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宇跟着趙竟安向外走了兩步,突然停了腳步,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馳子,你幫我跟媒體聯繫一下,發一份聲明。”
“好嘞,你說。”
“韓宇從今日起跟杜青末解除婚約關係,淨身出戶。”
“……”
驚訝的不只有電話那邊的姚馳,連趙竟安都沒想到,她這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瞭嗎?
杜青末看着兩人攜手而去,已經痛不欲生,此刻聽見韓宇要聲明解除兩個人的關係,心裏更加慌亂。
她們本來就只有與一個婚禮,沒有實質的關係,聲明一發,在外人眼裏的關係也頃刻消逝。
不甘心的叫住韓宇:“韓大哥,真的要做到這樣嗎?”
中午將至,太陽就要升到一天的最高點,陽光從窗外打進屋裏,一對璧人站在金色的陽光下。
本來是暖暖的顏色,可是男人嘴裏的話卻又陰又冷:“青末,我給過你機會,可是你設計了我。”
語畢,拉着趙竟安飄然而去。
韓宇把自己的事情解釋清楚了,可是看見趙竟安鎖骨上的齒痕,心裏一陣煩亂。
她的事情到底要怎麼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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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簡單的吃了一口飯。
韓宇自認爲不是沒有容忍度量的人,可目光總是不經意的落在她的鎖骨上。
越不想看,目光越是移不開。
趙竟安發覺他一直盯着她的鎖骨,忍不住兩隻胳膊護在了胸前,“你把我咬成這樣,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呵!”未經思考的話,韓宇脫口而出:“又不是我一個人咬的你!”
要不是她身上帶着其他男人的齒痕,他會控制不住自己傷了她嗎。
“誰像你,都是屬狗的,只會咬人。”趙竟安憤憤不平的罵道。
要不是看在他跟杜青末撇清了關係的份上,就憑他像瘋狗似得咬傷她這一條罪,她就能殺了他。
“我咬你是狗,那蕭應至呢?”韓宇覺得自己就是瘋了,能在這跟她雲淡風情的聊蕭應至的問題。
“他又沒咬過我,我怎麼知道!”
“他沒咬過你?”韓宇眉心蹙起,深邃的瞳孔緊緊收縮,似是不敢相信一般。
趙竟安恨不得給他一巴掌:“他腦子有病,見人就咬,你不要自己瘋了,就把所有的人都想象成瘋子,人家紳士風度,溫文爾雅,會對女人用強嗎!”
“對,他紳士風度,他溫文爾雅,”韓宇覺得喝口水都酸牙。
可是看着趙竟安,偏偏女人神態自然,絲毫沒有做了虧心事的歉疚感。
曾經,趙竟安誤會王逸強–奸了她,站在陽臺上就要跳樓,說是怕他嫌棄她,還是他在千鈞一髮之際拉回了她。
時隔四年,她會真做了對不起他的事,而能坦然面對他嗎?
韓宇從來不認爲趙竟安有心計,能藏住那麼大的事,所以……
韓宇認爲她跟蕭應至應該什麼都沒發生。
這是蕭應至給他的警告,如果他不放手第一集團,也許下一次,她就沒那麼幸運了。
反覆琢磨間,韓宇又確定了一下:“我咬你之前,你身上就帶着傷的,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