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好啊,有空安排一下。”
傅沉夜微笑着,直到看向戚酒。
戚酒也在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立即要躲到邊邊上去,卻立即被他握住了手腕直接抓到懷裏摁着。
戚酒狠狠地瞪他一眼,見他不鬆手,低頭看到他的皮鞋,隨即狠狠地一腳踩上去。
傅沉夜:“……”
他只覺得自己的腳指甲好像被踩爛了,但是……
“你想謀殺親夫?”
傅沉夜質問她,卻把她抱的更緊。
戚酒氣的不說話,又在他腳上碾了碾。
她今天穿的可是細高跟,踩人一腳很要命的那種。
“還不鬆開?真殘廢了將來沒有帥老公陪你走紅毯。”
“……”
戚酒大爲震驚。
他竟然已經想到陪她走紅毯?
“一個瘸子陪你走紅毯你可別嫌丟臉。”
他又湊近她,聲音越說越低,眼神卻越來越有趣。
“誰要你陪我走紅毯了?”
戚酒紅着眼眶。
儘管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
她對他早就不抱希望了。
她早就沒有想要跟他複合,甚至沒有想要再有男人的打算。
可是他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她就是鼻尖一酸,然後就難過。
他怎麼會想陪她走紅毯呢?
他只要那個給他下藥的女人就好了。
“那你陪我?”
“什麼?”
“只要我把贊助商換掉,那我不就是你名副其實的金主了?”
“……”
戚酒那雙亮晶晶的霧眸裏充滿了不敢置信。
他這倒底是什麼腦回路。
她本來快被氣死了,現在就……
就……
他還用那種勾引的眼神看她,戚酒感覺自己的一顆心好像快被他勾出來了。
不過很快她就垂下眸,她纔不要再被他迷惑。
“你愛是什麼就是什麼,反正我不會跟你一起了。”
“真的?”
傅沉夜又低沉的嗓音問她。
“當然是……”
她突然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竟然成了擁抱的姿勢。
主要是傅沉夜竟然在摟着她的細腰上,她瞬間就感覺到了腰間不屬於自己的體溫,想要退卻他也跟着一起。
然後砰地一聲。
聲音不算很大,但是他卻已經壓着她在梯壁。
“好久沒在這臺電梯裏親你了。”
他喃吶。
戚酒心跳如雷,低着頭提醒:“你最好別亂來。”
“不亂來。”
傅沉夜低喃着,然後便低頭去親她的額頭。
她條件反射的仰頭不讓他親,然後他便親到了她的嘴巴。
戚酒:“……”
她怔住的時候,傅沉夜眼裏卻是得逞的笑意,直到再吻她的時候,他的神色才又嚴肅起來。
那種想念突然如潮水就那麼蜂擁而至,心裏再也裝不下,只能通過這種方式宣泄出來。
戚酒後來被親的一點力氣都沒有,電梯一開,傅沉夜將她抱起來就邁着大長腿往外走去。
她想喊他放下她,但是立即看到沈君君那裏站着公關部的老大跟蔣立,頓時尷尬的把臉埋在他胸膛裏。
“對了,張英你明天找我一趟。”
“是老闆。”
公關部大姐大也有遲疑的時候。
辦公室的門被關上,傅沉夜抱着她直奔辦公桌,把她放在上面,仰視着她,“晚上跟我一起去見李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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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
她震驚過後卻是立即拒絕。
他們倆約會,還要噁心她嗎?
“如果不,我現在立即宣佈三天後我們舉行婚禮。”
——
而李悠然掛斷電話後則是會心一笑,對坐在沙發裏的女人說道:“我就知道他會見我。”
“他莫非對你有愧?”
夏柔疑惑。
“那當然了,他對我動手到給我毀容我都沒有怪他半句,是個男人都會有愧。”
李悠然說道。
夏柔聽後點點頭,想着男人可不就是那賤樣,女人一裝可憐他們還真以爲女人可憐了。
“那你打算見了面做什麼?”
夏柔問自己的女兒。
“當然是先道歉,然後,繼續做朋友嘍。”
李悠然若有所思的回她。
當然不是真的只想做朋友,只是目前只能先裝着是這樣。
他連戚酒那種賤人都能回頭去找,何況是她這樣要什麼有什麼的大小姐。
她太陽穴往眼角那裏的傷疤太深了,動了好幾次手術才修好。
但是這樣一來,她都不能大笑了,笑起來會容易出問題。
她的犧牲,傅沉夜要是有點憐香惜玉的話,應該……
李悠然突然幻想着傅沉夜跟她在一個包間裏,一張沙發裏,他們倆緊挨着,他摸着她的臉輕聲說:“上次是我下手太重,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如果你們能做朋友是最好的,你知道現在咱們李氏問題太多,如果你們關係能修復,這對咱們李氏絕無壞處。”
“如果要李氏儘快好起來,那麼,媽,應該是聯姻。”
“什麼?”
“聯姻才能幫李氏度過眼下這場危機,轉危爲安,明年年初,應該就能回到去年以前。”
“可是跟什麼人聯姻呢?”
夏柔說。
“您可以找人跟我相親,雖然最後的結局是傅氏。”
“但是悠然,我覺得韓氏是不是也可以考慮?韓豐喜歡你。”
“你要我嫁給一個私生子?”
李悠然立即不高興。
夏柔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自己女兒好像變了,有些不受控,又講道:“未來韓家很有可能是他的一把手,你不要看他以前只是個私生子,如今韓家幾個孩子都沒有他出息的。”
“那也絕不可能。”
李悠然的心裏,只有那種正統的豪門貴公子才能配得上她,而且必須能獨當一面。
她連沈執都看不上,何況一個韓豐呢?
“算了,你要怎麼做你自己拿主意,我這裏還一堆麻煩事。”
夏柔覺得自己還是管好自己吧。
“您怎麼了?”
李悠然轉眼看向一臉愁容的女人。
“你爸爸不知道被什麼小狐狸精勾去,最近都沒怎麼到家。”
夏柔嘟囔道。
李悠然又看了眼夏柔,“他玩他的,您忙您的呀,您把自己捯飭好了,他能捨得不回來嗎?”
“什麼?”
李柔有些聽不懂自己女兒的話。
“您的臉上寫滿了不快樂,哪個男人喜歡跟不快樂的老女人在一起?”
“……”
“您自己先快樂起來,爸爸自然會被您吸引。”
李悠然對她講。
夏柔內心受創,被自己的女兒創的。
這晚,李悠然從美容院裏出來,大衣裏包裹着一雙光溜溜的美腿,去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