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他們將衣服和頭上的毛都弄乾淨,這才揹着兩個包進了餐廳。
服務員看到有客人來了,高興地走了過來,帶他們去了預約的包間。
等菜都上齊後,薛湛將房間門關好,然後把大花和赤焰給放了出來。
七七看到他們出來還在大眼瞪小眼,出聲警告道:“你們兩個還要繼續打就出去打,不要影響我乾飯。”
“哼!”
大花冷哼了一聲,乖乖地跳到了七七旁邊的位置。
赤焰用爪子撓了撓有些禿的腦袋,也跑到了薛湛旁邊的位置坐下。
“哎!”
七七和薛湛同時鬆了一口氣。
萊拉看了一眼光禿禿的大花,又看了一眼光禿禿的赤焰,壓抑住想笑的衝動,拿起筷子開始乾飯。
一個小時後,大家喫飽喝足,正打算回新租的房子時,白朮的電話打了過來。
京城又出了一起詭異的命案,這次死的也是一家五口。
七七想了想,將名爵酒吧地下室的神祕黑棺告訴了白朮,讓他們也過去調查一下。
等七七掛了電話,大花就出聲說道:“今天晚上我們估計去不了新房子,得回去等妖妖他們回來。”
“對哦!”
七七拍了一下腦袋,她怎麼將妖妖給忘記了。
於是一行人開車去了薛家老宅。
到宅子的時候兩位老人已經睡覺了,跟福伯打了聲招呼,他們就上了二樓,來到了七七和萊拉的房間,等妖妖他們回來。
閒着也是閒着,七七從空間中拿出硃砂,黃紙和毛筆,坐在茶几旁邊開始畫符。
許久沒有畫符的薛湛自然也不會閒着,坐在了七七的對面也跟着一起畫符。
無聊的萊拉則是拿出了平板,帶着大花和赤焰刷起了肥皂劇。
快到十二點的時候,羅剎和妖妖回來了,跟着他們一起回來的還有古虞。
“古爺爺,你什麼時候出去的啊!”
七七看着回來的古虞,一臉的詫異。
“昨天聽到你們的說那神祕黑棺裏面有魔氣,有些不放心他們,所以就跟着去看看。”
古虞解釋了一句,化作一縷綠光回到了葫蘆裏。
走的時候還將在一邊悄悄看電視劇的吉梗也帶了回去。
“什麼情況啊!”
薛湛看向了羅剎。
“那個黑色棺木裏面孕養了一個小孩,孩子一身的魔氣,現在屬於沉睡狀態,要是完全甦醒整個京都都會有一場大麻煩。”
羅剎將看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妖妖不可以吸收那孩子身上的魔氣嗎?”
七七看向了妖妖。
“魔氣太多了,我只吸收了十分之一不到就飽了。”
怕七七不相信,妖妖還將圓滾滾的肚子露了出來給大家看。
“那我家小魔呢?它這麼能喫,也吸收不完那些魔氣嗎?”
薛湛出聲問道。
羅剎伸出手,魔眼此時躺在他的手心中一動不動,“它也喫撐了,現在應該是在消化體內的魔氣。”
薛湛低頭看了一眼,已經閉上眼睛的魔眼,伸手點了點它。
“主人,別鬧,我在消化魔氣,爭取今天晚上消化完,明天再去喫手上一頓。”
話畢,它飛入了薛湛的眉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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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你喫飽了嗎?”
萊拉看着羅剎,發現他的臉色有些不自然的紅。
“我也吸收了不少的魔氣,也得回去修煉消化一些纔行。”
將妖妖從肩膀上拿了下來,放在了七七腦袋上,“那孩子被我們抽走了不少魔氣,一時半會醒不來,我先回去修煉。”
話畢,他化作一縷紅光鑽入了紅色鈴鐺中。
“七七,趕緊給老白打電話將情況說一下,免得那邊被魔氣腐蝕了。”
大花出聲提醒了一句。
七七趕緊拿出手機給那邊打了電話。
值得慶幸的是,白朮和陳御他們只是進入了酒吧,而並沒有行動。
*
第二天一早,薛湛帶着七七和萊拉跟兩老告別,搬出了薛家老宅去往了新租的房子。
早上他們一起搞了衛生,下去的時候薛湛就帶着兩人去了學校報名。
在得知一個星期後要軍訓,七七和萊拉有些鬱悶地將行李又搬回了宿舍。
七七他們不在新房子住,薛湛自然也不會回去,於是又回到了自己的職工宿舍。
天剛剛黑的時候,羅剎又帶上妖妖和魔眼去了名爵酒吧的地下室,繼續去吸收魔氣。
而此時的阿諾還不知道,地下室的棺木已經被人動了手腳,只顧着給那幾個崽子擦屁股。
連續兩起的滅門慘案,想要給那些小崽子擺脫嫌疑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這兩天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焦頭爛額。
“大哥,妖妖局和野狼的人又來了,要不我們先離開這裏一段時間吧!”
鳳翼心中隱隱有些不安,擔心他們要是再查下去,會查到他們的頭上。
“不行!”
阿諾激動站起身,“我們走了,他怎麼辦?我是絕對不會放棄他的。”
“一起帶走不行嗎?”
鳳翼出聲問道。
“不行!那人說過,如果挪動了位置,一切就要前功盡棄,現在就成十個妖魂,讓我現在放棄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阿諾再次否定了手下的提議。
“可是….”
“好了!要是你太擔心,就帶銀杏先行離開,等這邊事情過去了,我再給你們打電話。”
阿諾打斷了鳳翼繼續的勸說。
他心裏也清楚得很這一次多危險,挺得過去一切都好說,挺不過去他就得被抓進妖妖局中關上百年。
“哎!”
鳳翼嘆息了一聲,轉身離開了阿諾的辦公室。
阿諾想着有段時間沒去地下室了,打算下去看看,只是剛剛出門就被看到往着這邊走的白朮。
“阿諾好久不見啊!”
白朮看到他開門,帶着沐雅快走了幾步到了他的面前。
“確實有段時間不見了,要不來我辦公室喝上幾杯啊!”
阿諾隨意回了一句。
“好啊!”
白朮點了點頭。
阿諾愣了一下,沒想到對方居然答應了。
沐雅笑呵呵看着他,“難道剛纔阿諾跟我們說的是客氣話,其實心裏根本就不想請我們喝酒。”
我能夠說是嗎?
顯然是不能。
阿諾笑了笑,“能夠請兩位喝酒,是阿諾的榮幸,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