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沒人住也有個壞處,沒人幫忙救火啊!
女人們嚇得尖叫哭泣四處逃竄,廠裏就兩口井,是日常他們生活所用。
廠大貨多,火勢旺,就靠那幾個男人從井裏打點水哪能滅的了熊熊大火,所以等到潘雲霆火速趕到場的時候廠也燒光了。
“啊啊啊啊,潘允之,老子要扒了你的皮。”潘雲霆眼眶通紅怒吼。
孫新柔也放聲痛哭,心疼的都要碎了,“我的老天爺呀!這麼大的廠子,我投入了多少精力多少錢?就這麼沒了。嗚嗚嗚嗚。嗚嗚嗚。挨千刀的,嗚嗚嗚。”這可是給她兒子的,現在被燒成了一片灰燼,她心疼的都不知道怎麼好了。只能原地跺腳一邊哭一邊咒罵。
她恨吶!她後悔啊!恨自己當初爲什麼留着這一對畜生,早就應該把他們處理掉也就沒今天的事兒了。
她完全不想,沒有潘家兄妹她的毛衣廠從哪來?
現在後悔已然來不及,毛衣廠的損失無法估量,大了去了。
別看傢俱是個擺設,挺大的一套,但是毛衣的利潤大,l賣的貴。買幾件毛衣能買一件傢俱。
十幾間庫房滿滿登登都是成衣,另外還有幾十間倉庫的毛線。
天冷了,正準備把這些成衣發往炎國各處狠狠的大賺一筆,結果全化成了灰。
雖然潘雲霆家大業大的是二等世家之首,不管是財力物力都首屈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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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個廠投入的實在太多,毛衣做的是整個炎國的生意而不是整個帝京,投入不小。加上如今國主府就是個無底洞,他手上也沒有多少錢了。
就等着天兒再冷一些,把這些成品投入到市場賺上一筆,現在不但賺不成還要虧損一筆鉅款。兩個人的心都在滴血,咬牙切齒想着如何報復潘允之。
跟潘允之想的一樣,潘雲霆和孫新柔也用不着證據。再說他們兩個幹壞事兒從來不需要證據,想幹就幹,要啥理由和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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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副,國主府來人了,說是密函。”梁興在自己辦公室辦公,手下的人進來報告。
國主府來人?有密函?少帥不在,密函是給誰的?
“請人進來。”梁興心下狐疑。
門打開,兩個傲慢不滿的軍官進來了。
一個小小的副官,竟敢讓他們在外面等?真是狗膽包天。
不過他們領命而來,不能打草驚蛇壞了國主的大事。
互相敬了軍禮,“不知二位有何要事?”
“梁副官,這是國主令,你看看。”一個軍官把一封信函遞給梁興。
“這是給屬下的?”梁興蹙眉問道?他隸屬於墨家,國主府怎麼特地給他信函?
“對,是國主親筆,請梁副官重視。”那人傲慢的仰着下巴。
梁興朝信函敬了一個軍禮再雙手接過信函。
撕開信封拿出信展開,“什麼?叫我帶着部隊去剿匪?”梁興驚異的從信上擡起頭看着眼前的兩個人。
“是,國主令,命你部配合我二人去蓬城剿匪。”
“這怎麼可能?我家少帥不是已經接任務了嗎?”梁興從來沒有接過這樣的任務。
“嗤,梁副官。我就問你,你是效忠於墨家,還是效忠於國家?
要知這天下軍隊都要聽國主府號令,難不成你們墨家還有別的心思?”
殺人誅心,說這樣的話是把墨家放在火上烤。意思不就是墨家有造反的心思嗎?
梁興兩隻拳頭緊握壓下心裏的怒火,要不是怕給自家少帥招惹麻煩,他真想一拳頭揍過去。
但梁興到底不是田子昂,他這個人心思縝密,自然是不會給自家少帥惹麻煩。垂下眼簾掩住眼裏的情緒。
自家少帥走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保護大少奶奶。可如今他左右爲難,不接受命令便給墨家扣上不軌之心的帽子,接受了大少奶奶該怎麼辦?看來國主府是衝墨家來的。
“我去安排一下。”梁興把信函收好說道,即使走也要把大少奶奶安排好。
“不必了,我已經讓人去安排了,你只要跟我們走便是。”一個軍官伸出胳膊擋住要出去的梁興。
國主和大公子可是交代了,這個姓梁的一定要盯住,千萬不能讓他出去通風報信。
雖然他們不知道這個姓梁的給誰通風報信,但是,聽命就對了。
梁興咬牙,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國主府顯然是衝着自家少帥來的,心裏不由替墨陳舟擔心。自家少帥只帶走了一半的兵馬,雖然跟大帥借了兵,但誰知道國主府安的什麼心?
說不得這些人把自己的人馬拉出去,要幹什麼呢?
梁興想的是國主府要對他們少帥動手,完全沒有想到國主府要針對的對象是他家大少奶奶方千雪。
梁興走不掉,但心裏慶幸,好在他留了個心眼兒,提前給方千雪留了一千便衣,不然他現在束手無策。
梁興與其說是被人帶走的,不如說是看押走的。就連上一趟廁所都有人監視,想往外送個信兒完全送不了。
出去給方千雪送信的人被攔住了,然後梁興就被扣了一個給匪徒送信要通匪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