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
這事對韓宇不利,白鴿只好給弟弟白子琪打了個電話,讓他儘快趕過來。
掛了電話,白鴿來到浴室這邊,推了推浴室的門,沒推開。
只聽見裏邊嘩嘩的水聲,不知道人什麼樣了。
看他的樣子挺不了多長時間,情急之下又用力的拍了拍門,喊道:“小宇,你把門打開……”
韓宇聽得清楚,外面的人叫他“小宇”,趙竟安從來都是連名帶姓的稱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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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個人不是趙竟安。
韓宇用力的揉了揉腦袋,不知道藥效什麼時候能下去。
現在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白鴿見裏邊沒動靜,忍不住跺了幾下腳,這個人還真固執,都這個時候還在倔強,急的大喊:“韓宇,你打開門,我帶你去醫院。”
“韓宇”,外面的人這麼稱呼他,是不是趙竟安?
韓宇的大腦糊塗了,一會兒覺得外面的人是趙竟安,一會兒又覺得不是。
身體裏的燥虐迫使着他想把門打開,把那人撲倒,可是僅剩的一點理智告訴他不行。
萬一不是他的妻子,他要怎麼辦……
再忍忍,再忍忍,再厲害的藥,兩三個小時之後,即使不能恢復正常,怎麼也能排解掉一些。
韓宇自我安慰似得的開導着自己。
“韓宇,你開開門,我帶你去醫院,你這樣下去,會損害身體的……”
白鴿還在敲着門,無奈裏邊怎麼也不開,她幾次用力想要撞開門,可是都失敗了。
門外的人還沒有離開,又不能出去求救。
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卻又毫無辦法。
終於在她焦急的煎熬了二十多分鐘後,白子琪帶着人過來了。
田祁嶽的人一看是白子琪不敢怠慢。
他們可以不把白鴿放在眼裏,因爲白鴿不是田祁海的親外甥女。
可是白子琪不同,他是田祁海的親外甥。
田祁海沒有兒子,這個外甥看得跟親生兒子似得。
所以就很小心的給白子琪讓開了一條路。
白子琪把門外的人大罵了一頓,還餘怒未消,冷着臉,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字:“滾——”
那些人看見白子琪真發火了,灰溜溜的跑了。
“姐,開門——”
白子琪在門外喊道。
白鴿一聽是白子琪的聲音,忙跑過去開了門,急的一句話都說不全,只是指着浴室的方向:“他……他……”
白子琪不高興的瞪了一眼白鴿,抱怨了句:“大半夜的,你讓我來救情敵來。”
白鴿擔心韓宇,本來就很生氣,說的話也很不客氣:“你要是真喜歡趙竟安,就不該在外面沾花惹草,你要是不胡來,沒準趙伯伯還能認下你這個女婿也說不定……”
白子琪見姐姐指責他,本來心裏就不高興,這會臉上掛了一層薄怒,冷嘲熱諷的說了句:“你倒潔身自好呢,人家那個樣子不也沒要你……”
白子琪一句話沒說完,白鴿已經氣得落了淚。
是呀,那個人寧願傷自己,都不願意要她,甚至在裏邊自虐都沒有向她求救的意思。
白子琪見姐姐哭了,心煩意亂的說了句:“躲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