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找爺爺。”
戚酒氣急,轉身就想跑。
可是人才一轉身手腕就立即被一股強烈捉住,隨即便被抵在了牆邊的櫃子上。
“去找爺爺告狀是吧?”
“是。”
戚酒賭氣道。
真想叫老爺子揍他一頓。
傅沉夜邪勁的眼神望着她:“行,既然要告狀,我不妨在被罰之前得到的更多一些。”
“……”
戚酒腦子裏嗡的一聲,頓時那點憤怒就不足爲奇。
他攥着她的手腕緩緩地往她眼前。
戚酒下意識的往後彎身,細腰卻下一刻就被握住。
“嗯。”
疼,腰上像是要被掐斷了。
傅沉夜卻看她疼的忘了防備的時候,握着她手腕的手改爲扣住她的後腦勺。
她熟悉的那雙薄脣很快便壓在了她的脣瓣上,然後展開霸道的攻擊。
戚酒呼吸不暢,腦海裏卻再次浮現出他把本來在他身上的女人壓在身下的情景,推不開的情況下,她突然擡手捧住他的腦後,然後強攻。
鮮血的味道立即在兩個人的嘴裏蔓延開,戚酒被這個味道震驚到,頓時忘了動。
但是男人的脣舌卻不顧一切的衝了進去。
彷彿這些鮮血不過是叫他們這場歡愉變的更爲大膽肆意。
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敲響,傅沉夜吻她的動作這才停下來。
“少爺,少夫人,還剩了幾顆草莓跟少夫人朋友送的禮物,太太讓我送過來。”
是管家。
傅沉夜的脣瓣在她的脣上依依不捨的緩緩吮了好幾下,然後才鬆開她。
戚酒聽着那個聲音也稍稍鬆口氣,但是不敢完全放鬆。
他在這個房間有絕對的話語權。
傅沉夜黑暗的眼眸望着她片刻,什麼都沒說,擦乾她嘴角的口水,轉身便去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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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兩樣東西都接過,隨即轉身。
管家疑惑了下,他們家少爺的嘴巴怎麼磕破了?
明白過來後的管家趕緊低着頭下樓去,此地不宜久留。
門又被關上。
他剛回到她面前。
戚酒立即擡手到他臉側。
他眼都沒眨一下,似乎是打算挨她那一巴掌的。
但是衝動過去,戚酒也停了下來,收回手後便要走。
傅沉夜張開雙臂攔住她,“不想要幸運給你的生日禮物了?”
戚酒轉眼看向他手裏拿着的盒子,然後便去拿。
傅沉夜立即鬆了手,並且把裝着草莓的盤子放到矮櫃上。
戚酒打開了那個禮物盒子,是情侶表,並且還送了卡片,幸運的字很瀟灑,寫:“做好心理準備,往後很多年,直到我們家表業破產大概你每年生日都會收到同樣的禮物,生日大喜,愛你。”
下面還有張卡片,是沈執寫的,“生日快樂的同時,麻煩大明星幫我老婆多做宣傳啦。”
戚酒看後忍不住笑了下。
這夫妻倆還真是般配呢,配合的真完美。
她立即從盒子裏拿起女表戴上,男表她看也沒看一眼,直到聽到旁邊有動靜,她轉眼就看到他把手晚上原本價值幾百萬的表摘了下來。
“我可以幫忙,前提是你幫我戴上。”
她看別人的卡片都會笑呢,他心裏不爽。
她看到他送的幾千萬的珠寶禮服都沒有個笑模樣,哼。
以後再也不準這些人給她寫卡片。
“……”
戚酒疏離的目光緩緩地看向他,微笑:“傅總想的未免太多了吧?這塊腕錶我打算送給陳舟的。”
傅沉夜立即沉下臉,“你再說一遍。”
今天看她跟傅沉舟拍吻戲還不夠他腸穿肚爛嗎?
她還要這麼刺激他?
“明星效應嘛,你也不用多想。”
“戚小酒我勸你別欺人太甚。”
他突然要挾,並且把手臂伸向她。
意思是很明顯的,但是她卻把表盒蓋上了。
“戚小酒。”
傅沉夜聽到啪的一聲,有點快忍不住發怒,咬牙切齒。
他覺得這是自己最後一次警告她。
她要是把這種情侶表送給傅沉舟,他保證會……
發瘋。
“戚小酒早死了,現在活在你面前的是紀開心。”
她說着便拿起那隻腕錶盒子要走。
傅沉夜卻立即又將她摁了回去,並且高大的身軀也立即逼迫了過去,“你再說一遍。”
“戚小酒早死了,現在活在你面前……”
的是紀開心。
這句話終是沒說出來,他又霸道的堵住了她的嘴。
被她咬破皮的地方不是不疼,甚至有些鑽心,但是他只是眉頭微皺,然後吻的更深。
戚酒很快就覺得自己脫離了地面,細腰被他雙手舉着,輕易就放在了矮櫃上。
他更是強勢的將她細弱的膝蓋給打開,近身去把她親的更頭昏眼花。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自己親夠了,緩緩地停了下來,卻還捧着她的臉,抵着她的額頭忍不住喃吶了聲:“我們和好好不好?”
戚小酒怎麼會死呢?
她永遠都是他的戚小酒。
雖然他又氣又惱。
戚酒眼眶發燙,卻喃吶,“不可能的。”
“那是一場誤會。”
他捧着她的臉,直起身與她對視着跟她講。
“我可以解釋的再明白一點,在你跟李悠然躺在一張牀上討論下地獄的問題的時候,你就不配再跟我談什麼和好了,無論是多貴重的禮物,無論這一刻你多有誠意。”
戚酒望着他幽暗的眸子,話說的從容又堅定。
甚至,哪怕是看到他的嘴脣被她咬破,她也沒有半分動搖。
“我說那是誤會。”
“就算是誤會,就算是你被陷害。”
戚酒還是很篤定。
篤定到傅沉夜的臉色陰沉下來。
戚酒不在與他對視,低着頭問他:“我可以走了嗎?”
外面立即一聲雷響,然後一場大雨突然就傾盆而下。
兩個人都朝着外面看去,隨即傅沉夜望着她,漸漸地笑了聲,“看來連老天都不讓你走。”
“……”
戚酒剛看向他,還沒看清,就覺得自己頸後又被抱住,然後他的吻那麼用力的朝她砸了下來。
她已經分不出他的呼吸裏是酒味亦或者是鮮血的味道,只是被動地應承着他。
在她脖子快斷掉的時候,她又離開了矮櫃,下意識的摟住了他的肩膀。
傅沉夜只因爲她一個自保的舉動就忍不住心潮澎湃,立即抱着她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戚酒被他頂在浴室門口又狠狠地親了一遍,然後人就被帶到浴室裏。
“你會後悔的。”
她知道他要幹什麼,只平靜的喃吶了聲。
她已經不奢望自己能勸服他。
傅沉夜笑:“我後悔的事情還少嗎?”
他似乎是不差這一件了。
他又吻上她,任由旁邊的水霧越來越多。
戚酒錯開他的脣瓣,他的脣落在她的下巴,便順着那裏又親了下去。
他想要她,就這一刻,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