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雪淡淡看了天陽一眼,他臉色平靜,沒有任何的波瀾。
他愛她嗎白霜雪在心裏冷笑一聲,她從來沒有感覺到他的愛意。
他遇到她的時候,從來都是冷嘲熱諷。
黑袍男人繼續說道:“我本是準備找聖女討要東西,可天陽卻放出風聲說聖女爲了求得嫁給他,而把東西給了他。因爲我看到他讓聖女在他的府前跪了十天之久,我便相信了。他寧願自己受傷,也不想我傷害聖女,哈哈,真是用情至深。”
白霜雪忍不住又看了天陽一眼,他對她用情至深嗎爲什麼她看不出來
黑袍男人說完,對着白霜雪衝了過來,白霜雪只覺眼前白色身影一閃,天陽已經擋在了她的面前,天陽笑道:“你說我對她用情至深,那我不是要好好表現一翻”
黑袍男人冷哼一聲,在他的頭頂,烏雲迅速聚集,還夾雜着閃電,只見烏雲幻化成一個巨拳對着他們二人衝了過來。
天陽立即啓用靈力罩將他和白霜雪保護在裏面,巨拳猛地擊在靈力罩上,靈力罩上閃動着一些裂痕,天陽猛地吐出一口鮮血出來。
白霜雪見狀,一手給天陽輸送着靈力,另隻手將靈力罩給撐了起來。
“天族的聖女,也不過如此,千萬年來,天族給了聖女無上的榮耀,現在是該改朝換代的時候了。”黑袍男人冷冷笑道。
白霜雪冷冷地笑道:“是嗎”
她輕啓紅脣,吐出一朵金色的蓮花,蓮花緩緩向黑袍男人飛了過去,他笑道:“這是什麼送給我一朵金色的蓮花嗎”
白霜雪淡笑不語,金色的蓮花飛到了黑袍男人身邊,頓時變大了無數倍,它發出萬丈光芒,將黑袍男人給籠罩了進去。
黑袍男人伸出雙臂,將黑袍撐開,黑袍閃動着一層黑色的光芒似一道黑色的網向金色蓮花飛去。
黑色的網飛向金色蓮花,想將金色蓮花給包裹進去,金色蓮花身形已經變大了數倍,黑色的網同時跟着變大。
黑色的網微微一顫,從黑色網面分射出黑色的匕首,一邊向着天族的百姓,一邊衝向金色的蓮花。
白霜雪反轉金色的蓮花,將射向天族百姓的匕首全都給攔截住了,她繼續將金色的光芒逼近黑袍男人。
她看到了金色的光芒讓黑袍男人節節敗退,她想,馬上就可以結束這場戰鬥了,讓天族恢復平靜。
她只覺胸口被人猛擊一掌,她看着眼前冷笑的天陽,她一臉震驚,她只覺喉嚨涌出一股腥甜,她噴出一口鮮血出來。
天陽伸手對着她的眉心輕點,她的眉心頓時出現一朵黑色的蓮花。他輕輕地說道:“你只是我天家一個奴僕,我是你的主人天陽,記住了嗎”
白霜雪喃喃地答道:“記住了,主人。”
白霜雪說完,只覺眼前一黑,暈倒在了天陽懷裏,天陽抱着白霜雪向天家走去,空中的黑衣人早已消失不見。
他對着圍觀的天族百姓說:“聖女因爲抵禦強敵,傷重,需要在天家療傷,你們都散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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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抱着白霜雪走進了天家。
白霜雪醒來,她睡在一個木牀上,她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這間屋子小小的,正好可以放置一個小木牀,她身上蓋着一個藍色的棉被。
她伸了一個懶腰,她只覺全身都不舒服,胸口感覺最爲不舒服。
她從牀上翻身下來,她走到桌前,她想倒些水喝,她發現茶壺裏沒有一點水,她走了房間,她向院子走去,她看到院子的木門上了鎖,她又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她放下茶壺在院子裏轉了一圈,在她的住處旁邊有一個小小的廚房,她還發現了一些木柴,她坐在竈前燒了一些水,水開了,她加進茶壺裏,她喝着水,覺得甘甜無比。
她坐在院子裏,她想,她爲什麼會在這裏,她是誰爲什麼要把她給關起來
她聽到有人開鎖的聲音,她轉頭看到一個長相妖孽的男人走了進來,他長得真好看,讓人看一眼就不想移開眼睛。
她的腦海裏浮出一些信息,這個長相好看的男人是她的主人,她想到自己只是一個奴僕,她不能這樣盯着主人看,雖然主人長得好看,可也不能壞了規矩。
想到這裏,她立即站了起來,她拘謹地站着,她感覺到主人探究的目光。
“你在這裏過得習慣嗎”主人問道,“你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
“過得好,只是爲什麼木門要鎖着”白霜雪小心翼翼地問道,她又後悔自己不該如此多話,至於主人的名字,她是真的不知道,她繼續說:“我不知道主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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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你總想扮聖女,天族的聖女可不是一般人能假扮,所以我要關着你。我叫天陽,你可以稱呼我的名字,或者是稱呼我爲天陽大公子。”他說道。
“是,大公子。以後我不假扮聖女了,能不能不要鎖着木門”白霜雪試探着問道。
“這個,我要看你的表現。”天陽說道。
“哦。”白霜雪失望地答道,她還要怎麼表現,院子門鎖着,她如何能讓天陽得知她表現好,這樣纔可以放她出去
天陽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她正盯着自己的腳尖,她現在溫順的樣子讓他有些不習慣。
“你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嗎”天陽繼續問道。
白霜雪一臉茫然地看着他,她搖了搖頭。
“你叫雪兒,本是我的小奴僕,可是你總喜歡假扮天族聖女一事,讓我很生氣,以後你會再這樣嗎”天陽冷聲問道。
“雪兒不會了。”白霜雪立即保證道。
天陽滿意的點了點頭,他說:“如此便最好了。”
白霜雪本想說,那是不是就可以把木門給開着,不要再上鎖了可她又怕惹到他不高興,她想,等過幾天再提這件事了。
白霜雪目送着天陽向院子門口走去,她很希望木門最好不要再上鎖了,她的心願似是被天陽收到了,他停住了腳步,他說:“我房間需要打掃一下,你願意現在去嗎”
“願意。”白霜雪高興地答道,只要能出去,只要不是被關在這裏,她心裏都是願意的。
白霜雪高興地跟在天陽身後來到了他的房間,她看到了天陽房間裏有很多寶貝,她眼睛一亮,將房間裏的寶貝全都看了一個遍。
當她轉身的時候,她正看到天陽正饒有興趣地望着她,她臉一紅,她囁嚅道:“我只是看到大公子的房間裏有這麼多好東西,我只是看看,不是想拿走。”
白霜雪覺得自己要解釋一下,免得他誤會了。
天陽一言不發走到了貴妃躺椅上靠着,他說:“每件東西都需要擦拭一遍。”
“是。”白霜雪拿起軟布,把寶石拿起來認真的擦着,她聽到了房間裏進來了女人。
她轉身看到兩個女人正親密地依偎在天陽的身邊,兩人的紅脣似正在親着天陽的臉,她臉一紅,轉過身,不該看的東西,不能看。
她默默地擦着東西,她很想出去,她想,要不,改天再來打掃房間,當房間沒有人的時候。
可她又擔心他會又將她關在那個小院子裏,她不能失去了這次僅有的機會。
她對於房間裏的低語呢喃充耳不聞,對於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話,也當作沒有聽到。
她在房間裏擦拭着每一件東西,她認真地擦着,她聽到有一個女人低語。
“大公子真是好手段,讓聖女爲大公子作奴僕”
“大公子饒命,是小小失言,請大公子饒了小小這一次,讓小小陪在大公子身邊。”
“你也滾吧。”天陽淡淡地說道。
屋子裏頓時清靜了,可白霜雪卻覺得身後有一道灼人的目光正粘在她的身上,她正背對着他做事,她現在寧願那兩個女人還在陪着他,這樣他就不會看着她了。
“你過來。”天陽說道。
“雪兒,你過來。”天陽繼續說道。
白霜雪小心地將手裏的東西放好,她轉身看着天陽,她躊躇不前,是不是剛纔兩個女人得罪了他,所以他要拿她發泄心裏的怒火
她問:“大公子,有什麼吩咐嗎”
“你生氣嗎”天陽問道。
“雪兒不生氣。”白霜雪說道。
“爲什麼不生氣”天陽繼續問。
“雪兒沒有什麼可生氣的事情,所以不生氣。”白霜雪答道,剛纔是那兩個女人得罪了他,他該是生氣了,可沒有惹到她,她爲什麼要生氣呢
“我喜歡別的女人,你也不生氣”天陽問道。
“那是大公子的事,雪兒沒有理由生氣。”白霜雪說道,她與天陽只是主人與僕人的關係,他喜歡誰是他的自由,她爲什麼生氣呢
“呵呵,你說得對。那是我的事,即使以前,你也是這樣想的吧。”天陽冷笑道,“不然,我想引起你的注意,是如此之難,你從來沒有看過我一眼。先前是高高在上,後來卻是因爲不在乎,對嗎”
白霜雪靜靜地站在那裏,大公子一定在說別的女人,她只是他的一個奴僕,奴僕怎麼可能有高高在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