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場上面有雷厲風行的人,自然也會有猶如牆頭草兩邊倒的小人,所以才說禍害遺千年,像他們這般的人渣,敗類,才能夠在這樣子的兇險萬分的商場上面存活下去。
畢竟在帝都頂級圈子裏面的人眼中,他們都是不足以懼,隨隨便便一隻手就可以捏死他們,而他們這樣子點頭哈腰的姿態自然也會那些人放鬆戒備心。
她今天之所以願意來,是因爲她發現父親的車禍並不是意外,而這位張總,他說他有內幕資料願意告訴她。
她心裏清楚所謂的內幕資料,很有可能是個幌子,可她還是想要來試一試。
她倒是要看看這位張總,這一次又要耍什麼花樣
季瑤對於他的示好視若無睹,巋然不動的說,“張總,你應該知道我今天來爲的是什麼其他多餘的廢話,我也不想多說”
她知道這些事對她不利,如果她再在這裏耽擱下去的話,恐生變故。
尤其是她出來的匆忙,沒有叫上其他人陪同。
事情最好還是快速解決的好
“這事情嘛,不着急可以慢慢聊,季大小姐難道這麼點薄面都不願意給我嗎”
季瑤勾了勾脣,冷笑一聲,“我信不過你”
別說給不給他面子的這個問題,即使,這位張總是真心想要給自己面子,她也不想要
這般小人行徑,她真心不齒。
張總不以爲意的笑了笑,話鋒一轉的轉移到了正題上面,“你知道你父親那天,那樣匆忙出來是爲了談合作嗎”
季瑤面色依舊清冷寡淡,對於他的話,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即使張總是個小人,那也是個有眼力勁的小人
所以他從表面上現在看不出來季瑤的喜怒,看上去很不安分的,眼珠子轉了轉。
他又說,“那你可知道那天張總是想去哪個公司談合作”
季瑤沒有說話,只是沉默了下去。
張總笑得特別熱情的說,“我知道s公司是你大爺爺的企業,既然這出事情不可能會是他設計的,但是那天,正好要去司家企業爭取這個項目的,可不僅僅只是你父親的公司”
她知道他話就沒有說完的意思是想表達什麼
說話兜圈子一般的故意給他漏一些暗示,如果他還聽不出來的話,那真的是天字第一號大傻瓜了
季瑤垂下眼去,密長的眼睫毛遮住了她眼中的神色,張總試圖在她的臉上找出什麼破綻來,但是,在將近20秒在打量中,怎麼也看不出一點點異樣的情緒來
“都說這人心難測,便是父母兄弟,誰也不能保證他們會不會在背後捅的所以,季大小姐你可不要你一味的相信着那些可能早就已經變了的人啊”
季瑤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絲毫不給他留面子的說,“張總,你知道嗎如果你這種人在古代裏面的話,一定是那種喜歡在背後捅人刀子的奸佞小人”
他自己說的人心難測,既然他不讓自己相信最親的人
又有什麼資格,讓自己相信他這個和自己毫無關聯的人
張總嘴角的笑容一僵,臉色有些難看的深吸了一口氣,又說,“奸臣又如何難道大小姐不相信我的話嗎”
季瑤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言不語,眸子裏面滿是深意,讓人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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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張總以爲季瑤已經看清楚自己心中所打的算盤的時候,她忽然又移開了視線,似乎僅僅只是爲了分辨自己臉上的神情,是否在說謊
“在這個世界上,不會是父母,親人,兄弟,只要一牽扯到自己利益的事情,都很有可能會把利刀對着自己最親近的人”
從他半真半假的話中,季瑤說到尾都只是安安靜靜的聽着,並沒有發言。
也不知道這次是聽了進去,還是沒有聽進去
季瑤忽然站起身來,絲毫不給他反應過來的機會,就徑自說着,“今天多謝張總,誠實相告,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
然後說完這句話,就朝着門口走去。
張總自然不可能任由她這麼離去,立馬給了離她最近的兩個人一個眼神,其中的意味心照不宣。
“就這麼匆匆離去,似乎是不是有些不太禮貌”
季瑤目光在那兩個擋着她去路的男人身上,轉了一圈,眼底越來越冰冷,立馬轉過頭去,冷冷的望向坐在沙發上的張總,“你想說什麼”
“我的意思只是想讓季大小姐再多留一會而已”張總笑得很是意味深長。
既然給她來軟的,她不喫,那麼他就只好給來硬的了
季瑤壓下心中的驚慌,保持面上的鎮定,“張總,我希望你做的事情之前,能夠三思而後行,我不管你今天究竟是抱着什麼樣的想法,才把我找了過來,但是我奉勸你一句,蠢事情千萬不要做”
“畢竟,誰也不知道將來會是什麼樣的境地都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張總你確定要把事情做得太絕的話,那麼我季家也絕對不會後退一步。”
這番話如果是換作別人來說的話,可能沒有什麼威懾力,可是,偏生又是從季瑤的口中而出。
豪門世家所教養出來的孩子,必然是有一些小門小戶所沒有的氣場。
尤其,她接手了公司之後,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裏和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讓她的氣場無形之中變得越來越強大。
僅僅只是一個威懾的眼神,就已經把那兩個人逼退了一步。
甚至還是在他們沒有反應過來,條件反射般的後退了一步,她身上的氣場猶如一個從戰場上廝殺回來的鐵血將軍。
張總心裏猶豫了一下。
可是,都說酒能壯膽,在他連續喝了兩杯酒之後,閉了閉眼,似乎是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季大小姐,你上次也說不勝酒力,不願意喝我敬的酒,最後還給我甩了臉色,就毫不遲疑的離去了那麼這一次總該給我一個面子了吧”
季瑤一向八面玲瓏,哪怕是心裏面在不願意也不會去得罪啊,可是這位張總她實在是
沒辦法和他虛與委蛇。
明顯他的臉上的笑容都是虛情假意,眼睛裏面更是像刀子想要一刀刀的把她給活剮了。
這種人又有什麼好打交道的
她神情冰冷如霜,令原本好看的臉容,越發的清冷,不近人情,如月季花開般引人入勝。
把那個張總也是看得心癢得不行,一雙色眯眯的眼睛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打着轉。
“季大小姐,就像我上次說的一樣,你不願意我自然不會強逼着你喝下去,但我旁邊的這些人就說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