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妙嘿嘿一笑,讓下人將兩個小傢伙抱走。
這倆糰子遺傳了她的喫貨屬性,這纔剛兩個月大小,就已經嘴饞的不行。
姜妙性子跳脫,最愛逗他們玩,沈宴清是個寵愛孩子的老父親,對她的做法很是不贊同,但他公務繁忙,不能時刻盯着,姜妙玩癮上來,還是忍不住逗倆孩子。
今日是正好被徐子蘭給趕上了。
“還好小安逸跟嚶嚶脾氣好,不然哭起來有你受的。”
徐子蘭是倆糰子的乾孃,小傢伙被他們孃親這樣折騰,徐子蘭都想替他們出氣了。
姜妙笑着將碗裏的西瓜喫完,又端起一杯酸奶慢慢喫。
“小傢伙生出來不就是讓我玩的嗎,老孃受了那麼多的罪,他們不能反抗之前就且受着吧。”
姜妙自有她的歪理,徐子蘭一臉無奈。
“你這當孃的還跟個孩子一樣。”
“蘭姐姐日後有了孩子就知道了,小孩子最是好玩了。”
尤其是三歲以下的孩子,那就是可愛的小糰子,等他們到了人憎狗厭的年紀,她纔有得煩呢。
姜妙不經意的話,讓徐子蘭紅了臉。
孩子啊,等她成了親也很快就會有吧。
上次趙璟還說羨慕姜妙的兩個小糰子呢,他們的孩子也會和倆糰子一樣可愛機靈。
徐子蘭突然紅臉,姜妙眼中露出狡黠猥瑣的光。
她伸出胳膊杵了杵她,一臉的八卦。
“蘭姐姐想什麼呢,是不是在想表哥?”
如今兩人已經定下了親事,姜妙也不避諱了,大膽的開他們的玩笑。
她和徐子蘭就是親上加親,趙璟娶她的閨蜜當表嫂,日後幾人的關係也不會受影響。
徐子蘭聽她打趣臉更紅了,一雙清冷的眼泛了水光,含羞帶怯的瞪了她一眼。
“讓你說胡話……”
徐子蘭擰了她一把,姜妙不僅不覺得疼,甚至還想再打趣幾句。
“表哥對蘭姐姐用情至深,在朝堂上定下後宮只娶你一人,聽相公說,進諫的大臣們臉都黑了哈哈哈。”
她只要想想那個場面,就覺得好笑。
也不知道這些大臣都什麼毛病,非逼着人娶媳婦。
還好她表哥也是個有潔癖的,沒有齊人之福的心思,不然她都擔心沈宴清跟他學壞。
反正若沈宴清敢起納妾的心思,她立馬就把人給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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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清還不知道自己中招了,他看着手中的摺子狠狠打了個噴嚏。
高大人端着茶水一臉殷勤的遞過來,馬屁拍得恰到好處。
“這些天正要降溫,首輔大人要保重身體啊,這是屬下剛得的山參,泡茶喝最是滋補了,大人您嚐嚐。”
“咦~”
戶部縣衙傳來一陣唏噓聲,高大人被收拾過一回,現在儼然成了馬屁大王,每日都想着討好沈宴清,這些屬下心裏頗看不上,但又有隱隱的妒忌。
他們怎麼就沒有高大人這麼厚的臉皮呢,不然說不定還真攀上沈首輔了呢。
“放下吧。”
沈宴清拿出帕子擦了擦鼻涕,蹙着眉回道。
高大人一臉高興的應下,不過是得了沈宴清一句話,那模樣比撿了一塊金子還高興。
沈宴清喝完參茶暖了暖身子,就再也坐不住了。
他剛纔打噴嚏定是妙丫和兩個孩子在想他,尤其是嚶嚶,今日出門時還抱着他不撒手呢,既然妻女都想他,沈宴清就放下公務回家陪妻女了。
看着不到下值時間又提早離開的沈首輔,縣衙傳來一片的羨慕聲。
“我爲什麼不是首輔呢,不然我也能早點下值去喝酒了。”
他手中的公務還都堆積着,前任尚書在時,他們都是能偷懶就偷懶,手裏的活都積壓着,反正上峯也不管。
可現在不行,沈宴清管得嚴,每日的公務都是有定量的,若是完不成就只能乖乖加班。
這些天,衙門裏怨聲載道,可每日沈宴清卻能早早完成下值回家,這讓大臣們如何不眼紅。
角落裏的高大人喝着參茶,美滋滋的看着手中的摺子,沈首輔知道他能力不足,分給他的公務也比別人少一半。
誰說拍馬屁沒有用,看他不就能光明正大的偷懶了。
沈宴清到家時,徐子蘭已經離開。
姜妙答應幫她找禮儀嬤嬤,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徐子蘭就先走了。
沈宴清回來時,兩個小糰子剛好去午睡,姜妙吃了一肚子水果和酸奶,這會兒也有些犯困,就歪在臥室的沙發上打瞌睡。
她雖已是兩個孩子的孃親,可越發嬌嫩,皮膚粉白,圓嘟嘟的能掐出水來。
生完孩子比以前要圓潤一些,身上還帶着奶香味,沈宴清總愛抱着她,一身的軟肉抱起來很舒服。
他腳步放輕進屋,看到沙發上睡得鼾甜的小娘子,眼中含着笑意。
青蓮本想出聲,被他用手勢揮退出去。
屋裏只剩下他們二人,沈宴清蹲在姜妙腳邊,他的影子將小娘子的身影覆蓋。
姜妙似有所覺,頭頂的陽光突然消失,她蹙了蹙眉,嘴脣嚅動了兩下,還是繼續睡去。
這幅模樣,和嚶嚶如出一轍。
沈宴清眼中的笑意更盛了。
小娘子吃了一堆的水果,連身上都沾染了水果的清甜味。
沈宴清喉結滑動,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臉蛋,然後慢慢滑到嘴脣。
姜妙的脣粉嫩飽滿,因爲熟睡有些微微嘟着,沈宴清眼中炙熱,倏而俯下身覆上去。
男人的薄脣透着涼,還有薄荷的清爽,姜妙在睡夢中聞到熟悉的味道,忍不住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
沈宴清身子一僵,眸底像是着了火一發不可收拾。
他的脣帶了力氣,覆蓋着她的吮吸,將小娘子的紅脣都咬腫了。
姜妙喫疼,再加上口中氣息被奪,一時有些喘不過氣來,就這麼被驚醒。
她看到身前的男人先是嚇了一跳,但發現是自家男人後,姜妙又羞又氣,恨不得打他一頓。
這都是什麼毛病,竟然趁她睡着,竟然偷親她!
她伸出手臂攬住他的脖頸,趁着男人意亂情迷之時,重重咬了他一口。
沈宴清喫疼,眼神也恢復了清明,他眸子中帶着委屈,就這麼望着她。
“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