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人友好,細心體貼,也沒有富家公子的那些壞毛病,總之就是一個很好地追求者。
也許還是個很好地男朋友。
將來也會是個很好地丈夫。
張亦欣蹲下身子,看着段赫,他耳朵前的那顆痣,因爲此時微紅的臉,襯得有些虛。
如果是平時,那個痣是很明顯的,跟韓宇的一樣。
張亦欣不知不覺伸出手指,指腹輕輕的附在那顆痣上,眼眶不由的就溼潤了。
如果有一天,他知道她同意他的接近,只是因爲這顆痣,他會不會很難過,會不會很失望,會不會……很傷心?
小點點越來越小,越來越模糊,不知道過了多久,張亦欣終於縮回了手指。
擦了擦眼睛,轉身回了臥室。
臥室的門被關上,段赫就睜開了眼睛,他雖然喝了酒,可是因爲跟她同處一室,心裏緊張,大腦就特別活絡,尤其是耳朵時刻聽着臥室裏的動靜。
聽見她輕輕地走出來,直到她走到他身邊停下,他本來只是想假裝睡着,嚇一嚇她,後來想着女孩子臉皮薄,他若是這個時候睜開眼睛,她會不會難堪。
所以就只能一直裝下去了。
直到微涼的指尖觸碰到他的臉皮上,他的心尖不由得一縮,甚至整個身體都跟着顫抖了。
感受着她的溫度,她的細膩,他除了默默承受外,連呼吸都快忘記了。
直到她離開,他才鬆了一口氣。
手指不由自主的摸上她剛纔摸過得地方。
她好像偏愛他的耳朵,等天亮了,他一定好好照照鏡子,看看那裏究竟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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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說,他是第一次感受到她的主動,心裏那種細微溫熱,麻蘇溫暖的感覺,讓他心裏充滿了愉悅。
然後一覺到天明。
張亦欣和張亦喜起的時候都9點多了,因爲她們兩個沒有親人需要拜訪,無非就是一日三餐,而且大過年的,大街上也沒什麼娛樂活動,所以起不起牀意義都不大。
張亦欣突然想起段赫,急忙爬起來,來到客廳。
段赫已經不在了。
餐桌上放着他準備的早餐。
還有一張便條。
張亦欣拿起來,是段赫留給他的:“我去爺爺家拜年了,中午在那吃了,下午過來,你想喫什麼給我發信息,我給你帶過去。”
張亦欣抿着嘴笑了笑,紙條被張亦喜搶過,酸唧唧的說:“段赫也太不夠意思了,我都叫他姐夫了,他還只問你想喫什麼。”
她這聲姐夫太虧了。
不過隨即張亦欣就收到了一條短信,看完遞給張亦喜,“給。”
張亦喜看完笑了。
段赫大概也是覺察到了,又發了短信特意問了張亦喜想喫什麼,張亦喜哼了一聲,有些不太領情,“知道就好,算他識相。”
段赫是下午三點多過來的,他特意讓他媽媽做了很多好喫的。
因爲張亦欣本來是打算段一家過年的,後來沒過成,張亦欣也沒準備,現在除了超市還開着,很多飯店和熟食店都停業了。
所以張亦欣那裏還真沒什麼喫的。
他就求了自己媽媽,做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