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晨瀚在股東大會上,要挾各位股東的事,很快就傳開了。
股東們當時確實嚇壞了。
晨瀚是什麼人物
席家唯一的繼承人,京華四少之首。
年紀輕輕就能坐上現在這個位置,可不是說他是席家唯一繼承人,就能坐上這個位置。
若是沒有一點手腕,豈能在衆多叔伯之中爬上這個位置
不過席晨瀚在股東大會上要求各位股東的事,傳揚出去的人,正是楊雪茹。
有這麼好將席晨瀚從高處拉下來的機會,楊雪茹怎麼可能錯過
只要公司裏的各位股東對席晨瀚更加不滿,那麼楊雪茹的勝券便又多了一分。
席晨瀚對此並不害怕,無外乎就是讓局面變得更加混亂一些。
楊雪茹以爲憑藉宮氏集團在背後做她的靠山,就能得到她想要的嗎
有的人想渾水摸魚,他不介意將水攪得更渾。
只是雨小喬那裏
楊雪茹會不會又想出什麼辦法對付她
果不其然。
雨小喬擅自離開醫院的事,被楊雪茹捅了出去。
說什麼,雨小喬懷着孩子,在和席晨瀚鬧離婚,想要分家產。
這件事在京華市,又掀起了軒然大波。
如果席晨瀚和雨小喬分家產,按照席晨瀚現在的身價,會分掉席氏集團近乎一半的資產。
整個席氏集團也不能淡定了。
大家現在都盯着席氏集團席晨瀚手裏的資產股票,各種產業。
如果這個時候席晨瀚和雨小喬離婚,也直接影響到他們能從席晨瀚這裏獲得的利益。
席晨瀚雖然很生氣楊雪茹的煽風點火,但忽然在脣角綻放了一抹幽冷的笑意。
“這樣也好。”
東青看到席晨瀚這樣的笑容,不禁在心裏打鼓,只怕有的人,又要倒黴了。
席晨瀚絕對不是一個好招惹的人物
若不是因爲楊雪茹是席家的大太太,身份特殊,又是從小撫養他長大,在他險些受到性命威脅的時候,是楊雪茹救了他,他也不會對楊雪茹心慈手軟。
席晨瀚對東青吩咐,“你就對外說,少奶奶確實在和我鬧離婚。”
東青不知道席晨瀚什麼意思,但是席晨瀚這樣說了,東青只好儘快去照辦。
京華市的天空,變得暗沉起來。
雨小喬站在酒店的窗前,望着窗外陰沉沉的天空,心中一陣壓抑。
晴朗了多日的天空,終於又要下雨了。
會不會打雷
席晨瀚會不會又害怕
如果打雷的話,如果他害怕的話,又會躲在哪裏
現在穆雲詩在他身邊,應該會躲在穆雲詩的身邊,尋找安全感吧
雨小喬心煩意亂起來。
安子喻走過來,給她披了一件外衣,“別站在窗口,現在外面大風,萬一受了風,感冒了怎麼辦”
“你感冒了不怕,小寶寶可承受不起。”
安子喻輕輕摸了摸雨小喬的肚子。
已經兩個多月的身孕了,還沒有顯懷,她的肚子依舊那麼平坦。
“小喬,有些事不要想了天塌了還有房子頂着。”安子喻輕聲說。
雨小喬微微偏頭,看向安子喻,聲音輕若細風。
“安安,要下雨了。”
她想說
,席晨瀚害怕打雷,她有些惦念。
“是啊,要下雨了,所以纔不要在窗口站着,免得受風。”安子喻拉着雨小喬回到牀上。
“什麼都不要想了你現在是兩個人,不是你自己,快點把身體給我養好”
雨小喬躺在牀上不說話。
安子喻的手機,這個時候響了。
她低頭一看,正是失戀多日的沈星舟打來的電話,趕緊接通了。
她本來也想找沈星舟好好談一談,她已經想好要和沈星舟離婚了。
接通電話之後,沈星舟沉吟了兩秒,才低聲說。
“子喻,你在哪裏我有事找你。”
安子喻一聽這聲音,便知道應該不是離婚的事。
但是除了離婚的事,安子喻真的不知道沈星舟還有什麼事找她。
安子喻把地址發給沈星舟,很快沈星舟便趕到了。
安子喻打開門的那一刻,從沈星舟的臉上看到了一絲窘迫。
“出什麼事了”安子喻皺起眉。
沈星舟的臉色看上去有些混亂,好像不知道該從何開口。
安子喻的眉心皺得更緊,“到底出了什麼事”
“子喻,你可不可以借我一筆錢”
“借你一筆錢”安子喻有些好笑了。
他們都是要離婚的關係了,他有什麼權利向她借錢,她又爲什麼要借給他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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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舟見安子喻不說話,臉色變得不好起來。
“我們現在好歹是夫妻,我有困難你不能見死不救吧”
“況且是你對不起我在先,我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我現在有困難,你應該伸出援助之手。”
沈星舟的這一番話說的很是找打。
就連躺在臥房裏的雨小喬也不能淡定了你。
她衝出來,對沈星舟道,“明明是你對不起安安在先,怎麼能說安安對不起你”
“是你和那個叫薛晴語的女人先搞在一起這種事也不能怪到安安的頭上吧”
現在的男人怎麼了
一個兩個的腦子都被抽了嗎
沈星舟看了雨小喬一眼,接着又對安子喻說,“當初你嫁給我,就不是真心實意,你根本沒有把我當成你的丈夫在你的心裏藏着另外的男人,那個男人是誰,你心裏很清楚。”
雨小喬聽見這句話,當即瞠大了雙眼。
她和安子喻這麼多年的好朋友,竟然不知道安子喻的心裏竟然藏着另外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是誰
安子喻看了雨小喬一眼,臉色微微泛紅,嗔怒的瞪向沈星舟。
“你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我現在手裏沒有錢,我沒辦法幫你。”
“子喻,你是安家大小姐,怎麼可能沒有錢你幫我向爸爸說說情,幫我週轉一筆資金,只要我的資金回來,我就會還給他。”
“我爸爸的錢,我繼母說的算你和我繼母不是遠房親戚嗎想要借錢找我繼母說,比找我更合適”
“子喻,你就這麼絕情”沈星舟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不是我絕情,而是我在說事實”
“看在好歹我們夫妻一場的份兒上,這個忙你也不幫”沈星舟的眼底,漸漸浮現了一些怨念。
他對安子喻,總是那麼怨念深重,好像安子喻欠了他很多很多一樣。
“若不是我被逼無奈,我也不會來找你”
沈星舟狠狠地看了安子喻一眼,轉身摔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