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麽時候,下課鈴聲已經響起,然而身後的少年還是不知疲倦,一次次帶著女人掠過極樂的峰頂。
不顧女人的哭泣、哀求,陸嶼次次直插到底,那不留余力的狠勁兒像是要把身下的女人玩壞,要讓她完完全全屬於自己。滅頂的高潮猶如積雪崩塌,二人交合處一片泥濘,體液、汗水在少年沉重的呼吸與女人顫抖的嬌啼中融在一起,仿如暴風雨掀起的浪潮久久不能平息。
那種貫穿脊髓的快感使血液也沸騰不止,少年目色泛紅咬緊牙關,用力抵禦想要傾瀉而出的衝動,想再久一點,在女人的體內再待久一點,不想要這麽快和她分開,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永久不要分離。
謝宛然已經快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了,過於瘋狂的索取使她像個娃娃般只能被動承受這一切,男生的昂揚在她體內肆無忌憚,她覺得自己好像一片樹葉,被狂風卷住久久不能落地。
眼淚已經布滿臉頰,嗓子已然沙啞,雙腿完全沒有了力氣,全憑陸嶼抬起她的屁股不使其跌落。短短半個小時,對謝宛然來說好似過了一個世紀,男生壓抑的思念與情欲在她身上全部爆發出來,她身體極累,心裡卻又極甜。這就是她的小男人,隻渴求她隻想要她的小男人。
二人還在極致纏綿的時候,突然保健室的門被敲響了,陸嶼一個激靈竟全數射了出來,滾燙的濃漿瞬間衝進花心,謝宛然也在同時迎來了不知道是第幾次的高潮。
香汗淋漓,淚眼朦朧,身子哆嗦顫抖,謝宛然完全沒有聽見敲門聲,還兀自躺在床上沉浸在高潮的余韻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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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嶼有些緊張,趕緊拿過紙巾替謝宛然清理下體,就在他屏住呼吸聽門外動靜的時候,一個壓低的聲音在門口響起:“馬上上課了。”
是蘇響,陸嶼松了口氣,替謝宛然整理好以後,三兩下套上衣服,依依不舍地吻了吻她的唇:“老師,我去上課了。”
謝宛然臉頰緋紅,眼神還有些迷離,她費了些力氣才將視線聚焦在陸嶼身上:“好,你去吧,下次、下次別這麽不管不顧地過來了…等你考完有的是時間。”
柔軟沙啞的聲音還帶著一絲殘留的情欲,想起女人方才的媚態,陸嶼的喉結動了動,終究沒再做什麽,灼灼地看著謝宛然,吐出兩個字,
“等我。”
然後轉身打開反鎖的門,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