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該走了,給你的補償,馬上就會送到你的房間,十箱珠寶,可以讓你及你的子孫過一種榮華富貴的生活,你該知足了。”燕兒說完,站了起來,轉身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十箱珠寶被人送到了白霜雪的房間,白霜雪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裏,低垂着眼簾,她現在心裏該是無比難受,已經難受得無法再看十箱珠寶一眼。
等所有的人都離開了她的房間,她起身,把房間門給關了,她把箱子都打開,把所有的珠寶都收進了空間裏,她把箱子給關上了,明天讓小寧找人把箱子扔出去。
她躺在牀上,想着以後的美好生活,魔月蓮不會再來糾纏她,她可以過自己想要過的生活,美好的未來如畫卷徐徐展開。
她閉着眼睛,一會便進入了夢鄉,她聽到了一陣細細的聲音,有人正用東西橇着她的窗戶,可能是她得了十箱珠寶的補償,讓人見財起意。
她看到窗戶的插栓被撥開,一個身着黑衣的男人跳進了她的房間,他從懷裏拿出一個火摺子,用嘴用力吹着,火光照着他的眼睛閃閃發光。
白霜雪忍不住在心裏感嘆,長得如此好看的少年,居然做了樑上君子,有一雙手,做什麼事不能養活自己,爲什麼偏偏要好逸務勞,做了偷雞摸狗之事
她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呵欠,少年立即蹲下了身子,躲在桌子下面,白霜雪拉過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她向桌子走去,她撥亮了油燈,屋裏頓時亮了起來,她倒了一杯水,坐在椅子上,她腳一伸便踩在了少年的背上,少年一動也不敢動繃直了身子,讓她蹬在身上。
“十箱珠寶,真多,這麼多錢,何時纔可以用完”白霜雪邊喝水,邊喃喃自語盤算着。
她坐在桌前,把桌上一壺水都喝完,她才收了雙腳,緩緩起身,向裝着珠寶的箱子走去,她打開箱子,驚呼道“珠寶不見了。”
她看到桌子下的少年身體微微一顫,她在屋裏轉了一圈,喃喃自語“怎麼會不見了呢怎麼會呢沒有任何人進來,難道是有人用了迷藥讓我昏迷不醒,把珠寶全偷了這些可是我用來生活的錢,現在一下全沒有了。”
她聽到嗖的一聲,桌下藏着的少年已從窗戶飛身離去,她用腳踢了一下箱子笑道“這些可是我被拋棄得來的錢,得來不容易啊。”
她笑了笑,滅了油燈,又躺在了牀上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她醒來神情氣爽,她走出登月樓,她現在已經恢復了自由之身,她可以在這裏先呆一段時間,等在魔界呆膩了,再去別處。
她在街上東張西望,百無聊賴,她剛經過一個巷子口,就被人拉了進去,她一扭頭就看到一雙好看的眼睛,這個少年是昨天夜裏準備偷東西的人,他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捂着她的嘴,她靜靜地看着他。
他這樣,是準備害她性命
“你不要叫。”少年緊張地說道。
白霜雪點了點頭,少年從懷裏拿出一個錢袋,他說“這個給你。”
白霜雪看着手中的錢袋,她納悶地看着少年,少年漲紅了臉,結結巴巴地說道“這是送給你的錢,你好好生活,被夫君休了的女人,生活不容易。”
白霜雪垂下眼簾,她怕眼睛裏的笑意泄露了心中所想,他在同情她嗎
既然他有這種善心,爲什麼會去偷竊真是讓人費解的少年。
“我在登月樓裏彈琴,可以養活自己。”白霜雪說道,她現在還需要錢嗎空間裏珠寶堆積如山,她怎麼會需要錢
“這是我的心意,請一定收下,昨天我經過你的房間時,聽說你的珠寶被偷了,我心裏很難過。”少年急切地說道。
白霜雪淡淡一笑,他昨天是橇了窗戶進了房間。
“不知公子住在何處,如果有機會,我希望能報答公子的恩情。”白霜雪說道,她並不想要這些錢,眼前的少年都做了樑上君子了,有可能這些銀子是他僅有的一些錢,她怎麼能收呢
“我四海爲家,居無定所。”少年說道,“我該走了,有緣再見。”
他說完,飛身上了屋頂,幾個跳躍,便消失不見。
白霜雪緊緊握着錢袋,目送着少年離開,她看到錢袋上繡着一個“紅”字,不知道這是他的名字,還是他的姓。
她繼續向前走着,現在時間很多,總呆在登月樓也感覺太悶。
她順着一條黃色的小路向前走去,這條黃土路通向山上,她聽到了刀劍碰擊的聲音,她看到送她錢的少年正被一羣黑衣人圍攻着。
少年打得很喫力,他邊打邊退,黑衣人步步逼近,一個黑衣人舉着大刀對着少年的頭砍了下去。
白霜雪撿起一個石頭扔了過去,只聽哐噹一聲,黑衣人手中的大刀頓時落在地上。
所有的黑衣人都看到了白霜雪,白霜雪索性扔了一把土過去,這把土變成一個個圓球擊在了黑衣人的身上,黑衣人紛紛受傷倒地,有人一揮手,他們便離開了。
少年走了過來,感激地說道“謝謝姑娘相救。我叫紅一風,姑娘叫什麼名字”
“白霜雪,你可以叫我小雪。”
“小雪姑娘,今日如果不是你出手相助,我可能會命喪於此。”紅一風說道。
“紅公子爲什麼會在這裏遇到這些黑衣人”白霜雪問道。
“在我們紅家,有一個寶物叫紅珠,紅珠早已經遺失不見,紅家一直在四處找尋,我們上信族,出了錢買了消息,得知魔尊送給你的珠寶裏有紅珠,我便去查探,誰知小雪姑娘的珠寶早已經被人偷去。”紅一風說道。
白霜雪這才明白,那天晚上,紅一風出現在她房間是爲了找尋紅珠。
“紅珠是什麼樣子它有什麼作用那些黑衣人也是爲了找紅珠嗎”白霜雪問。
“紅珠是四方形,像一個紅色的盒子,發着紅光,它可以治療心痛症。黑閣閣主有心痛症,他也在找紅珠的下落,他們認爲紅珠在我的手裏,所以攻擊我,想奪了紅珠。”紅一風說道。
“你告訴他們,你手裏沒有紅珠。”白霜雪說道。
“他們不相信我的話,紅家一直在找紅珠,紅珠從紅家消失,已經有六年的時間。”紅一風說道。
“可以慢慢查找,也許它會出現。”白霜雪說道,“我先送你到醫館治傷。”
白霜雪暗暗思忖,等回到了登月樓,她就去空間看看,有沒有紅珠的下落,如果空間裏有紅珠,她就還給紅一風,她要這種東西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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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雪和紅一風來到了醫館,一個白鬍子老頭努力瞪着昏花的眼睛,問“姑娘哪裏不舒服”
“大夫,不是我看病,是這位公子治傷。”白霜雪說道。
“手腕拿過來。”老頭說道。
紅一風拉開袖子,把手平放在桌上,老頭診斷了一下,他說“嗯,月事不準時,需用藥,一定要用藥,最低要用三個療程,不,六個療程。”
“大夫,他這是外傷,又不是女人,何來的月事”白霜雪提醒道。
“哦,胸中有淤血,是我口誤,要用活血去於的藥,最低要用六個療程,去抓藥吧。”老頭說完,便收回了手指,“下一個病人。”
“大夫,不開藥方嗎他這種情況要配多少藥如何熬製每天喝幾碗藥汁喝多少天才可以喝好”白霜雪問道。
“你這個女人,囉裏八嗦,又不是你病了,你問那麼多做什麼”老頭不耐煩地說道。
白霜雪淡淡地笑了笑,“難道大夫只收錢不看病大夫把男人的病看成了女人的病男人的脈象和女人的脈像都不相同,大夫怎麼會診斷出月事不準呢”
“黑三,黑三,過來,把這兩個成心搗亂的人轟出去。”老頭氣得手指直顫罵道。
一個黑臉漢子跑了出來,他高聲嚷道“誰搗亂不想活了是想死吧。”
“是我不想活了。”白霜雪笑眯眯地說道。
黑臉漢子斜睥了她一眼,他對着紅一風怒嚷道“是不是你不想活了”
紅一風淡淡看了黑臉漢子一眼,一言不發。
“這位大哥,出言頂撞大夫的人是我。”白霜雪重複道。
黑臉漢子繼續怒瞪着紅一風,生氣地嚷道“是不是你惹了徐大夫不高興”
白霜雪忍不住擋在了他和紅一風之間,她笑道“大哥,是我,不是紅公子,我在這裏。”
黑臉漢子一伸手握住紅一風的手腕,白霜雪想把他們二人給拉開,她的手碰到了黑臉漢子的手,她微微一愣說道“你是女人”
她的話音剛落,老頭已經轉身走到了她的面前,雙手拉着她的胳膊,要給她跪下,她立即扶着老頭,笑道“爲何行如此大禮”
“我女兒生了女兒身,長了男人相,女生男像,這個怪病跟了她十幾年了。”老頭說道,“你既然可以診斷出來,那一定是可以治好她了”
說完,兩眼滿懷希翼地看着她。
“要治好她的病,也不是難事,她身體缺少了一種女人身體的激素,她要多喫豆類、紅棗、蜂蜜、葛粉,讓她女性特徵得以恢復。”白霜雪說道。s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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