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我什麼也不知道,求王爺放過我。”
夜俊青將她抱入懷裏,他說:“你知道了我那麼多事情,我怎麼會放你離開呢”
白霜雪眼睛四處亂瞄,她的房間只有一扇窗戶和一個房門,現在全被他給用法力封死了,她用雙手抵着他的胸膛說:“王爺,以你的條件想找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呢”
“是,我也覺得。”夜俊青笑道。他的手正在慢慢解着她的外套,她兩手緊緊抓着他的手說:“既然如此,爲什麼要留下我呢”
“沒有得到的東西,總認爲是好的。”夜俊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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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雪心裏暗暗叫苦,爲什麼會手賤送他什麼紫色鈴鐺,被他誤會爲什麼當時要跟着侍衛來找他,直接從湖裏循走,不是更方便。
不回到王府裏,自然就沒有這後續的事情發生,現在看來,她想脫身也是沒有法子了。
“在想什麼”夜俊青問道。
白霜雪對着夜俊青淡淡一笑,她說:“王爺,讓我自己來。”
夜俊青看着她,納悶她的態度轉換如此之快,她溫柔地鬆開了他的手,她湊上嬌豔的紅脣輕輕地吻着他。
她將暗藏於嘴裏的一粒迷藥送進了他的嘴裏,她看到他身形搖搖欲墜,他意識模糊之前恨聲罵道:“你這個可惡的女人。”
他說完就倒在了地上,白霜雪走到他的輪椅前,一腳將他的輪椅給踢翻,從王府裏揚長而去。
從王府裏出來她就選一些僻靜的地方走,她不敢在馬路上招搖,怕被夜俊青的人給看到,她想到了那片樹林,還想弄一匹馬,可她卻不敢去馬館裏去購買。
她剛走過一個巷子,一眼看到賭馬館,她心裏一喜,這裏面肯定是有馬了,如果她能偷得一匹好馬,她就可以騎着馬離開這裏。
她閃身進了賭馬館,她聽到了裏面人鼎沸,她還沒有進去,她就感覺到了賭徒那股狂熱。
她走進賭馬館,她看到一個小型圓形廣場,廣場上畫着幾條白線,每個馴馬師手裏都拉着一匹高頭大馬,這些馬不時打一下響鼻,踢踏着馬蹄。
她剛坐下來,在她身旁一個矮小精瘦的男人問道:“大嬸,你也來賭馬你看哪匹馬最能跑”
白霜雪將場中的馬看了一下,她說:“場中的三匹馬,第三匹棕色的馬會取勝。”
男人笑道:“大嬸,你的眼光恁差,那匹馬是場中最瘦小的那匹馬,和我長的一模一樣瘦弱,我看它走路都要喘氣,它能取勝,我不相信。”
白霜雪淡淡地笑了笑,她感覺這匹馬會勝出,她等這場比賽比試完了,她就騎這匹馬離開這裏。
當一陣鈴聲響起,跑道上的每匹馬都跑了出去,第三匹棕色的馬背上坐着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它好像難以負荷男人身體的重量,它正邁着步子均速地向前跑去。
而另外兩匹馬剛上撒開了蹄子似離弦的箭一般,飛奔出去。當那匹馬跑完一圈又追上棕色的馬的時候,這匹馬還是邁着均勻的步子向前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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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啊,小黑,小黑,你一定可以。”男人激動地叫嚷道,他看到那匹黑色的高頭大馬正遙遙領先,他欣喜萬分。
他得意地轉頭看着白霜雪:“大嬸,你押了哪匹馬是小黑還是小灰不會是那匹棕色的馬吧。”
“我是了押了那匹棕色的馬。”白霜雪說道,她很看好這匹棕色的馬,雖然它的速度不是很快,可它這才跑纔可以有耐力,可以最終勝出另外兩匹馬。
“哈哈,大嬸,我想,你的錢一定會打了水漂。”男人得意的大笑道。
“也許吧。”白霜雪淡淡地說道。
場中一匹黑色的馬,一匹灰色的馬,還有棕色的馬正在比賽。目前黑色的馬正跑在最前面,它已經跑了三圈了,將另外兩匹馬遠遠地甩在了身後。觀衆席裏有很多人興奮地看着黑色的馬,只有白霜雪不時看一下棕色的馬。
“只差幾圈了,小黑一定可以贏。”男人興奮地搓着手。
“這些馬需要跑多少圈”白霜雪問道。
“它們要跑二十圈,纔可以最終定輸贏。”男人說道,“因爲這裏的場地有限,所以它們要跑二十圈,看誰最先跑完,誰就獲勝。”
“這樣啊。”白霜雪思索道,越是這樣,棕色馬的優勢就越會顯現出來,它是場中耐力最足的馬,雖然它現在跑得慢,可是最終可以跑完二十圈的馬一定是棕色的馬。
“大嬸,我看你是第一次來賭馬館,等會我贏了這場,請你喫飯。”男人笑道。
白霜雪淡淡笑道:“好。那謝謝了。”
白霜雪話音剛落,她聽到場中噹的一聲鐘響,她看到棕色的馬正穩穩的站在終點處,而馬背上依然坐着那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似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怎麼可能”坐在白霜雪身邊的男人激動的站了起來,“剛纔小黑明明領先了,爲什麼才一會功夫,棕色的馬就領先了”
他說完,看了一下四周,周圍和他一樣神情沮喪的人大有人在,他重重地坐了下來,他哀聲嘆氣道:“怎麼可能不應該啊。”
白霜雪已悄悄起身,她拿着牌子領了十倍的獎金,她在衆人羨慕的眼神中向外走去。
她來到馬廄看到那個騎師正在和棕色的馬親暱地說着話,她站在木頭柱子那裏等了很久,可是那個騎師還是沒有離開,她看到他先是和它說着話。
接着又拿起旁邊的毛梳給棕色的馬梳着它的鬃毛,梳完了鬃毛,又拿出毛巾仔細地給棕色的馬清洗着身體。
白霜雪靜靜地看了很久,這一個愛馬之人,他把馬照顧得很好。
男人給馬清理完後,他轉頭就看到了白霜雪,白霜雪對着他笑了笑說:“這是一匹好馬,耐力足,可以跑很遠的路,只是在這裏委屈了它,以它的本事,不止是這些。”
白霜雪的話說完,男人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他說:“它跟了我很久,我本想爲它找一個好的去處,可是沒有很好的地方可以容下它,如果能有一個人好好照顧它,我就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