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秦素素勾脣一笑，眼尾都是媚意。
兩人你推我就，很快就抱在一起。
嚶嚶倚在韓煜懷裏，看着不遠處纏綿的兩人，瞳孔直接瞪大。
“他……他們……”
她也不是沒看過話本子，知道有些男女私下會偷情，可真的見到了，嚶嚶還是覺得眼疼。
韓煜將她眼睛捂住，“別看。”
他可不想自己的小姑娘學壞。
韓煜一直等着鄭琅和秦素素離開，可也不知是環境的問題，還是鄭琅也遺傳了護國公的能幹，半個時辰兩人才完事。
韓煜和嚶嚶被迫聽了一場活春宮，尷尬極了。
等鄭琅和秦素素離開時，嚶嚶的臉又紅又燙，低着頭根本不敢看韓煜。
“煜哥哥，我們快點出去吧。”她一刻也在這裏待不下去了。
“好。”
韓煜點頭，帶着她出了竹林。
兩人剛走，從對面竹林裏走出一個人。
周若安先是看了眼兩人離開的方向，又轉身去看剛剛鄭琅和秦素素鬼混的地方，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林天新納的這個小妾倒是有幾分本事，把林天哄住就罷了，就連護國公家的郎君都碰了她。
這鄭琅還真不挑，什麼女人都願意要。
周若安冷嗤一聲，不過秦素素或許是他和宋晚的破局之人。
他心頭的陰霾稍稍散去，從竹林離開。
……
韓煜和嚶嚶回到宴會上時，秦素素已經到了。
她衣服整齊，髮絲都沒有一點凌亂，如果不是他們撞見她和鄭琅纏綿，恐怕也看不出她剛做了什麼。
“表哥和沈娘子怎麼離開這麼久，是不是久未見面想的緊了？”
她用帕子掩着嘴嬌笑着，可那話裏的意思不可謂不毒。
直指嚶嚶不顧女兒家的名節和韓煜廝混，衆人都知道未婚夫妻成親前會剋制不住想做些什麼，她們都是過來人，也沒想過要因此指摘小年輕。
可秦素素就是把這話給挑開了，一時間，宴會廳靜的針落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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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看向韓煜和嚶嚶，嚶嚶大腦一片空白，臉上都是窘迫。
她想說自己和韓煜並沒有做什麼，韓煜很守禮，兩人這麼多年都沒做過出格的事。
而且他們回來晚都是因爲撞見秦素素和鄭琅的醜事，如果不是怕驚擾他們，兩人早就回來了。
嚶嚶不知道秦素素是多大的臉竟然敢倒打一耙，她氣得發抖。
“我們不過是路上耽擱了，但沒想到秦娘子這麼惦記。”
“耽擱？沈娘子和表哥做什麼了？”
秦素素就是天真的惡毒，她只要有機會就會報復嚶嚶，完全不顧自己的下場。
反正她有系統，就算做錯事也有系統幫她收拾爛攤子。
秦素素有恃無恐，衆人也被她的話勾起好奇心，紛紛看向嚶嚶他們。
嚶嚶說不出那些污穢的話，韓煜拍了拍她的手，接過話茬。
“看了一場好戲罷了，以前但不知道表妹和鄭三郎君私交這麼好。”
韓煜這話一出，秦素素腿都軟了。
她在心裏急切呼喚着系統，“你不是說沒人看見嗎，那爲何韓煜知道？”
她又不是真蠢，若知道自己跟鄭琅的事被韓煜撞見，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當衆挑釁嚶嚶啊。
然而這次系統直接裝死，任憑秦素素叫破了喉嚨都沒等到它一句回覆。
秦素素強撐着笑容面對韓煜，“表哥說笑了，我和鄭三郎君從未見過，怎麼算私交好呢。”
她打算咬死不承認，反正韓煜沒有證據。
“表哥這樣污衊素素的名聲，是想素素在林家活不下去嗎？素素已經聽從姨母的話嫁給林天，可你還是不願放過素素……”
她眼圈紅紅的，哭的惹人心憐，不少人真被她矇蔽，以爲是韓煜欺負她。
“韓二郎君，秦娘子這樣柔弱的人不像是說謊，你們畢竟是親戚，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是啊韓二，秦素素又沒做什麼壞事，污人名聲這樣的事咱們還是別幹，不然就是害了她啊。”
一羣人指責韓煜，嚶嚶急得拉住韓煜的手，擋在他身前怒視着衆人。
“既然你們也知道污人名聲會害死人，那秦素素污衊我的時候爲何沒人替我說話？”
嚶嚶作爲京城最尊貴的小娘子，別人敬她怕她也嫉妒她。
正是因爲嫉妒，纔有人想看她出糗，嚶嚶的話把衆人心裏的隱祕揭露出來，一時間宴會廳尷尬極了。
“夠了。”
瑞王妃過來時氣氛正是最焦灼的時候，她一會不在這些人就欺負嚶嚶，瑞王妃擡頭打量了一下週圍，將每個人的臉都記在心裏。
今日誰欺負了嚶嚶，就是和他們瑞王府結仇，以後瑞王府的宴會不會再邀請她們。
衆人看到瑞王妃臉上的怒氣，心裏一緊，她們真是傻了，竟然跟着秦素素爲難嚶嚶。
一個是林家的妾，一個是首輔和郡主的女兒，她們是昏了頭才欺負嚶嚶的吧。
“王妃，我們是說笑呢，沈娘子最是乖巧懂事，怎麼會做錯事呢，都是玩笑，都是玩笑。”
“是啊，秦娘子貿然指責沈娘子，我們一時沒反應過來，並不是相信了她的話。”
這羣人就是牆頭草，現在把責任都推到秦素素身上，留秦素素一個人面對瑞王妃的怒火。
“哼！諒你們也不敢。”
瑞王妃冷哼一聲，看衆人羞愧的低下頭，她心裏的氣才舒緩下來。
只是在看向秦素素時，瑞王妃眼中閃過一抹殺氣。
這個女人死不悔改，追到宴會中爲難嚶嚶，日後恐怕還會繼續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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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斂眸，將殺意藏在眼底。
“本王妃舉辦宴會就是想讓大家喫好玩好放鬆一下，有些人卻非要惹事，污衊她人，我看這樣的人大家都該敬而遠之，所以，本王妃日後舉辦宴會，不會再讓她進門。”
這話就差指着秦素素的鼻子說了，本來就是個上不得檯面的小妾，現在還得罪了瑞王妃跟一衆貴人，秦素素恐怕是完了。
她咬着牙，躲在人羣中不敢出聲。
已經是第三次了，在她最需要的時候，系統都裝死不在，秦素素開始懷疑係統的忠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