷裏,看她懶懶的靠着自己胸膛裏,一點力氣也沒有,他突然忍不住低聲在她耳邊:“寶貝,你老公又餓了。”
戚酒瞬間一雙大眼睛睜開,直勾勾的望着前面。
說到這,她可就不困了。
傅沉夜看她睜開眼更是忍不住笑了聲,然後抵着她的額頭輕聲道:“又想了。”
戚酒身子在他懷裏艱難的扭了扭,當然沒扭開,然後她心虛的哼哼假笑着,喃吶:“你,你有沒有聽說過那句話?”
“哪句?”
“縱慾會傷身。”
“倒是聽說過的。”
他不緊不慢的說着,輕吻着她的臉頰。
戚酒沒有被他的溫柔折服,反倒是嚇的半死,忍不住直挺挺的伸着腰跟他保持距離,然後又提醒:“那,那你還敢再來?”
“夫人恐怕不知道什麼是縱慾。”
傅沉夜淡笑着,性感的嗓音提醒她。
可是戚酒覺得,她怎麼會不知道?
她只好很認真的告訴他,“昨晚你就是縱慾了。”
“昨晚,那不過是小試牛刀。”
他輕吻着她,極剋制的低嗓告訴她。
戚酒卻聽的渾身發顫,昨晚那是小試……
那,那……
“你還有那麼大的集團要管,你要保重身體啊。”
“那以婦人之見,爲夫該多久做一次纔不算縱慾呢?”
傅沉夜吻着她,話越說越讓人羞臊。
但是她還是忍不住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傅沉夜轉眼看着她那根漂亮的手指頭,突然笑着看向她,“夫人是說一個月一次?”
那不如叫他去死吧。
“一週行嗎?”
“我差點忘了夫人胃口不小,剛開葷就想要三個小時,不過寶貝,一週不下牀的話,可能你一個月都不能下牀了。”
“啊?”
戚酒質疑了自己的文字理解能力。
他撩撥她的脣瓣,喃吶道:“爲夫怕你喫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