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雪和竹敬雲來到了官府。
“官爺,你們可要爲我們作主啊。”竹敬雲說道,只要一想起二百萬兩黃金買來的人蔘和鹿茸被人給搶了,還丟了一張不知道是幾千萬兩黃金的黑卡,竹敬雲就悲從心起。
“說吧,老爺會爲你們作主。”執筆的文書說道。
“我們二人到山上去觀景,剛走到山腰,就出現了一羣手持鋼刀、身着黑衣的蒙面男人,他們逼近我們交出手中的包袱、還有黑卡。”竹敬雲說道。
“停。”文書說道,“從最開始講起來,先從府裏出門,到了什麼地方,又做了什麼事,又去了山上做什麼,再遇到什麼人,又出了什麼事,按照時間的順序來講。”
“我們二人走出竹府,是要去山上看風景,當然先要買一些藥材,我們來到了藥材鋪,找老闆想買一些人蔘、鹿茸,老闆拿了一些殘次品出來,我們要求要精品,要千年的人蔘和優級梅花鹿二槓排血鋸茸,老闆給我們包好,我們拿出通元錢莊的黑卡付錢,店裏的夥計去請了通元錢莊的人來記賬,我們便拿着東西出去。”竹敬雲敘述道。
“然後呢”文書問。
“然後我們向山上走去,想看看風景再回府,剛走到山腰,就遇到了一羣黑衣土匪”
“如何知道他們是土匪”文書問。
“他們說,交出手中的包袱,還有身上所有的錢和物品,不然小命難保。”
“你們是怎麼做的”文書快速在紙上記載着。
“我們扔了手中的包袱和黑卡,他們那麼多人,我們哪裏打得過,只有保命了。”竹敬雲說道。
“錢財乃身外物,你們的做法是對的。”文書說道,“後來呢”
“後來,黑衣人在草從裏找黑卡,我們便來到了官府來報案。”竹敬雲說道。
文書記載完後,他說:“我會把這些提交給老爺過目,至於何時能給出結果,這個就無法說了,我們官府會盡快破案,給你們一個交待。”
“好,謝謝。”竹敬雲說道。
白霜雪和竹敬雲回到了府裏,白霜雪拿出人蔘和鹿茸放到了桌上,竹敬雲眼睛一亮,他拿起人蔘仔細看了一下,高興地說道:“沒有扔出去”
“沒有,花了幾二百萬兩黃金買的東西,爲什麼要扔了呢”白霜雪笑道。
“剛纔藏在哪裏了”竹敬雲問道。
“藏在身上。”白霜雪笑道,她扔包袱的時候,把人蔘和鹿茸扔進了空間裏,扔出去的只是裝着人蔘和鹿茸的木頭盒子,盒子空空如已,什麼也沒有。
“真是太聰明瞭。”竹敬雲笑道,“那黑卡怎麼辦”
“黑卡的事不用擔心,過會”白霜雪話沒有說完,有人走了進來說道:“三公子、小雪姑娘,通元錢莊的人求見。”
“有請。”竹敬雲說道。
“是,三公子。”
“通元錢莊如何能這麼快就得到了消息”竹敬雲好奇地問道。
“應該是有人去了通元錢莊去取錢,通元錢莊來我這裏確認一下。”白霜雪說道。
“通元錢莊不是以黑卡提錢嗎是以什麼提錢”竹敬雲問道,大哥那種經商奇才都沒有達到辦理黑卡的級別,可白霜雪卻有一個黑卡,他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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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元錢莊是以掌紋取錢。”白霜雪笑道。
“掌紋第一次聽說,真稀奇。”竹敬雲說道。
“男左女右,男人會留下左手的掌紋,女人留右手的掌紋,每年去通元山莊錄畫一次掌紋,因爲每年人的掌紋都會發生改變。”白霜雪說道。
“通元錢莊的人已經來了。”竹府裏的僕人對着他們說道。
“白霜雪姑娘。”一箇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他向她行了一個禮說道,“我們是來送您的黑卡,黑卡出現我們便抓了那個拿着黑卡的人,把他送到了官府地,已經他正被關在牢裏。”
白霜雪收了黑卡,她把右手伸到通元錢莊的人的面前,他仔細看了一遍喃喃地說道:“白霜雪姑娘最近行事需要極爲小心,因爲有小人在背後作惡,需要保護好自身的安全。”
“通元錢莊還負責爲人看相算命”竹敬雲說道。
中年男人笑了笑說:“通元錢莊希望所有的客人都長命百歲,能化兇爲吉,能財源滾滾。白霜雪姑娘的兇險正是因爲目前所做的一件事,如果她能放棄,離開這裏,便會逢凶化吉。”
“我知道了,謝謝。”白霜雪笑道。
中年男人對她着微微行了一個禮,便轉身離開了竹府。
竹敬雲緊張地看着白霜雪,他問:“你會離開這裏嗎”
白霜雪搖了搖頭,她說:“我要離開,也是先治好了你們兄弟三人的病怔,現在沒有這個打算。”
竹敬雲鬆了一口氣,他說:“我會讓大哥多派一些人手保護你的安全,讓壞人無機可乘。”
“三公子,請放心好了,我沒有那麼脆弱。”白霜雪笑道,她還有法術,她現在還沒有用過。
“不行,我要去告訴大哥這件事,怎麼能讓你爲了我們而有兇險呢”竹敬雲說道。
白霜雪淡淡地笑了笑,她把桌上的人蔘和鹿茸全都磨成粉,這樣可以製成藥丸調理他們的身體。
“小雪,我聽到敬雲說了有人想害你”竹世傑說道。
“只是通元錢莊的人這樣說,我並不相信。”白霜雪笑道。
“通元錢莊成立有百年的時間,錢莊裏自有一個奇人異士,他們的話不可不信。”竹世傑說道,“我會讓二弟去請一個鏢局的人來保護你的安全。”
“不用如此麻煩,大公子。”白霜雪笑道。
“一定要好好保護你,你是我們三人的希望,不能讓你出任何的事,還有,你購買的人蔘和鹿茸的錢,我讓三弟給你送過來,這些錢不該由你來出。”竹世傑說道,“對了,你說讓我想想最近有什麼異於平常的行爲,我想起了一件事,最近我所有的配飾都沒有佩戴,像腰間掛的象徵身份的玉牌、手指間的玉板指、頭上的玉髮釵,這些我都沒有戴。”
“爲什麼沒有戴了呢”白霜雪問道。
“因爲吐了一盆黑血,想着身體需要好好調養,而玉飾是需要人天天戴着養,先養三年,它才能養人,所以暫時把它們放在一邊,沒有佩戴。”竹世傑說道。
“你們兄弟三人都有這些玉飾嗎”白霜雪問。
“是,都有,自竹家的男人成年了,就會有這些玉飾,因爲需要出門應酬,要佩戴一些象徵身份的極品玉纔可以與人談生意。”竹世傑笑道,“這也算是生意場上不成文的規矩吧。”
“這樣說來,所有的生意人都會有極品玉”白霜雪問。
“是,至少在我們這裏的生意往來之間,是這樣,佩戴的玉品質越高,越能讓人相信資金的雄厚,大家纔會與我們做生意。”竹世傑說道。
“這段時間,大公子都沒有出門應酬”白霜雪問道。
“因爲身體原因,沒有出去應酬。”竹世傑說道,“所以這些玉飾都放到了一邊。”
“那竹家的生意由誰在做”白霜雪問道。
“只是維繫着原來的生意在做,沒有出去開拓新的生意出來。”竹世傑說,“小雪姑娘,先前說有新的發現,是什麼”
“我懷疑是你身上佩戴的玉有問題。”白霜雪低聲說道。
“爲什麼如此懷疑”竹世傑問道。
“大公子最近沒有佩戴玉飾,身體好轉得很快,比二公子、三公子的身體要好很多。”白霜雪說道,“我現要想知道玉是誰爲你們兄弟三人購買的,就可以查出是誰在害竹家。”
“李管家他應該不會吧。”竹世傑喃喃地說道,“他自我爹在的時候,就跟着竹家,現在已經在竹家呆了有三十年的時間了。”
“大公子,一切都有可能啊。人心隔肚皮。”白霜雪說道。
竹世傑喃喃地說道:“他與我們的感情親如父子,我們從來沒有把他當成管家來看。我不相信他會”
“大哥,你們在說什麼”竹敬雲走了進來。
竹世傑一改臉上傷感的表情,他笑道:“我正在說要給小雪姑娘找一些保鏢。”
“是得要找保鏢。”竹敬雲笑道。
白霜雪上前就拿着竹敬雲的腰牌看了看說:“敬雲,把這塊玉送給我吧。”
竹敬雲臉一紅,他說:“這個如果拿了我的玉牌就要給我當老婆。”
“敬雲只是一塊玉,送給小雪,改天大哥讓人再給你訂做一塊。”竹世傑笑道。
白霜雪迅速把竹敬雲腰間的玉牌給取了下來,她摸在手裏有一股暖暖的感覺,玉牌的光澤圓潤,晶瑩透亮,她讚道:“真是一塊好玉。”
“小雪,只有情人之間才送腰牌,你看,這上面還有我的名字,雲,在玉牌的背面刻着。”竹敬雲說道,把玉牌翻了過來,“你是不是做好了準備,要嫁給我”
白霜雪看到玉牌後面刻着一個紅色的字“雲”,她說:“是不是你們的名字都在玉牌後面”
“是,我的玉牌後面刻着一個傑字。”竹世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