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
他認真的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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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繼續疼惜的給她擦着眼淚。
所有人都在講，他從不否認。
的確是他的錯。
傅沉夜一邊幫她擦眼淚一邊想着，以後千萬不能這樣了。
戚酒聽到他說錯了，抽泣着望着他，特別認真，特別深究的望着他。
“你是誰？”
她突然一聲。
“嗯？”
“你爲什麼在這裏？”
她有點不認識眼前的人，爲什麼他要道歉？
她不是跟傅沉夜在一起嗎？
傅沉夜呢？
“你到底是誰，你爲什麼在我牀上？”
她兩邊看了看，然後看他的眼神更加防備。
“我是傅沉夜呀，阿酒你怎麼了？”
“你纔不是，他走了，他不會回來了，他跟別的女人生寶寶，他，他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那個女人是他的白月光。”
她搖了搖頭，越說聲音越輕，眼淚流的也緩慢了許多。
傅沉夜聽的心口揪疼，捧着她的臉擦着她的淚，再不敢看她那雙純粹的眼睛，垂眸看到她粉潤的脣瓣，他立即便親上去。
戚酒突然被親，立即抗拒起來。
傅沉夜握住她的一雙手困在他懷裏，望着她喃吶道：“我沒有白月光，如果有，也該是你。”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戚酒突然老實下來，望着他害怕的喃吶道。
“我是傅沉夜。”
“不，你纔不是，他離開了。”
“他回來了。”
“回來了？”
戚酒聽的一怔，然後又認真望着他。
“你好像真的是傅沉夜，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回來找我嗎？”
“是，我回來找你。”
他想，他早該回來了。
如果可以重生，他真想回到兩年多前，他是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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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個剛滿二十的小女孩留在一個陌生的家庭裏，不聞不問，還以爲自己纔是受害者？
“找我？你，真的要離婚嗎？他們都說你有寶寶了，你要結婚了。”
她望着他，眼眶裏越來越熱，很快就又開始流淚。
平時不敢透露的情緒，在這個沉淪的，醉酒的夜晚，好像都要爆發出來。
她像個被丟棄的小女孩就那麼傻愣愣的望着他，等着他來給她判刑。
“我已經結婚了呀，跟你。”
“那你爲什麼還要跟別的女人生寶寶？你知道自己結婚了你爲什麼還要那麼做？”
她說着話，委屈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對不起，阿酒，以後再也不會了。”
傅沉夜握着她的手在脣上親了下，輕聲哄過她。
“你不要我，就直說啊，爲什麼明明知道自己跟我結婚了還跟別的女人搞的那麼曖。”
她孩子氣的埋怨着，還不忘給自己用力的擦眼淚。
傅沉夜突然說不出話來，已經滿手都是她的眼淚，只能再用衣袖給她擦。
“你一點都不尊重我你知不知道？它，它，都被你傷透了，在流血一樣。”
她抓着他的袖口布料擦着自己的眼淚，抽泣了一會兒後忍不住又跟他傾訴。
“他？”
“是這裏。”
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
傅沉夜低眸看過去，很快心裏就沉嘆了聲。
她如寶玉晶瑩剔透，傾國傾城，他怎麼能讓她難受到這種地步？
傅沉夜很快又擡眼看她，深沉又狡詐，低聲：“我問你，你喜不喜歡我？”
“……”
抽泣的女孩突然停止了抽泣，只那麼癡傻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現在還喜不喜歡我？”
“我喜歡傅沉夜。”
她弱弱的，哭啞的嗓音。
傅沉夜心裏像是被人用力拍了下，隨即又捧着她的臉，“喜歡我，就把自己給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