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悠然心理幾乎變態的,啞了嗓子:“我會把她送到你牀上。”
——
傅沉夜走到戚酒住的那一層的時候,剛好她房間裏出來一位熟悉的男子。
是周偉京。
他看到傅沉夜的時候顯然也一愣,不過想到自己是從戚酒的房間出來,頓時又挺着胸膛朝着他走去。
傅沉夜冷沉的視線從他臉上經過,並未停留。
周偉京跟他錯過之後,突然轉身,“你沒看到我?”
傅沉夜轉眼看他一眼,只淡淡的一聲:“既然以前在她無助的時候放棄她,你現在再回來又算什麼?”
“……”
周偉京眼眶裏一酸,竟然被堵的說不出話來。
傅沉夜沒有敲門,而是直接刷卡進入。
周偉京看到他推開門進去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
傅沉夜有戚酒的房卡,這說明什麼?
戚酒果然跟他複合了。
蠢女人,再回到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繼續受他的折磨嗎?
可是傅沉夜說的又不是沒有道理,甚至到現在,他跟戚酒求了婚,他的父母也會有時候失眠,擔心戚酒會克他們家。
有些迷信,大家總是寧肯信其有。
周偉京的確沒有底氣叫戚酒回到他身邊,可是,他知道自己喜歡她。
房間裏,戚酒聽着門被從外面打開,疑惑的朝着那裏看去。
傅沉夜高大挺拔的身影越來越靠近她,她卻木訥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戚酒甚至差點以爲自己出現幻覺。
但是他走到她眼前的時候,她還是回過神,故作從容地輕聲:“電話都不接,爲什麼還要來?”
“有話當面說比較好。”
電話裏,總容易產生誤解。
“好,那你現在說。”
戚酒望着他的眼神看向他的胸口,沒什麼底氣的輕聲。
他一靠近,她就心緒亂了。
“以後別再讓他進你的房間。”
“……”
“我討厭他身上沾着你的味道。”
“……”
戚酒疑惑的望着他,半晌才忍不住罵了聲:“你有……”病吧。
這倆字還沒罵出來,他就捧着她的臉堵住了她的嘴。
嗯。
這才見面不到兩分鐘就親上了。
他是不是有不親嘴就不能活的病?
戚酒回過神後立即擡手去推他,卻被他捧着臉根本躲不開。
她的力氣又敵不過他,很快就被他抵在落地窗前,吻的洶涌而熱烈。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抵着她的額頭,壓抑着呼吸對她喃吶命令:“不準再讓他進你的房間,答應我。”
“你憑什麼讓我答應你?”
戚酒忍了會兒,還是沒忍住反駁他。
“因爲我們馬上就是舉行婚禮,我不希望在這期間,我們之中的任何一個再傳出緋聞。”
他很認真。
“我不能答應呢?”
她不服氣的問他。
被他氣場逼的聲音都有些怯懦。
“那……”
傅沉夜抵着她的額頭磨了磨,突然嘴角蔓延開無可奈何的笑意,“我只能遷就你了。”
“……”
戚酒意外的擡眼。
傅沉夜剛好給她點自由的空間。
兩個人就那麼毫無意外的對視上。
他好聽的低嗓說道:“婚禮前我不允許我們再出任何緋聞,尤其是我本人。”
“可是我不會跟你舉行婚禮”
“你一定會的。”
他說,然後便又去親她。
戚酒想躲,卻被他立即纏住細腰。
“傅沉……”
她還以爲自己能逃開,卻突然的,不能呼吸。
他吮着她的喉嚨那裏,突然的。
戚酒一雙手還在他的肩膀上,隨着他吮的越來越用力,她難受的只能一雙手緊緊地握着他的肩膀上,看上去好像迴應,其實不是,她疼的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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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她腦子裏一片空白以爲自己會死過去的時候,他突然不再那麼用力的吮着她那裏,鬆開兩秒後,緩緩地,一下下的,輕輕地吻着,似撩撥,似安撫。
戚酒的呼吸漸漸回來,卻腿軟的要跪在地上。
好在他抱緊了她,才讓她不至於滑倒在地。
可是很快他便又捧着她半張臉,性感的喃吶聲發出來:“跟我回新房再說,嗯?”
“我不要。”
她的嗓子徹底啞掉。
他聽的很清楚,卻是望着她脆弱的模樣,道:“爺爺奶奶過去了,已經讓人在準備晚飯,我親口承諾會帶你回去。”
“……”
戚酒是質疑的,但是他的眼神好懇切。
“如果你實在不願意住在新房,回去陪他們喫過晚飯,我用你有夜戲要拍做藉口再送你回來,我保證。”
傅沉夜好脾氣的跟她講着條件。
戚酒聽着卻還是不太信任,想了想,忍不住問他:“那你可以先給奶奶打電話嗎?”
“嗯?”
“我要確定爺爺奶奶真的在那裏。”
她聲音雖然輕,但是很堅定。
“好。”
傅沉夜答應下來。
“……”
戚酒沒想到他會答應,突然想,他不會真的叫爺爺奶奶去了吧?
那……
戚酒正爲難,他已經抱着她坐在旁邊的椅子裏,然後拿手機打通了老太太的微信視頻。
那邊剛接通,戚酒就看到新房的沙發。
“你們倆什麼時候回來?”
老太太視頻裏焦急的問他,看到戚酒後卻立即笑的開心,慈祥的跟她說話:“小酒寶貝,奶奶在等你回家喫飯呢,你幾點回來呀?不要讓奶奶等太久好不好?”
傅沉夜沒說話,只是看向在自己懷裏的女人。
戚酒也略顯尷尬,“奶奶,您真的在新房哦。”
“對呀,我跟你爺爺特地過來看你們的新房,今晚不走了,咱們一起在這裏住一晚,這邊海景比咱們老宅可好看多了。”
“啊,是。”
戚酒尷尬又不失禮貌的應了聲。
那邊景色跟空氣是不錯,但是……
後來坐在他的車裏的時候,她還腦子裏沉甸甸的。
總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麼決定。
祝允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立即就接起來,“允哥?是臨時加了夜戲嗎?這樣啊,那好,那我馬上回……”去。
戚酒手裏的手機突然被奪走,但是那個字,她堅持說完。
嗚嗚。
爲什麼要奪她的手機?
太不禮貌了?
“祝允是吧?她現在跟我在一起,我們婚禮在即,我不希望她再參與過多的夜戲,就這樣。”
傅沉夜低沉的如大提琴般優雅的嗓音,卻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