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成看着她滿臉焦急的樣子,他故意不告訴她,他覺得他們可以重新來一次,讓她的心裏只有他,讓她只記得他,他笑着問:“你到山上去幹什麼”
“我感覺自己失去了一部分記憶,我聽客棧的老闆說我曾經去山上尋寶,所以我想去山上看看,是不是能記起一些什麼東西。”白霜雪如實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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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有一個地方,那裏可以治療你的失憶症,你想去嗎”夜明成問道。
白霜雪想了想,如果去隨意找一個大夫,萬一是庸醫怎麼辦像治失憶症這種事,是來不得半點馬虎,本來很聰明的一個人,被他治傻了怎麼辦
白霜雪問:“那大夫的醫術可高明”
“高明。”夜明成答道,他準備親自爲她治失憶證,怎麼會不高明
“年輕帥氣多金”白霜雪又問。
“治失憶症還需要大夫這些條件你是去選夫君嗎”夜明成不解。
“年輕、帥氣的大夫,可以讓我看了養眼,我想,我的失憶症會很快好起來。而多金呢,因爲他本來就很有錢,視金錢爲平常物,所以他不會爲錢所累,會對我用心治療。”白霜雪說道。
“我想想,以我對他的瞭解,你說的這些,他都具備。”夜明成笑道。
他走在街上,有男女老少對他行着注目禮,從小到大,他已經習慣了這些注視的目光。
多金這件事,就更不用說了,他有富可敵國的財富,他衣食無憂,從來不知道缺錢的滋味。
白霜雪聽夜明成說後,遂放下心來,她笑道:“那我們喫過飯就去吧,我有些迫不急待要見到他了。”
夜明成淡淡地笑了笑。
他們喫過飯,白霜雪想着自己要去治失憶症,她找老闆退了房間,她看到老闆同情的目光,她微微一怔,問:“老闆,你怎麼了”
老闆笑道:“上次與你同行的一個少年沒有回來,你也忘了他,現在你又找了一個少年”
白霜雪不記得有什麼少年,難道她狠心把那個少年給拋棄到了某處,讓他不能回來,讓他死在了尋寶的路上。
白霜雪問:“那少年叫什麼名字長得什麼樣了”
“比你現在這個少年的相貌要差一些,也是長得極好。”老闆說道,說完嘆了一口氣,“他的名字我是不知道,我只是遠遠地看了你們一眼,再次看到你的時候,你身邊已經沒有了他蹤影。”
白霜雪笑道:“我現在就是去治失憶症,等我的記憶恢復了,我就可以記起那個少年了。”
老闆淡淡地笑了笑:“那就好。”
白霜雪向客棧外走去,夜明成正等在外面,他看到白霜雪說:“都已經處理好了嗎”
“是,房間我也退了,可以去治失憶症了。”白霜雪笑道。
他們離開了鎮子,走到一個石橋上,夜明成拉着她的手說:“這裏的路比較難走,我拉着你。”
白霜雪看着眼前的寬敞、筆直的道路,她沒有看出來這裏有什麼可難走的,她想拒絕,可她再擡眼就看到了眼前的寬敞的路已經變成了一條緊貼着懸崖峭壁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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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路另一邊就是成丈深淵,她緊緊抓着夜明成的手,她走得兩腿發顫,她邊走邊問:“我們會不會掉下去”
“也許會。”夜明成說道。
他這樣說,她心裏越發的緊張起來,如果連他都覺得危險,那他們是真的很危險了。
“那個大夫爲什麼要住環境這麼差的地方”白霜雪忍不住抱怨道。
“因爲經過了這條不好的道路,就是一個很美的地方,那裏鮮花盛開,百鳥爭鳴,人們過着祥和的生活。”夜明成說道。
白霜雪心裏頓時出現了桃花源記這篇文章,她想,那裏的地方,可能就是和桃花源記差不多,在一個隱世的地方,那裏的人自給自足,過着沒有紛擾的生活。
那裏沒有欺壓、沒有剝削,只有安寧、祥和。
她的腦海裏涌出片片桃花林的景象,粉色的桃花瓣隨風飄落,將地上染了一層漂亮的粉色。
人們可能披着頭髮,也許不披着頭髮,或是用個發繩束着。因爲她想着如果在風中披着頭髮,可能會將可愛的臉遮住,變成某種可怕的樣子。
“你在想什麼”夜明成問道,他看到她的臉上時而現出淡淡的笑容。
時而已拒絕着某些東西。
“沒想什麼,只是想着那個大夫可能是高人,不喜歡呆在鬧世裏。”白霜雪說道。
“應該是吧,他喜歡的東西,從來和別人不一樣。”當夜明成小的時候,他可以看到一些醜陋的東西里的美好內容,當他告訴這些東西是美的時候,別人並不相信。
當他長大後,他再也不告訴別人這些了。
就像他從水滴神石裏分離出白霜雪的時候,那時他就是看到了一個很美的人正呆在石頭裏。
她的臉帶着純潔的光,和她的心一樣。
他用了自己半身修爲,爲她做了一個身體,她的一切都是完美的,在他看來,她早已超過了世俗之人,她沒有世俗間的功利心,她的心純潔沒有受到一點污染。
包括他讓她來到了這個世界上,她依然是沒有改變。
他在她的身邊,還可以感受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寧靜感,他以爲是因是靈石的體質,所以她自帶了仙氣。
可後來,他發現,這是因爲她心地純良,對人、對物滿懷善意的緣故。
有時她傻,可她卻時時能躲避災禍,因爲善意的能量幫助了她,讓她不知不覺就化解了身邊的危險。
有時他在心裏笑她是傻人有傻福。
“我想有才華人總是有些怪癖。”白霜雪說道。
“也許吧。”夜明成笑道。
他們走過了懸崖這條險路,白霜雪到了一條船上,她看到船上的水和她平常見過的水不是一樣。
一般的湖水透着藍色,可這裏的湖水,全是黑色,似是墨水一般。
她把手伸進湖裏,黑色的湖水沒有染黑她的手,她感覺自己的手似是碰到了一隻手,她心裏一緊,立即縮回了手。
“你剛纔救了一個亡靈。”夜明成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