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你不要這樣說,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說法。”
“還給我什麼說法之前是雨霏霏,現在是穆雲詩,你以爲我不知道穆雲詩在你心裏的地位嗎那個女人在你的心底一直都有位置,別以爲我不知道,只是我一直沒有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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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固執的以爲,甚至固執的相信,你的心裏早晚會完完全全屬於我,所以我相信你,信任你,即便你和穆雲詩牽扯不清,我也一忍再忍,可是最後呢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
“你拿我的信任和相信,當成了什麼任人恥笑的談資嗎”
雨小喬的聲音裏帶着哭腔,讓人一陣心疼,可是席晨瀚現在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讓雨小喬冷靜下來。
“好好好,我走,等你願意聽我解釋了,我會回來解釋給你聽。”
席晨瀚擔憂的看了雨小喬一眼。
“千苓,這幾天就拜託你好好照顧她了。”席晨瀚說完,轉身推門而去。
聽見關門的聲音,雨小喬脫了力,身體不受控制的向下滑。
“舅母,你怎麼了”
宮千苓的嚇的差點魂飛魄散,趕緊抱住雨小喬,生怕她什麼事。
“我沒事。”
雨小喬脣色發白,攥着宮千苓的手,都是冷的。
“我叫個醫生過來吧,這樣也不是辦法。”
宮千苓將雨小喬扶到沙發上,正要去打電話找醫生,被雨小喬一把拽住。
“不用了,我想靜靜。”
她不要讓任何人看見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甚至害怕所有人都在背後恥笑自己,而自己卻像最大的傻瓜一樣,沉浸在自己以爲的幸福中,就像一個可笑的笑柄。
現在穆雲詩懷孕了,那麼席晨瀚是不是就要回到穆雲詩的身邊了
雨小喬雙手緊緊抱着自己的肚子,心中除了疼痛,還是疼痛。
眼淚緩緩的滑落,她抱住雙膝,蜷縮在沙發上,無聲的落淚。
“舅母,其實事情也許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很可能是有人故意要挑撥你和舅舅之間的感情。”
宮千苓一邊輕輕安慰雨小喬,一邊給雨小喬蓋上一條毛毯。
“喜歡一個人的樣子是裝不出來的,我這幾天住在這裏,我看的清清楚楚,舅舅是真的喜歡舅母。”
“舅母,你也知道舅舅的身份,多少女人都想成爲舅舅的女人,那些女人使勁渾身解數,都是爲了得到舅舅。”
“舅母現在是舅舅的妻子,不僅僅是舅舅的妻子,還要爲舅舅擋掉外面那些桃花。”
“舅母,你現在更應該做的是堅強,還有就是相信舅舅,不能被外界的那些陰謀詭計打敗。”
許久的無聲,雨小喬沙啞着嗓音,輕聲說。
“不用安慰我了,這其中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
穆雲詩在席晨瀚心裏的地位,雨小喬比誰都清楚。
當初雨霏霏謊稱自己懷孕的時候,她都沒有這般過激的反應。
穆雲詩不一樣。
席晨瀚爲了穆雲詩,苦等五年,在家裏一直留着穆雲詩曾經用過的東西。
自從穆雲詩回來,席晨瀚的種種反應,她全部看在眼裏。
那個女人在席晨瀚的心裏,一直有着不可替代的位
置。
即便席晨瀚現在結婚了,想要守護住他們的孩子,守護住他們的這段婚姻,可是穆雲詩依舊是席晨瀚心裏的一根刺,誰都不能觸碰。
“舅母,其實我早就知道穆雲詩的存在,她曾經是舅舅的前女友。”
雨小喬咬着嘴脣不說話,眼淚依舊不住的掉落。
“如果說舅舅有多喜歡穆雲詩的話,我不這樣認爲,如果舅舅真的喜歡她,就會和舅母離婚,選擇和穆雲詩在一起。”
“可是舅舅沒有這樣做,那麼就說明穆雲詩在舅舅的心裏,並沒有那麼重要的位置,或許舅舅捨不得的,只是曾經的陪伴和守護,只是想做到一個男人應盡的責任。”
“舅母,你可以換個角度想一想,也許這就是穆雲詩給的陷阱呢就是想讓你離開舅舅,最後漁翁得利。”
雨小喬不說話。
但凡任何一個女人,看到外面的女人懷了自己丈夫的孩子,只怕都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直接火大。
“千苓。”
雨小喬一把握住宮千苓的手。
“我現在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你不明白我心裏的感覺嗎穆雲詩不僅僅是你舅舅心裏的一根刺,也是我心裏的一根刺。”
宮千苓用力抓緊雨小喬的手,“,我明白,我當然明白。愛一個人就希望那個人全心全意的對自己,不希望他的心裏有一點點別人的位置,希望彼此之間那種感情是純粹的,不摻雜任何的雜質。這種感覺,我當然明白。”
“我也知道舅母過不了心底的這一關,可是你們已經有了孩子,你們的感情這麼好,爲什麼彼此不再給彼此一個信任的機會”
雨小喬擡起淚濛濛的雙眼,望着宮千苓,嘴脣顫了一顫。
“千苓,我還要給他機會嗎我怕了這種痛真的好痛。”雨小喬捂住自己心口。
宮千苓輕嘆一聲,“我當然知道這種痛會很痛,可是舅母有沒有好好想一想如果因爲這件事,影響了你和舅舅之間的感情,將來你們的孩子怎麼辦”
“如果穆雲詩真的上位了,如果穆雲詩的懷孕根本就是假的,就算穆雲詩沒有上位,可是你和舅舅之間的感情出現了芥蒂,再也無法像以前那樣對彼此,真的值得嗎”
宮千苓的話,似乎起到了一些作用。
雨小喬低下頭,沉默了稍許,“我想想吧。”
“你在幹什麼”
安子喻聽着廚房裏的吵鬧聲,問在廚房裏的唐啓軒。
“啊,沒什麼。”唐啓軒從廚房裏喊了一聲,繼續乒乒乓乓。
安子喻不相信,起身走過去,唐啓軒尷尬的站在廚房門口,攔住安子喻。
“真的沒什麼事,等一會再看,一會就好。”
安子喻纔不信他真的沒事,擡起眼角,向廚房裏瞥了一眼,發現廚房已經準備好了切好的菜。
“你想做飯”
安子喻有點驚訝,他這個集萬千寵愛爲一身的大少爺,怎麼可能會做飯
“怎麼不行”
“不是不行。”
安子喻指指那些勉強可以稱之爲切好的菜的東西,“要不還是我來吧,我對這些東西比較熟悉。”
她雖然是大小姐,但是從小獨立,對家務的一些東西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