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玄鐵刃的旁邊,她看着有不少人在玄鐵刃旁駐足停留,可他們只是感興趣看了看,便離開了。
除了一個公子,正站在玄鐵刃旁看了又看,他還拿起了玄鐵刃在手裏掂量掂量,他用手輕輕地撫摸着玄鐵刃的刀口,他喃喃自語:“感覺一股寒氣透了出來,真是好東西。”
他說完,一擡頭就看到一個黑衣人,分辯不出男女的人,分明對他極爲感興趣,他微微一愣,說:“這位,也是看玄鐵刃嗎”
“是。”白霜雪點了點頭,她對他這個人更感興趣,她想知道他有什麼過人的本事,如果他能幫到她那就最好了。
他雖然看不到白霜雪的臉,可是他從這黑衣人戴帽子轉過的方向分辯出,黑衣人並沒有對他手裏的玄鐵刃感興趣,黑衣人正盯着他的臉。
他淡淡一笑:“姑娘聽你聲音該是年輕的姑娘,雖然在下長得英俊瀟灑,可被你這樣直盯着,讓人特別不好意思。”
“公子買玄鐵刃是作什麼用”白霜雪問道。
“我嘛,買給我心愛的小紅,送給她防身用。”男人說道,“姑娘是不是想認識我我叫西玉天。”
白霜雪聽完,一言不發,轉身便走了。
留下西玉天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他只是說了實話,他是真的想買來送人,只是這個奇怪的女人爲什麼突然就走了
他放下了玄鐵刃,他看到她走向另一個展臺,那裏有一個長相粗獷的男人正盯着展臺上的脫胎換骨丹藥。
這種丹藥可以打通習武之人的筋脈,讓習武之人迅速精進武功,飛昇幾個層次。
男人正在看着展臺,他不時嘆一口氣,可眼睛卻盯着丹藥不想離開,這時他只覺腿彎一疼,他轉身怒瞪着西玉天,西玉天不明就裏,他問:“爲什麼瞪我”
“你用了什麼鬼東西打我”男人怒道。
“沒用什麼東西打你呀。”西玉天說道,“我離你這麼遠,我能打着你嗎”
男人看了一下四周,除了一個身着黑袍的人,就是西玉天了,他指着身着黑袍的白霜雪說:“他站在我的旁邊,只有你在我的身後,一定是你。”
西玉天笑道:“一定不是我,我沒有做過,而且我最不喜歡別人冤枉我。”
“是嗎”男人說完,從腰間抽出一條鞭子對着西玉天,“你敢出去和我比試一下嗎”
“好啊。”西玉天一把打開手中的紙扇輕輕地扇着。
他們慢慢走出展覽大廳,來到了質寶門裏的廣場上,這裏是專門爲了解決一些紛爭設置出來的小廣場,有時質寶門需要用武力解決一下問題。
白霜雪跟在他們的身後走了過去,她站在門口看着男人鬆開了鞭子,這鞭子是用藤蔓編制而成,她想,這種藤蔓結實嗎在打鬥的過程中不會斷裂嗎
男人向西玉天揮了一下鞭子,西玉天一揮手中的紙扇,只見鞭子與紙扇碰觸時,發出鏘的金屬聲。
白霜雪立即站直了身子,樹藤做出來的鞭子和紙製成的扇子,同時發出金屬碰觸的聲音,說明二人只是把鞭子和紙扇當成了一種藉助物,真正的比試的是兩人用了自己身體的內力,而他們的內力以“陽”爲主,所以纔會發出金屬的聲響。
鞭子和扇子同時收回到了主人的手裏,男人對着西玉天說:“這次就算了,下次別怪我不客氣。”
西玉天笑道:“我好害怕。”他說的時候,臉上沒有一絲害怕的神情,到是手抓藤蔓的男人匆匆看了西玉天一眼,便迅速離去。
西玉天幾步就走到了白霜雪的面前,他拿着扇子對着白霜雪的臉扇了一下,一陣風吹了過來,將她頭上的帽子給吹落,露出她的臉。
“長得不錯,只是心有些壞了,爲什麼要害我”西玉天問道。
白霜雪自知理虧,可她又不想向他道歉,看他那樣子,就是等着她向他道歉,他好提出什麼無理的要求。
她轉身向裏面走去,西玉天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他笑道:“不向我道歉嗎”
“我不知道公子在說什麼”白霜雪硬聲說道。
“你打了別人,卻栽贓到了我的身上。”西玉天提醒道。
“我打了別人,是別人冤枉了你,我沒有說過是你打的他。”白霜雪說道。
“哦,如此會狡辯”西玉天笑道。
白霜雪用力甩開他的手,他的手順勢把她外面的黑袍給拉了下來,露出她粉紅的紗裙。
“身材也不錯。”西玉天讚道。
白霜雪瞪了他一眼,他就是一個好色之徒。她拿起地上的黑色長袍披在了身上,戴上了帽子,她冷冷轉身向前走去。
她本是準備還在這裏多呆一會,她想,不如找到質寶門的老闆,直接向他說明自己的來意,請他幫助找一些人,幫她到月族救出月宇飛。
她跟着質寶門的少年來到了一間房子,她坐在房間裏等着質寶門的老闆,房間裏設置極爲奢華,很像是王孫貴族的房間,她想質寶門收集着所有的寶貝,這裏的老闆自然是很有錢。
她淺啜一口茶水,她扭頭就看到了西玉天擡腳走了進來,他看到她微微一愣,她立即站了起來,她不想和西玉天一同見質寶門的老闆。
“你也是來見質寶門的老闆”白霜雪問道。
“你能見,我就不能見嗎”西玉天坐在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是我先來的這裏。”白霜雪提醒道,最好他能識趣早點離開,等她的事處理完了,他再見這裏的老闆,兩人可以互不干擾。
“質寶門的老闆可不知道我們二人誰先來的。”西玉天淡淡地笑了笑。
“那你先見吧。”白霜雪生氣地說道,大不了,她明天再來見質寶門的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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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轉身向外走去,她站在門外氣憤不已,她一會靠在左邊的牆面上,一會又換到右邊的牆面上靠着,她左等右看,都沒有看到有一個人到這裏來。
她在這裏等了好久,爲什麼質寶門的老闆都沒有出現她要進去問問西玉天,看他是否知道。
她忍不住推門走了進來,西玉天還坐在桌前喝茶,她看到西玉天悠閒的樣子,心裏的怒火又噌的一下升了起來,本是她先來的這裏,她在外面等着兩腳發麻,而這個可惡的西玉天卻可以坐在這裏慢慢的等。
西玉天看了她一眼,笑道:“不是要在外面等着嗎”
“腳站麻了。”白霜雪生氣地說道,她喝了一口茶,纔將心裏的怒火給澆滅。
西玉天淡淡地笑了笑,這時,門外傳來輕輕地敲門聲:“老闆,晚上的競價如期舉行嗎”
“如期舉行。”西玉天一本正經的說道。
白霜雪將手中的茶杯咚得一聲放到了桌子上,嚇得西玉天心裏一跳,他轉頭就看到了白霜雪噴火的眼睛,她咬牙切齒地說:“你就是”
“是啊。”西玉天笑道,“這麼生氣”
“你不早說”白霜雪一掌拍在桌子上,她在外面等着眼睛發花,兩腿發麻。
“你沒問啊。”西玉天笑了笑,他給她的茶杯倒滿了茶水,“這麼用力拍桌子,手疼不疼消消氣,我對別人可沒這麼好的脾氣,一般對美人,可是有極大的耐心,我推掉了所有的事,就只爲了你。”
“我需要你能幫我找幾個奇能異士,到月族去幫我救一個人,,酬金方面,我不會虧待質寶門。”白霜雪說道。
西玉天淡淡一笑,他指着滿屋子的寶貝說:“你認爲我缺錢嗎”
“你想要什麼”白霜雪問道,她空間裏也有不少的寶貝,只要他提,她還是可以拿得出來。
“我缺一個女人。”西玉天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她笑道:“西老闆,我,你就不用想了,我濫情,花心,見一個愛一個,喜歡美男帥哥,還有,我成親了,有夫君,你最好不要找我。”
“和我一樣,我們是絕配。”西玉天笑道,“姑娘的夫君是誰爲什麼要自己出來找幫手難道你的夫君不能幫你嗎”
“夫君有了新歡,我們已經分開。請西老闆換一個要求,這個要求,我無法辦到。”白霜雪說道。
“我僅僅只有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姑娘也不想滿足於我嗎”西玉天淡淡地笑着。
“無法辦到。”白霜雪說道,她與黑思雪之間的事還沒有處理好,她怎麼能再招惹別的男人
“姑娘說自己花心濫情,可我看,你卻並不是這樣。如果真如姑娘口中所說的那樣,姑娘早就看上我的英俊與財勢,世間男兒有的,我都有,爲什麼姑娘卻不想選我”西玉天笑道。
“我不喜歡花心的男人。”白霜雪說道,她只喜歡純情的男子,如果男人花心,她就不想再理會了。
“姑娘這麼霸道可以自己花心”西玉天問道。
“是這樣,我可以花心,男人不能花心,只能對我專情。”白霜雪說道。
當她知道了黑思雪要娶麗公主,她立即把黑思雪從腦海裏清除了出去,不帶一絲感情,她根本無法容忍一個花心的男人呆在自己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