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雪邊說邊用手捂住他的嘴,他只是目光灼灼,饒有興趣地看着她,她垂下眼簾,當水兒帶人走過來的時候,她將臉埋進了少年的懷裏,她說:“你這樣逼迫我,我也沒生氣,我都依了你,你可是滿意了”
“不會再拋下我嗎”少年問道,他的手攬着她的腰悄悄收緊。
“不會。”白霜雪咬牙切齒地答道,她恨不得一拳打在他的臉上,如果沒有水兒和她的黑衣人再經過的話。
“好,那我們回去吧。”少年笑道。
白霜雪木然地答道:“只洗腳”
“先洗腳。”少年笑道。
他拉着白霜雪的手向前走着,白霜雪看到他的背影,她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後,如果她點在他的睡穴上,他可以在這裏睡一會,那她就可以脫身了。
她還沒有下手,少年轉身看着她說:“快走呀。”
“哦。”白霜雪答道。
少年走到她的身邊,他攬着她的腰親密無比,她頓時感覺渾身不自在,她說:“我們用不用這樣走路”
“你不是怕那些黑衣人嗎我們這樣,他們就不會發現我們之間什麼關係,也不會想到你就是他們要找的人。”少年說道。
白霜雪想了想,認爲他說的有一點道理。
他們一直走到了竹府門前,白霜雪頓時站在了原地,她呆呆地看着竹府那二個鮮紅的字,她看着少年問:“你是竹家的人”
“是啊。怎麼了”少年笑道,他的手正緊緊地攬着她的腰,她說:“你是爲了抓我,才說那些話”
少年淡淡笑,他低聲說道:“我沒有想暴露你的身份,如果你還這麼大聲,你被抓進去,可就不是我的原因了。”
白霜雪低聲地嚷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說過給我洗腳賠罪,我現在很想試試。”少年說道。
“是不是賠罪就放我走,不告訴水兒”白霜雪問道。
“我和水兒從來沒有任何的交集,我不管她,她也不管我。”少年說道。
“你們是什麼關係”白霜雪問道。
“表姐弟。”少年說道,“我叫竹少寧,你呢,叫什麼名字”
白霜雪想了想,她說:“我叫雙兒。”
少年看着白霜雪淡淡地笑了笑,他說:“問你的名字,你還需要想一想,肯定不是真名字。”
“名就是一個代表,起不了什麼作用。”對他的嘲笑,白霜雪不以爲意。
“你住在我這裏,比你在外面好多了,水兒怎麼也不會想到,你就在她的眼皮底下,哈哈。”竹少寧大笑道,“走吧。”
他拉着白霜雪的手走進了竹府,他們才走進去就看到了竹青華走了過來。
“少寧,你又在外面鬼混去了還帶了一個女人進來”竹青華問道。
白霜雪看到竹青華,身體一僵,她迅速低下頭,看着自己的腳尖,竹少寧輕輕捏了一下她的手,他笑道:“表哥,我不出去玩玩,我呆在這裏會悶死了。”
“她是什麼人你隨便就帶進來了”竹青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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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打量着白霜雪問道。
“她叫雙兒,我見她無依無靠,所以我收留她作我的貼身小僕人。”竹少寧笑道。
“什麼人都弄進來,又不是撿一個阿貓阿狗”竹青華眉頭輕皺。
白霜雪看着自己的腳尖,將竹青華的祖宗十八代給問候了一遍,她這麼大一個活人,是阿貓阿狗嗎
“表哥,你去休息,我們也困了。”竹少寧笑道,他拉着白霜雪向自己的院子裏走去。
竹青華轉身看着他們兩人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那邊。他搖了搖頭向自己的房間走去,他咕噥道:“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
竹少寧得意洋洋地看着白霜雪,他說:“我又救了你一命,你該怎麼謝我”
“洗腳。”白霜雪說道。
竹少寧說:“只是這樣嗎我可是一連救了你幾次。”
“不都是你們竹家惹出來的事”白霜雪說道。
“你快和我說說,你是怎麼和水兒表姐,還有竹表哥結了仇呢這兩個人都是不好惹的人物。你惹了我,我睡一覺就忘了,如果你惹了他們,你一天不死,他們一天是不會善罷甘休。”竹少寧問道。
“搶了你的竹青華表哥,得罪了你的水兒表姐,水兒表姐要殺我才能消心裏的恨。”白霜雪寥寥數語將這些事給講了一遍。
竹少寧聽罷,大笑起來。
白霜雪看着他,她問:“很好笑嗎”
“很好笑。兩個女人搶一個男人,有意思。”竹少寧說道。
白霜雪恨恨白了他一眼說:“我在竹青華選擇回竹家的時候,我已經準備離開這裏,可水兒卻執意要殺了我。我不得不躲着她逃命。”
“你可以一直住在這裏,讓水兒表姐無法找到你。我對這件事越來越感興趣了。”竹少寧笑道。
“你以爲是在看戲嗎”白霜雪生氣地嚷道。
“比看戲更加的精彩。”竹少寧笑道。
“我的牀在哪兒”白霜雪生氣地問道,她只覺後背越來越疼,不知道是不是傷口裂開了。
竹少寧指着面前的房間說:“這一間是你的,另一間是”
他話還沒有說完,白霜雪已經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她爬在牀上,她才感覺後背疼痛減輕了一下。
竹少寧走了進來,他看到白霜雪的額頭冒出細細的汗水,他問:“你怎麼了是不是什麼地方不舒服”
“我被水兒派出來的黑衣人傷到了後背,不知道是不是傷口裂了,你幫我看看。”白霜雪說道。
“你讓我幫你看看,你沒有把我當成男人看”竹少寧問。
“看看傷裂開沒有,這和男女有什麼關係”白霜雪淡淡說道,現在是救人的性命,哪裏還管什麼其它的事情。
“既然你不介意,那我替你看看。”竹少寧說道,他走到了牀邊,白霜雪拿了一個匕首遞給他:“割開後背的衣服,可以看看傷口是不是裂開了”
竹少寧坐在了牀邊,他小心地把她的衣服給割開,他看到她後背的白色紗布上沁出點點血跡,他說:“血流到了紗布上,是不是要把紗布也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