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接下來兩個小時都沒有工作，我想借用。”
戚酒站在他辦公室裏，認真詢問。
“好。”
傅沉夜看了眼她的手腕，立即將桌面關掉，起身。
戚酒看他那麼配合，默默地垂下眸，琢磨着便到門外等他，提前安排了車。
——
“停車。”
半路，傅沉夜突然命令。
“老闆，怎麼了？”
“開過了。”
傅沉夜的神色已經有些嚴峻。
司機卻怔了怔，然後才認真迴應：“沒過呀，戚祕說您要去民政局。”
傅沉夜沒說話，只是原本深沉的目光裏夾着笑，朝着戚酒看去。
戚酒默默地攥緊了自己的手：“你答應的。”
“我答應借你兩個小時用，但是不是去民政局。”
傅沉夜沉聲道。
“可是我就要去民政局。”
戚酒低着頭，固執的低聲。
“你先下車。”
傅沉夜轉眼看向司機。
很快車裏便只有他們倆，傅沉夜終是有些無奈的嘆了聲，又轉眼望着她，“給我一個必須跟你離婚的理由？”
“你不愛我。”
戚酒很快，便找到那個理由。
傅沉夜聽後又笑了笑，不緊不慢的握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分開，自己牽着一隻，“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可以慢慢愛上對方。”
意思是，你也不愛我。
戚酒想將手抽出來，無奈被扣着太緊，她只好與他對視着，卻不留心的，又被他一眼看的心裏兵荒馬亂。
被愛的就可以真的這麼有恃無恐嗎？
她的脣瓣動了動，不敢再與他對視。
她低了頭，許久後，終是忍不住卑微的請求道：“我求你好不好？我們去民政局。”
“怎麼求？”
傅沉夜淡淡的三個字。
戚酒心尖一顫，頓時想到他說把自己給他，他就離婚。
可是，如果她的第一次已經沒有了呢？
他還會這麼執意嗎？
“如果我說我的第一次真的沒有了呢？”
戚酒攥着自己的衣服，垂着眸努力平復着，有些沙啞的輕聲。
傅沉夜望着她的眼神一冷，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轉過身看向窗外，“那要試過才知道。”
戚酒聽到這裏，不自覺的擡眼去看他，看他冷峻的側顏，哽咽着，喃吶：“好。”
傅沉夜轉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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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酒問他：“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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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在哪裏？”
傅沉夜不高興的嗓音。
“做啊，你不是要試嗎？如果我不是第一次，你就跟我去離婚。”
“……”
傅沉夜突然什麼都講不出來。
而戚酒的眼裏也已經蓄滿淚水。
但是她怎麼能哭呢，她只是把手從他溫暖的掌心裏抽出來，默默地擡手去解自己的半身裙而已。
傅沉夜卻是迅速將她的手腕握住：“戚酒。”
“要怎麼試？”
她擡不起眼，只是抓着自己的衣服布料努力發出他能聽到的聲音。
她突然想到，或者他都不用進來，用手會不會就可以？
她轉眼看向他，“或者只要去醫院一查便知？”
“……”
傅沉夜眉心緊擰的望着她。
“對，只要這樣就行。”
她突然想到，這個方法真的比他親自碰她要好太多了，她又想將裙子拉鍊拉上，人卻突然被抱離開了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