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一會,沒有想到任何答案,她轉動着手中的金龍珠。
金龍珠在她的手裏時,紅光慢慢消退了一些,不是那麼刺眼,她看着金龍珠,她希望可以看清楚金龍珠裏的寶藏地圖。
她把金龍珠看了一遍,除了它是一個圓形的珠子,它沒有任何的奇特之處。
它的外表光滑如同一塊美玉,迎着光看,也只是一個紅色的珠子,裏面空無一物,即沒有像水滴淚那裏,裏面包含着一滴水,也沒有像其它的寶物,裏面或是弄條龍在裏面轉轉,或是包個什麼蟲子在裏爬爬。
這麼普通的一個珠子,扔在外面就像是一個染了顏色的珠子一般,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她不明白爲什麼會叫它爲金龍珠,她沒有看到珠子裏含有龍的身影,也沒有看到任何和金色有關的東西。
她把桌子放到了桌子上,她擡頭看到清晨第一絲陽光照了進來,陽光慢慢爬到了桌子上,她看到陽光照到金龍珠的時候,金龍珠的背影顯出一條龍的身影。
白霜雪心裏一喜,她低頭看了桌上黑色的影子,雖然只是一些淡淡的影子,可也說明金龍珠裏藏有東西。
她拿了紙,在紙上記下“黑龍”二字。
她拿起金龍珠,她把金龍珠對準陽光看了看,她只是看以了個紅色的太陽,她沒有看到金龍珠裏有龍的身影。
她把金龍珠放回到了桌子上,金龍珠的影子只是一個淡淡的圓球,她都懷疑金龍珠裏是否有過黑色龍的身影,可她看到了紙上她寫的“黑龍”二字。
她不知道爲什麼龍的影子只一會的時候就消失不見了,難道它只喜歡清晨第一縷陽光
可那又代表了什麼意思
白霜雪在紙上寫着:“清晨第一縷陽光會讓金龍珠起變化。”
白霜雪把自己得知的這些消息拿給了梅春希看,梅春希高興地說:“這麼快就得到了一些信息”
白霜雪說:“我想要木雨雪,我希望它和金龍珠在一起,能早日找到寶藏的地圖。”
梅春希走進了裏屋,她捧着一個盒子放到了白霜雪的面前,她說:“木雨雪和無字天書都放在裏面,我想你也許用得着。”
白霜雪拿了盒子走了出去,梅春希一直目送着白霜雪離開。
白霜雪回到了屋子裏,她拿出木雨雪鋪在了桌子上,她把金龍珠放在了木雨雪的上面,她仔細地看了看木雨雪上面是否有什麼顯示。
木雨雪表面只是一片紅色,沒有任何東西。
她取出無字天書,她從空中取了一些浮塵扔到了書頁上,她看到書頁上再次凝結出一個香爐的樣子,她把木雨雪放到了香爐裏,香爐頓時燒了起來,她又把金龍珠放進了香爐裏。
她看到香爐冒着一些白色的煙霧,當白色的煙霧散去後,她看到爐子金光一閃,裏面似是煉成了什麼東西,她找開香爐,她取出木雨雪和金龍珠。
她看到香爐的最下層有一個牛皮紙的東西放在裏面,她取出來一看,上面畫着一些路、湖、山,還有很多箭頭正指向目的地。
她心裏一喜,這個牛皮紙的東西是不是就是寶藏地圖既然找到了地圖,那就可以找到裏面的神藥,可以替紅藝涵治病了。
她把牛皮紙地圖看了一遍,她拿着牛皮紙地圖向梅春希的房間走去,她說:“我已經找到了地圖,請看。”
白霜雪把地圖遞給了梅春希,她問:“現在是不是可以去找神藥,爲三皇子治病了”
梅春希冷冷地說:“把她抓起來。”
白霜雪看着自己被繩子給牢牢地捆了起來,她詫異地說:“你們不是答應我了,如果找到地圖就放我離開,爲什麼要這樣綁着我”
“應該是三皇子答應你的話,我可沒說過。來人,去她房間把幾件寶貝拿回來。把她送進地牢關起來。”梅春希說道。
白霜雪冷冷看了她一眼,她這樣是典型的過河拆橋的做法。
白霜雪被送進了地牢裏關了起來,她坐在乾草上,她不知道梅春希會不會將寶藏地圖給紅藝涵看,可她又一想,她現在與紅藝涵已經兩清了,她還管他作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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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白霜雪靠在牢房裏的乾草堆上睡着了,她一直睡到第二天的天亮,她看到小窗戶裏透進來的光亮,她想,也許梅春希和紅藝涵已經出發了。
她翻了一個身躺在乾草上,雖然可以聞到陣陣草香味,可是她卻一夜都沒有睡着。
她想起梅春希那冷冷的眼神,她有種感覺,這寶藏,梅春希是要獨吞了,她不會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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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紅藝涵。
可她現在被關在牢裏,她想告訴紅藝涵,也無從說起,紅藝涵都沒來過地牢。
她聽到了牢房門鎖的嘩啦聲,她轉過身子,看到婢女提着劎盒走了進來。
“你的飯。”婢女說道。
白霜雪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不受待見的寵物,現在被人養着,似已經是老天的恩賜。
她緩緩起身來到了食盒面前,她看到婢女已經離開了,她打開食盒,食盒裏的飯菜還算豐富,每樣飯菜都有一些。
她沉默地喫着,她剛喫完,放下碗筷,她看到梅春希走了過來。
“雪兒姑娘,你把那幾件寶物藏在何入”梅春希問。
“你說是金龍珠、木雨雪、無字天書這三件寶物”白霜雪問。
梅春希立即點頭,她說:“是,我就是說這三件寶貝。”
“你讓我找出地圖,我想出了用這些寶物煉化,也許可以找到地圖,它們已經被煉化了,消失在空中。”白霜雪說完看了一眼空中,空中有無數的灰塵正浮在空中,她看到了梅春希鼻子下方的浮塵已經紊亂了。
看來她的情緒極不穩,她在怒力剋制心裏的怒火。
她咬牙切齒地說道:“煉化了消失了”
“我想希妃也聽過,有得必有舍,有舍必有得這個道理。”白霜雪淡淡地說道。
梅春希轉身離開了牢房。
白霜雪不知道自己在牢房裏呆了多久,她只是聞到了身上的衣服味道越來越濃,她想,自己該找個地方清洗一下。
至少該換一身乾爽的衣服,她喚來子獄卒,獄卒聽罷她的要求,一臉爲難地說道:“對不起,雪兒姑娘,這裏不能提供洗澡的地方。”
白霜雪謝過了獄卒,回到了自己呆的乾草處,她聽到一陣鐵鏈的聲音。
她看到紅藝涵雙腳鎖着鐵鏈正被侍衛給押着向前走,她一下奔到牢房柵欄處,她看到了紅藝涵慢慢拖動着腳下沉得的鐵鏈。
他怎麼會被送進了牢房,他身後正是衣着光鮮的梅春希,梅春希冷冷地對他說:“紅藝涵,你想通了,我便放了你。我不喜歡強近別人。”
紅藝涵一言不發,白霜雪忍不住了,她問道:“梅春希,你把紅藝涵怎麼了爲什麼把他也鎖在了牢房裏他心智不全,有什麼你衝着我來。”
紅藝涵似聽到了她的聲音,他透過亂蓬蓬的頭髮縫隙裏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長。
“滾一邊去,你自身難保,你還想管紅藝涵的事。如果不是紅藝涵有這幅好皮囊,你認爲他還有命活在這個世上嗎如果不是我救他,大皇子會輕易放過他嗎”梅春希冷笑道。
她說完,又看着紅藝涵,她說:“紅藝涵,如果你能讓我心滿意足,我會放了你,你可以一直陪着我,繼續過一種錦衣華食的生活,這和你當三皇子沒有什麼區別。”
紅藝涵一言不發,白霜雪頓時着急了,她嚷道:“紅藝涵你爲什麼不說話,你是不是被她毒啞了”
白霜雪看着紅藝涵沉默的樣子,她焦急地問道,她話音和落,紅藝涵又看了她一眼,他說:“我想和她談談,再考慮考慮。”
紅藝涵說完,梅春希讓人打開了白霜雪的牢房,紅藝涵走進了白霜雪的牢房裏,白霜雪看着他忍不住後退一步,她不知道他要和她談什麼。
她和他沒有什麼話可談,他想要寶藏地圖,她也拿起他了,她對他來說沒有什麼利用價值。
紅藝涵走到了乾草前,轉身坐了下來,白霜雪一直站在牢房裏,看着他的舉動,她不懂他是什麼意思。
他還霸佔了她平常睡覺的地方,她看着他靠在牆上,閉目養神,她問:“三皇子,這是我睡覺的地方。”
紅藝涵用手拍了拍他的身旁說:“這裏。”
白霜雪總覺得離他太近,很危險,她走到了牢房的角落坐了下來,她頭靠在牆壁上也閉着眼睛。
“白霜雪,你愛我嗎”紅藝涵問道。
白霜雪不明白他爲什麼忽然問起這個,她在心裏思索了一翻,她愛他嗎應該是愛他的吧,不然不會那麼擔心他。
可她又一直想離開他,她又覺得自己不會是愛他,如果真愛他,自己不會一直想着想要離開。
如果真愛,再苦再累都會想着跟他在一起。
紅藝涵問了這一句,就不再說話,他一直沒有等到白霜雪的答案,白霜雪喃喃地說道:“我不知道。”