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禮泛着血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葉瑤瑤。
那眼神,不像是在看女兒,倒像是在看仇人,眼睛裏沒有一絲一毫該有的溫情。
在葉明禮的步步緊逼下,葉瑤瑤嚇得連連後退,被地上的雜物絆了一下,狠狠地癱坐在地上。
三人打鬥間,無意中碰到了別墅的安保系統。
不過這個時候,也沒有人在在意了。
等保安趕到的時候,被滿屋子的狼藉驚呆了。
能住在這裏的人呢非富即貴,不但要面子,更要裏子,他們什麼時候見過這麼直白的肉搏。
下一秒,他們就來不及感嘆了,濃厚的血腥味直衝鼻子,讓人作嘔。
只見臥室的地面上橫七豎八的躺着三個人,一男兩女,全都意識不清,地面也被濃稠的鮮血鋪滿,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誰的。
“啊——!”
“啊什麼啊,快報警啊!”
隨後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等葉臻臻收到消息的時候,三人已經被緊急送往了醫院。
葉瑤瑤傷的最輕,都是皮外傷。
趙雅爲了保護葉瑤瑤,傷的最重,被捅了六刀,現在還在搶救呢。
至於葉明禮,他傷的位置比較尷尬,在小腹三寸的位置,那裏可能從此就徹底報廢了。
葉蓁蓁晚上高興的多喝了一碗湯,狗咬狗真有真有意思,活該。
既然管不住下半身,那就去了這穢根吧。
警察通過對現場的勘察和監控,最終認定三人是互毆。
因爲情形較爲惡劣,等三人恢復後,一頓牢獄之災是免不了了。
楊崢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坐在曾經屬於葉明禮的辦公室,愜意的搖晃手中的紅酒。
“你看,我會說你當年的選擇是錯誤的,葉明禮那個廢物已經成了喪家之犬了,以後也只配活在陰暗潮溼的腐爛地裏。”
“哈哈哈哈哈哈……”
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辦公室的大門猛的被推開,巨響打斷了楊崢的無限暢想,他生氣的看着來人,“莽莽撞撞的幹什麼。”
小助理喘的上氣不接下氣,手指着門外,“警察…警察來了…”
不等楊崢繼續細問,穿着制服的人民警察一hi你剛剛推門而進,爲首的警察掏出自己的證件,“我們是***派出所的,由於你……”
幾天後,葉蓁蓁拉着陸祁風來到了機場。
葉蓁蓁今天沒有化妝,毫無瑕疵得到皮膚像是剝了殼的雞蛋,她久違的穿上了一身白色的掐腰連衣裙,有種清水出芙蓉的美麗。
她慵懶的趴在車窗上,眼睛盯着遠處對的一道身影。
“要過去道個別嗎?”陸祁風握住她有些冰涼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手心裏暖着。
暖意驅散了心中的鬱氣,她往後縮了縮,微微笑着,“還是不打擾她了,就讓她安安靜靜的走吧,去過自己的人生。”
陸祁風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陪着葉蓁蓁。
他知道1,自己所愛的女人1從來就不脆弱,自己只需要做她堅強的後盾就可以了。
葉蓁蓁安心的往後靠了靠,男人胸膛規律的心跳讓人心安。
就在人影快要消失的那一刻,葉蓁蓁看到了她舉起的右手,朝着後面隨意的揮了揮。
像是告別過去,又像是迎接新生。
“走吧。”
葉蓁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對着司機吩咐道。
李樂樂,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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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沒有直接回去陸家,而是繞道去了醫院。
陸祁風腿上的石膏可以拆掉了,正好順路。
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那種親密氛圍一直縈繞在兩人身邊。
……
“陸祁風,我好無聊啊。”
那天從機場回來之後,葉蓁蓁也見過在家躺了好多天了,無所事事。
人生像是失去了目標,不知道該幹什麼。
“聽說馬場裏新來了一匹極品小馬,要去看看嗎?”陸祁風放下手中的文件,認真的迴應着葉蓁蓁的問題。
葉蓁蓁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身上所有的細胞都在拒絕,“不想運動。”
“s市那邊的莊園,你喜歡的花都開了,我們可以去度假。”
陸蓁蓁挑眉,“你工作這麼忙,哪有時間陪我去度假。”
“工作是幹不完的,更何況陪你多少時間都有。”這話說的頗有種被美色所迷惑的感覺。
“或者你想去購物,我讓他們把商場包下來。”陸祁風認真的給着建議,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
“嗚……這就是資本家的快樂生活了。”葉蓁蓁眉眼彎彎的戳着陸祁風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還是提不起任何興致,“可是這些也好沒意思,都玩膩了。”
“叮咚!”
短信提示音打斷了陸祁風的思索,他看了下消息,說道,“晚上有個重要的宴會,可以請邀請葉小姐一起參加嗎?”
陸祁風笑吟吟的邀請着,葉蓁蓁眼睛一亮,矜持的將手放在了他的手掌上面,“既然你誠心誠意對的邀請了,那我就勉爲其難同意了。”
“多謝葉小姐賞光,這是在下的榮幸。”
“小陸子,還不快將本公主的衣服拿過來,聽說晚上的宴會上有不少青年才俊,本宮很是好奇。。”
陸祁風見葉蓁蓁在那演上了,也樂得配合,能找點樂子,總比一天到晚愁眉苦臉的好,“好的公主大人,只是那青年才俊,公主覺得小人如何。”
葉蓁蓁清了清喉嚨,伸出手指挑起男人的下巴仔細打量一番,“不錯,頗有幾分姿色。”
不得不說,陸祁風的臉是真的好看,臉部的線條輪流流暢,五官英朗,那雙總冷冷的眼眸裏此刻滿是柔情,蠱惑人心。
心裏暗暗的罵了一聲,她踮起腳印上了一個吻,一觸即發。
“這是本公主給你的獎賞。”
陸祁風伸手攬着她的纖腰,將人往身前一帶,兩人之間的距離幾乎爲零。
身體的熱度透過薄薄的衣衫源源不斷的傳遞着。
葉蓁蓁不自在的動了動,“大膽,你這小小侍衛竟然敢以下犯上。”
“還有更大膽的。”
男人的聲音有些暗啞,說完狠狠地印了上去。
“嗚……你屬狗的嗎,輕點。”
曖昧的聲音讓門口的老管家臉紅心跳,然後悄悄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