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飛蟲身體是金色的,整個身體粗看像一隻金色的螞蟻,翅膀是透明沒有顏色,有三對翅膀,圓腦袋像甲克蟲的頭,頭上伸出一雙觸角,觸角就是它的眼睛,嘴是尖尖地,似蚊子的嘴,有六隻細長腳。”餘遊說道。
白霜雪聽罷,忍不住笑道:“餘統領看得如此仔細”
餘遊說:“習慣而已。”
“餘遊曾經是做過兵營裏的偵察工作,所以可以看得很仔細。”夜元意說道。
下午他們在花園裏坐着昏昏欲睡,可是飛蟲卻沒有出來,白霜雪納悶地說道:“難道它們只有上午纔出來黑大哥被咬的時候,是上午,小紅被咬的時候也是上午,餘統領,我們只有上午再來這裏了。”
餘遊點了點頭說道:“好,明天上午我們再來。”
大家起身各自散去。
第二天早上,他們早早地來到了花園裏,每個人都提高了警惕,看着身體的周圍,有可能蟲子會突然出現在眼前,將自己給咬了。
白霜雪不時看一下矮灌木叢,有時也看看樹幹,她還會看一看花蕊,說不定飛蟲就躲在某個地方。
她聽到咚的一聲響,夜元意倒在了地上,大家七手八腳把夜元意給擡回了房間。
白霜雪又扎破了他一個手指頭,才把他身體裏的金色圓球給推出體外。
“二皇子怎麼樣了”餘遊問道。
“是被飛蟲怪物給咬了。”白霜雪指了一下夜元意脖子處的紅點說道。
“我們都在二皇子身邊,沒有看到飛蟲,也沒有聽到嗡嗡聲,爲什麼它會獨獨只咬二皇子”餘遊納悶地說道。
“我不知道。”白霜雪說道。
夜元意拿起枕頭旁邊的藥瓶,吃了一粒藥丸,他從牀上翻身下牀,他說:“肯定是有人想害死我,故意放了飛蟲到花園,只爲了咬死我。”
他說着,氣得滿臉通紅,“一定是夜景辰,我此生與他有仇,除了他無別人。”
夜元意說完,向房間外走去,白霜雪緊跟他的身後,他們一行來到了三皇子府。
夜景辰正坐在待客廳喝着茶,夜元意怒氣衝衝地走了進去,嚷道:“夜景辰,是不是你把飛蟲怪物放進我的花園裏,想咬死我”
“二哥,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夜景辰淺啜一口茶問道。
夜元意重重地坐在椅子上,他說:“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你心裏不是清楚明白得緊嗎”
“我不明白。”夜景辰放下手中的茶杯,對着婢女說:“給二皇子和小雪上茶。”
“是。”婢女轉身離去。
“不明白”夜元意冷笑二聲,“你自己做過什麼事,自己心裏清楚。”
“三皇子,二皇子府裏的花園裏出現了一種怪物,它咬了人後讓人昏迷不醒,人似是沉睡,卻無法醒過來,直到這個人活活餓死。”白霜雪說道。
“與我何干”夜景辰問。
“我們最近幾天都在查探這個飛蟲怪物,可令人奇怪的是,這隻飛蟲怪物只喜歡咬二皇子,所以我們就來問問。”白霜雪解釋道。
“喜歡咬他總是他做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天理不容,所以就得了果報了,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沒死已算奇蹟。”夜景辰說完,夜元意氣得跳腳,“聽你說的話就是你乾的”
“有何憑據”夜景辰問道。
“還要什麼憑據你我素不敵,又互相仇視,除了你想害死我,沒有別人。”夜元意咬牙切齒地說道。
“難道我府裏出了一隻飛蟲子,我也認爲是你想害死我我能掌管飛蟲的去向和行蹤”夜景辰反問道。
“誰知道你是用了什麼妖術,讓它進入了我的府邸,只咬我。”夜元意說道。
“如果我真能如此,在你向父皇進饞言的時候,我那時就弄只蟲子咬死你,何必等到現在”夜景辰說道,“我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我也沒有必要在你面前隱瞞些什麼,如果真是我做的,我並不擔心你知道了這件事,必竟我的實力讓我不用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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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你沒別人。”夜元意重複道。
“是你做的嗎三皇子。”白霜雪問道,如果真是他做的,那他這裏就是那種金色的飛蟲,她可以取一隻回去研究一下,如果平民百姓被蟲子給咬了,她該讓他們如何防止被蟲咬,如何能治蟲毒。
夜景辰苦笑道:“你心裏從來沒有真正接納過我,是嗎”
白霜雪臉微微一紅,現在是說飛蟲的事情,至於接納他的事,她最近忙得沒有時間想這件事。
夜元意聽罷,心裏一怒,他大聲嚷道:“現在是關係着我性命的事情,不是你談情說愛的時候。”
夜景辰冷冷看了一眼夜元意,淡淡說道:“沒有她在你的府邸,你認爲你還以走進這裏,對着我大喊大叫”
夜元意站了起來,擼了袖子,就準備想與夜景辰打一架。
白霜雪上前立即攔在了夜元意的面前,笑道:“二皇子,你忘了我們來這裏,是爲了查探飛蟲的事情,並不是來打架。”
夜元意撫平了袖子,輕彈了一下袖子上的灰塵,冷冷地說道:“如果不是她攔着,我一定把你打得哭爹喊娘。”
夜景辰冷冷一笑,“別以爲我會怕你。”
“三皇子,既然不是你這裏出來的飛蟲,那我們就回去再查一查。”白霜雪笑着,把夜元意拉出了三皇子府。
夜元意到街上還嚷道:“爲什麼不讓我打他我可以打他鼻青臉腫。”
“二皇子,現在是性命的事要緊,這些事不是大事。”白霜雪低聲說道。
“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這次就饒了他。”夜元意生氣地說道,“我們回府。”
夜元意走了幾步,他說:“小雪,這種飛蟲只咬男人,不會是像蚊子一樣,只有母蚊子才咬人吸血,公蚊子並不咬人吸血。這隻飛蟲會不會也是母的”
“只咬男人”白霜雪重複道,她腦海裏似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快得讓她抓不住。
“是,它只咬男人,它還最喜歡咬我,難道是我身上有什麼特別的香味,讓它只喜歡咬我”夜元意繼續猜測道。
“二皇子說的話,我要回去了,好好想一想。”白霜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